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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谷風飛沙與雜談(內容很鬆散,不喜勿入)
2018/01/10 13:42:39瀏覽563|回應0|推薦29

即將迎接民國一百零六年隆冬的縱谷平原,以及雖然歷經同年十月中旬,連續五十小時不停歇的毀滅性暴雨,所帶來的擊打跟摧;(連我也成了受災戶。即使災情已經輕微得幾乎等於沒有)以及稻穗累萬且飽滿紮實依然的萬頃阡陌,在起源於河床的風飛砂,所織成的「帳幕」與壟罩之下,海岸山脈跟中央山脈彷彿隱藏自己,(當然還不到「從眼線消失」的咋舌程度)懸浮穹蒼且風情萬千的雲彩,也藏匿己身形象;但那片油綠和蓬勃等欣欣向榮景象,仍舊傳遞著海洋般澎湃壯闊的生命力,是主耶和華一口氣吹在其上,使季節跟莊稼等時令按時而出的節奏。

 

霜降身影同鼻息叩響著縱谷平原,西風或者某個方向穿梭而來的凜冽聲響,倒是興起成片煙霧或彈幕似的飛砂走石,叫蒼鬱且蔥籠成蔭(雖然被「萬物之靈」濫墾濫伐,硬是活生生的搞成東禿一塊、西空一片的癩痢頭樣式)的原始森林披上豈止霧裡看花似的面紗;唯有迎風搖曳和沐浴冰雨而不屈不撓的生姿稻穗,被襯托的愈加形象鮮明。

巍巍佇立於人工港口或填海溼地之濱,彷彿與瑟瑟風吹連袂起舞的芒草;以及遙望著地平線上的機械,止水無誤的悄然雨漥;立地於豐饒與貧瘠間生根,宛若燈塔般頂天在緩緩海洋之畔的棕櫚;(應該是棕櫚樹沒錯吧)踽踽獨行於光影逐漸消融於夜幕、卻也迴光返照而泛白的穹蒼底下,好像不必相送的孤舟漁唱;超現實的異樣感油然而生。

灰白與幽暗成了穹蒼主體,三度空間處處為東北季風和霾害建構的大合唱,所壟罩跟充滿的星期日午後,凜冽得身穿冬季防風且防雨夾克,仍有著滲入骨髓和心頭深處,豈止「沁涼」二字了得的發顫遊走全身。

暫居配角(應該不至於淪為路人甲之類的跑龍套吧?)日光微微帶來些許似乎意思到了,還真令Oskar嘴角上揚的微笑,窗與門隨著季節呼嘯而搖撼,發出宛若波浪鼓還是某種打擊樂器的叮咚且乒乓作響;鼻孔充斥著不知乾燥或者什麼的氣息,然而如此田園及鄉間景況,依舊讓Oskar愜意的依偎在主耶穌懷裡。:)

被這波東北季風撩撥而起的風飛砂,加上人為霾害跟濃蔭似的懸浮粒子,交織成Oskar印象中、腦海裡能夠搜尋到的記憶裡,僅次於民國一百零五年(公元二O一六年)元月份席捲台灣各地,讓平地或低海拔地區全都降溫至冰點、空氣飄散著鋪天蓋地,彷彿起床後尚未洗臉,使得視線不清的霰霧,所造成的氤氳及朦朧處處、就差沒有呼吸困難。(感謝主!)

↑這不是霧氣或水氣,也不是空氣污染或霾害,而是河川在枯水期間,組成河床部分的石灰等物質因為乾燥之故,隨著縱谷地區在秋季跟冬季時常出現、無法避免的東北季風刮過期間,而被順勢帶入大氣裡面,造成這種讓當地百姓跟家庭主婦們頭大不已的自然現象。

如此宛若置身於冰雪跟風暴相互襯托的極地,在心裡和眼裡雙雙產生悽楚與悲涼的景況下,屬於秋季代名詞的芒草,反而顯得亮眼、閃耀著陽光好像積弱不振時的另類光芒;然而僅僅隔了一夜

昨天還處在厚重到連棉被都顯得輕薄,遮蔽視野與陽光,以至於陣陣刨挖曠野,讓Oskar因為發冷而寒毛直豎,左顧右盼或環繞四周,簡直「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只差沒有「獨愴然而涕下」的東北季風鐵蹄肆虐,今天就整個兩樣世界、不知有沒有讓人恍如夢中的全然溫暖和煦,(雖然清晨時分置身陰影處,還是會覺得冰涼的快要感冒)如此毫無中立跟緩衝地帶可言,更沒有將「是非不分」及「渾沌不明」全然合理化與正當化的灰色空間;確實有如夢中。

彷彿有著自己那份情緒,使得觸覺與視覺所捕捉及感受到的季節興替,也同樣跟著起承轉合,就差沒有像翻書或變臉一樣劇烈和讓人反應不及,(其實也差不多如此)在宛若塗抹厚重面霜、披掛磐石般的棉襖衾褂;以及似乎遇見親朋故舊或心裡摯愛、身披羅杉羽衣而輕盈舒暢;今天熾熱如盛夏的動輒汗流浹背且黏糊,明天轉瞬為冰冷得讓兩側太陽穴直發酸疼的隆冬,如此變化,色彩倒也豐富。:)

 

靜悄悄的未聞絲毫聲響,就連風吹也都匿跡,(或者只是Oskar沒聽見、沒察覺而已)映入眼簾的各樣事物,全然肅然與靜默的定格於某個處所跟角落,彷彿在觀望一幅阿爸父神透過大能話語,藉由主耶穌所創作及描繪,由聖靈彰顯的沒有邊框且馳騁、每個元素俱皆恰到好處,因著主耶和華的氣息吹拂其間,滿有生命力跟美好的磅礡油畫。

 

發芽且結實滿盈,卻是謙卑地俯首於穹蒼並地土之間,隱藏自己於周遭同樣貨真價實的同伴裡,靜靜的等候著由碧綠轉為土黃,讓含淚播種與揮汗照料作物,白晝時分受盡日曬、黑夜歇息時默默仰望秧苗皆能豐饒、遍地散發打穀時的歡呼跟喜樂的農民們,喜上眉梢(雖然台灣農業圈子背後也有許多各種勢力角逐、不為外人知的「遊戲規則」)及放下此期稻作重擔的享有安然跟恬淡。

( 心情隨筆雜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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