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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5 13:35:27瀏覽612|回應0|推薦20 | |
男低音般渾厚且粗曠,同四部混音一樣的縱深, 女高音似的纖細跟繞樑,技壓群雄的深邃出谷, 似乎握拳與鼓足肺葉,揚聲訴說歷史偉業的激昂, 有著劇情起承轉合及高低起伏,告示著揪心, 或澎湃如漲潮般,喧嘩的宛若身處夜店躁動;
乘著烏雲縫隙,嘹亮似黃鶯的溫潤日光, 照映似乎聽聞振奮演說,還是曲終而如癡依然, 點頭似搗蒜、鼓掌若雨點、喝采如浪浪濤的花草, 四面襲來且席捲八方的轟然強風,是否述說著, 萬千天使天軍侍立左右,玻璃海畔那寶座上至高者, 支使其僕役向著萬國,傳講亙古純正的赦罪福音; 屋外那株頂天立地的大葉灠仁樹,重吐向榮嫩葉, (跟房東詢問清楚:根本不是梧桐樹,誤會大了) 狗兒隨主重返久違家園,嘴裡嘟噥著氣憤與不耐, 驅趕臨近地區擴展勢力至此,鳩佔鵲巢的同類們, 庭院週遭以及中心地帶,未知深幾許的叢生雜草, 異鄉人這廂咀嚼神的話語,那廂凝視著窗外繽紛。 聽聞了風聲繚繞於山谷,遊走在油菜花畦, 那種宛若游泳時,伸手踢腿地把水撥開的騷動, 抬頭舉目向四方與週遭前後望去,靜如鏡, 穹蒼同雲層相擁相依,此時凝滯於光陰之牆某處, 沃土在絲毫無法藏匿的清澈水源裡,蟄伏; 懷抱著鉅款或重擔般地濕氣,似光似暗的雲, 駐足那份被指定的天地之中,沉思亦或呆滯, 偶然彷彿受了鞭笞與吆喝的牛隻,(也許羊群) 帶著彰顯無言抗議,襯托無關己願的拖曳緩步, 拉扯沒有商量餘地可言,催促邁開步伐啟行, 時而溫柔,時而挑釁般,拍打耳朵跟心扉的風; 壓縮循環軀體四處且頻繁進出的空氣,這鼻息, 禁聲在週末午後,似乎仍舊好夢方酣的村莊裡, 被鍊子拴住的狗兒們,懶洋洋瞧著異鄉人往來, 守候部落跟家園的耆老們,好奇盯著不速之客, 期盼自己沒有偏離那條真道的天路客,沉默著。 滿心期盼捲裹於棉襖裡安然若舒眠, 或者於隔熱衣遮蓋之下,彷彿呵欠般伸展, 鼻腔充斥著濕氣吹拂跟縱橫的環境中, 異樣地乾燥,宛如徹夜未眠折騰出來, 好似蔓藤攀爬般地運河流淌,血絲雙眼, 毛細孔嘶吼著塵埃同脂油混合的黏膩, 隱形眼鏡跟瞳孔之間,微妙的同床異夢; 清晨圍繞身體髮膚、頭頂腳底, 像銀河一樣的螺旋延伸,有著層次和縱深, 前方連個模糊界線也無,戴著眼鏡喝湯吃麵似的, 遠方卻逐漸清晰,印象派過渡至超寫實, 半分不假且純一不雜的五里濃霧,凜冽裡清新, 日光幾時柔順得竟似月娘,直視也無妨, 或者飄逸,或者狂奔的雲朵,恰似霧氣而難辨絲毫。 細如髮的雨絲,默然地紛紛飄零並遊走風中, 彷彿默片裡某場景像,悄然無息地踴動肢體, 無論外觀色彩或者實質方面,皆是墳場似的, 與全然光禿且死寂若骸骨的枝枒,涇渭分明, 嫩綠而隱約像朝露一樣透著晶亮,嗷嗷待哺, 乍看幼兒般地脆弱,卻雄踞一方,頭角崢嶸; 宛若默劇某處舞台場景,彷彿關閉音量的戲, 肉眼難以辨識輪廓身影,唯有季風勾勒其形, 好像有著生命力,有著起承轉合的呼吸節奏, 此刻鐘擺或熟睡似的均勻穩固,襯托著春雨, 剎時好比撞見驚愕、遇著天敵般地亂了心跳, 清明即將粉墨登場而忙碌情況未卜前夕,寂。 風聲喃喃自語的漫步縱谷,像是不經意地、反射性的撥弄著注滿泉源,等待從播種及翻土之中復甦的阡陌,輕柔得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就差沒有激起陣陣若有似無,彷彿過於真實的幻象還是錯覺,偶爾盪起些許驚愕地微細騷動,像是身後突然漾出幾滴波動似的; 大氣宛若訴說著自己也感納悶的耳語,陽光好像跟欲言又止的雲層,約好了玩場沒有時間跟次數限制的捉迷藏,道盡舉棋不定的左支右絀,還是透露著眉宇間,患得患失且欲蓋彌彰的窘迫,水田表面看似平靜無痕,襯托著深沉得反倒光線不足的山巒,實則? 在可以合法驅車行駛跟暫停的範圍之內,在沒有干涉或妨礙他人行動,沒有侵犯或毀損他人財產之虞,沒有擅闖非公共私人領域跟土地(而且還明知故犯)的前提之下,懷著好奇心的四處亂闖走訪,同時透過雙眼瞳孔和相機鏡頭,隨處亂看、輾壓快門的,捕捉也許永遠不會出現第二次的剎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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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