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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歲末隨寫
2018/01/24 11:07:25瀏覽438|回應0|推薦25

年終的十二月初,已經持續好幾日、簡直週而復始似的:上半天宛若時光倒流數個月,或者加快步伐與節奏的,讓還只存在於「指日可待」(但誰敢擔保必定會來臨呢)或來年日曆中段的盛夏溽暑,在不過眨眼般地一夜之間,臨到油菜花及波斯菊等觀賞性與實用性兼備的植物,才剛落土跟發芽生成沒有多久的十二月、仍穿著內歛及含蓄等暗色系衣裳的台東縱谷平原,整個光鮮亮麗了起來;儘管過了正午不到二刻,就又恢復符合節令的朦朧(但願都是水氣所形成)與樸素的深色調樣式,只差氣溫沒叫人再度全身收縮及顫抖。

彷彿戲曲落幕而舞台燈光迅疾轉趨黯淡;又如冬季日光照射時間較短,白晝與黑夜壁壘分明且交替迅速,讓穹蒼的亮度好比闔眼一樣剎那幽暗;不知何時於眼前聚攏,並且閃電般展開和遮蓋整座天空之際,道道吸引Oskar眼光和注意力的耶穌光,(如果正好在騎車或開車,都有注意己身及他人的安全喔)怎能不對創造天地的雅威、道成了肉身的來到人間的聖潔基督、向人們啟示那位至高者的聖靈,權柄及國度直到永遠,為了等候祂的人而行事的三一真神,由衷敬畏與敬拜。

雖然整副身軀,被迎面而來且無孔不入的東北季風,時時吹得只差沒有東倒西歪、分秒被颳得幾乎腦袋發疼、偶爾給推得兩腳難以站穩、從頭到腳既是臃腫,又是趨近笨重的妝扮跟間歇性的昏昏欲睡;

儘管騎機車穿梭及緩行(出廠年份,距今已超過二十個寒暑了嘛)於萬有都處在醞釀、沉澱和等候由雅威所定下,叫各樣受造的植物花草重新雀躍,披戴整身喜樂跟舞動的暖色及亮眼衣裳之刻,如今宛若灰姑娘或蒙塵公主,那份端莊且不可褻玩等氣息依舊的縱谷,有如獨行曠野;

但卻也是面對自己內心各樣情緒或意念,(哪怕有些實在很污穢及骯髒得難以啟齒,可是Oskar腦海裡的心思,無法、也不願向主耶穌隱藏)站立或坐在主耶穌腳跟前與祂相交(但願確實如此)的坦然時刻。

身體髮膚和頭殼下的大腦意識,無不感到彷彿置身冷凍庫或西伯利亞般,得不著吋許陽光與分毫暖意;然而四肢骨骼經絡跟血管肌肉,以及從頭頂到腳板的每一顆細胞、每一根寒毛、每一滴血液、每一分思想,因著忙碌服事來自各地的旅客(有幾位的表情眼神、說話口氣與內容用詞,真讓Oskar打從心底反感到完全不想理會,甚至有意慢待及冷淡對方。當然,這些外在行為之所以出現,我承認是基於百分之百的個人主觀感受)跟搬運行李等體力勞動等因素,竟然讓蔽體衣物遊走在半乾、半濕之間擺盪的窘境。

假使對於他人眼神、表情、說話口氣跟內容非常敏銳甚至敏感、(這當然跟成長過程所經歷的各種人際往來,有著無法分割的直接關聯)以至於經常讓Oskar的情緒跟思想,有著無法自主(或者不容易有意識的控制)的波動和起伏,以及影響自己的外在言行反應,是屬於我自己當背負來跟隨主耶穌的十字架;求聖靈帶領及掌權,使Oskar能結出不受律法禁止的九樣果子。(其中一樣就是「節制」)

在一片曾經滿佈著壯盛與希望,呈現昂揚如盛年、鮮艷若輝煌的亮眼,如今彷彿吐出最後幾絲氣息,破碎跟擘開自己軀體以滋養其餘生命,剩餘油枯燈盡與乾裂破敗似的貧瘠且乾旱;然而,細細聆賞跟凝神傾聽之際,一闕迥別於光鮮奪目及熱情洋溢,卻也壯闊豪邁的有如馳騁草原而直沖雲霄的樂章,躍然浮現於這層靜謐之間,高亢且嘹亮,卻絲毫不突兀、也不侵犯、不衝撞周遭固有存在的歡唱。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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