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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03 21:22:11瀏覽612|回應2|推薦67 | |
前言(好像也太長了點....) 這首不成調、更無所謂押韻與對偶可言的即興「散文詩」,是創作(或亂寫)於公元兩千零七年五月份中旬或下旬,當時在台東縣鹿野鄉某座五星級(號稱如此。台灣觀光休閒業對於住宿地點的星級評等的方式,不見得採用跟開發中或已開發國家的相同標準),擔任直屬主管已經掛冠求去而宛若「失怙」的行銷企劃專員,因為適逢排休而搭乘開往台北的第 11 次(現在的第655次),分別經由花東線、北迴線與山線(台鐵西部幹線在竹南正式分成山線及海線鐵路;直到彰化才又再度合而為一),前往終點站高雄(表定出發隔天中午抵達)的跨夜莒光號路途之中;眼睛盯著沉睡於深夜與漆黑,只有在經過人口密度較高的地帶,才因燈火而短暫窺得些許樣貌的花東縱谷,所產生的胡思亂想。
這班每日固定於晚間十點多前後發車及行駛、橫跨三分之二個台灣的第655次長程夜車,我個人的感覺和建議是:除非您身為愈晚、就愈有活力的貓頭鷹,或者徹夜未眠而天亮後,依舊可以活蹦亂跳無誤;否則不必如此虐待及鍛鍊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雖然台灣的治安跟整體社會風氣環境同歐美等先進國家地區比較起來,確實好得許多,但這仍不代表乘客在屋頂燈光完全大開、冷氣的風速強勁到夏天也得穿著外套(冬天更可想而知)的舊式莒光號車廂(民國六十年代末期出廠)內;可以安心擁有個好夢。 當時我可說邊抵擋如同漲潮的海浪般不斷逼近的睡意(但很難高枕入眠)、列車行駛過程之中,鋼輪跟鋼軌彼此摩擦所產生的鏗鏘與搖晃,以及似乎根本沒有預算及營收考量的超冷空調,邊回憶、思想著能夠訴說或抱怨連連的「職場際遇血淚史」,實在也多如過江之鯽、儘管現在回首以往來看,簡直是將我自己種種幼稚,不懂得只要在合法、合理等情形之下(反之當然則否),就須無條件的去尊榮、服從、服事(serve)主耶穌所量給我自己於職場上的權柄(authority)的啼笑皆非予以合理化,卻還自以為有思想、看得清的讓人噴飯;卻也是認真、替辦公室政治權力、派系鬥爭裡敗陣,而摸摸鼻子認輸離職的直屬主管(背後原因究竟如何,惟有上帝知悉)抱屈不已的點點滴滴。 我遞出離職申請並獲准(時為2007年六月中旬)之後,於閑賦在家以等候新工作機會的空檔期間,曾經將那發生許多故事的短暫三個月寄居他鄉生涯,化成自我角度跟意識(要嘛,都是別人的問題;不然嘛,就是自己實在「為人所逼上梁山」)應該相當明顯濃厚的萬餘字回憶,並且在這部落格以連載的方式發表(後來在2010年中旬,由於我受到進入職場十餘年以來,最最傷心甚至暴跳如雷的抹黑及羞辱事件,結果記載了在溫泉酒店工作與生活的真實經歷的文章,連同其他數十篇創作,都被我一口氣全部刪除);也許在過了七年多的現在,我會讓它們「重出江湖」而喚醒曾經賜讀的網友們的記憶,即便整個事件並沒有如同自己所以為的:已經事過境遷,或者其餘當事者們即使還記得,也打從心底釋懷或不再在意。 這位純粹以男性眼光來看,身材單薄而較難看出女性美(說白了:沒辦法一眼就引發雄性動物的『原始慾望』),五官輪廓雖立體深邃、皮膚白裡透紅,但卻也絕對談不上美豔;但其知性和底蘊、品味等方面,隨著時間挪移與接觸、交談頻率增加而深深吸引了我,姓氏特別到讓人過目不忘的太巴塱部落女性,事隔多年的後來,我無意間於臉書頁面右側的『你可能認識的人』欄位,碰到組成帳號所用的英語姓名都九分以上疑似、但仍舊無法百分百確定是她(因為大頭貼只顯現出左小腿以下的部位);但我也沒有發出交友邀請的訊息就是了,因為我不認為對方會有所回應;何況...作個預設立場吧:彼此間要說些什麼、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我猜測:她目前應該如同在兩千零七年所說的:在墾丁地區從事民宿管家、而現在已經擁有屬於自己的經營事業;然而我會想要與她相見或敘舊嗎?我不認為。箇中的原委(無論是否合理)固然可以長篇大論到無邊無際,但主要理由就是:雙方數年不見、且當初很可能起因於誤解(連這也沒辦法肯定)而出現嫌隙,何況目前各自的生活圈更是已經全無相交,所以終歸一句:「與其相見,不如不見」? 好了,「前言」未免也長得太不像話,是該進入主題了(不好意思的微笑)。 闃靜黑幕覆蓋迦南美地,萬物休眠者十中之八。 螽斯、春蟬、雨蛙,偕其餘不知名昆蟲;粉墨登場。 舞台劇無華美燈光點綴,熱情洋溢終不減分毫。 花海與綠葉暫時消去,靜待重新妖嬌之時。 驕陽縱情奔馳終日,沉靜於妖精揚起之香氣, 佳音傳唱、餘音裊裊、休止符偶然現身, 暫時休眠,隨即呵欠之餘,復又引吭而歌、擊節而和。 搖晃的鋼鐵長城,如雞鴨行走般搖晃不止, 車窗之外,點點人煙點綴,暗無天日之沉睡。 乘客意識,隨著鐵道敲打,逐漸逼近那道失落的地平線。 墜入失落、但甜美的深淵;萬籟俱寂,直到破曉重現。 昔日共遞佳績、共享哀樂,每天擊掌稱慶、歡笑之聲永不歇。 共同嘀咕不齒,共同斜睨,日日相互扶持,友誼之情永不褪。 現在各奔東西、各尋心儀樑木以棲身,各自思索屬於自己的天; 雖不再是共同作戰的友伴,雖不再身處共同屋簷下, 光與熱的往日情誼,笑與樂的袍澤與共;已曲終人散。 疑是 過於逼真之生命幻象; 似是 莊周夢蝶之絕佳佐證; 卻永不歇止、昇華為永恆回憶。 祝吾友重獲鯉躍龍門之天,綻放生命光與熱; 願蒼天佑吾友平安、喜樂,竟日與歡樂相擁; 衷心企盼他日異鄉再相逢,把酒言歡、漏夜剪燭,直到睡神敲頭方為止。 人間所有事,本是鏡花水月;可我盼著挽留些許。 昔日榮辱與共,如今明日黃花;可我仍眷戀非常。 魔法棒揮舞不止,肅然起敬之念昔歌謠,傳唱那不朽績業。 悠悠遙念祖靈活躍時日,後世豈能須臾忘懷。 我於斯,或呢喃如情侶訴衷曲;或激昂如戰士出征前之跫音, 滑落那無可抵抗之斜坡,漸、漸、闔、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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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