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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娃娃-華勒-24
2011/05/07 20:42:57瀏覽121|回應0|推薦0
  「騙子…那個騙子…那個大騙子!」裘音像失心瘋般,暴躁的在屋內來回踱步,扭著身上的布料,不斷呢喃著這句話,一旁的母親看了也不禁搖頭。

  「傻ㄚ頭,就叫妳不要相信他,妳就不聽話,唉--」母親嘆了口氣,彎身擦拭著桌面。

  「我說,都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妳就別等了!快幫我把那裏的花拿來,聽說再兩個月,隔壁鎮的公爵要嫁女兒,所有人都可以去參加婚禮,只要帶一束花便可以入場,所以過些日子我們的訂單特別多,妳啊!可得幫幫我,別老是跟妳爸一樣學雕刻,陪陪妳媽做園藝多接近大自然,心情也會好些,瞧多漂亮。」

  她捧著一束白色的鮮花,放在裘音面前,然而裘音卻若有所思的呢喃著。「公爵……媽,妳不會是說蘿菈要出嫁了吧?」

  她停頓一會。「嗯--新娘好像是叫這個名字沒錯,不過新郎我就不知道了!」

  「……」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再裘音心中竄燒,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沉穩的敲門聲。

  叩叩叩-- 叩叩--

  「是誰啊?」婦人放下手中的花束,雙手隨便在圍裙上擦了擦便往門口走去。

  「請問這是裘音小姐的家嗎?」一抹悅耳的男音傳入,裘音的母親微微看傻了眼,因為站再眼前的男子,長得十分帥氣,爽朗的笑容配上火紅的髮絲,一雙金色的眼矇讓人怎麼看怎麼喜歡。

  「喔喔喔!女兒啊!妳開運了,有個超帥的男孩來找妳。」她母親誇張的說著,裘音白了白眼,拍拍衣服,不削的說著。

  「最好會有多帥!年紀都那麼大了說話還這麼的……」裘音抬眼對上門口的男子,立刻會意母親的話語。

  他跟亞瑟不同,如果硬要比亞瑟只能用絕美來表示,然而眼前這名男子卻有一種令人著迷的清新爽朗的感覺,彷彿就像綠野間穿梭的狂風。

  「妳就是裘音嗎?我是亞瑟的朋友,我叫做華勒。」他伸出小麥色的手臂,結實的臂彎,有著好看的線條跟亞瑟有完全不同的感覺,裘音看的臉色微紅,緩緩的伸出手。

  「你好。」

  華勒笑了一笑,歪著頭摸摸自己的臉。「呵!我的臉上有沾上什麼嗎?」

  語落,裘音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激動的搖搖頭。「沒、沒有,沒有沾上什麼,倒是你來找我做什麼?難道是亞瑟發生什麼事嗎?」

  「阿呀!妳會這麼問表示亞瑟不在這囉!」他揪著眉心,搖搖頭。

  「我並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我是今天才剛下船從港口過來的,聽說他會到妳家才會順著地址來這找,沒想到他不在這啊--」

  「嗯…他不在這,原本他也說他會回來,但都一個多月了,卻什麼影子都沒看到。」裘音難掩失落的情緒,就在此刻,遠遠的地方傳來雜亂的馬蹄聲。

  眾人好奇的往那個方向看去,然而印入眼簾的畫面卻讓他們怵目驚心,一匹血淋淋的黑色寶馬,極速向他們這奔來。

  就在馬匹到達前院的同時,亞瑟突然吶喊一聲,緊緊抓住差點摔下馬的人兒。

  「逤焰--」

  看到這華勒趕忙前去,一個箭步先穩住馬匹跟馬背上的人兒,接著喊著。

  「快去準備熱水和乾淨的布,還有一間可以躺的房間。」

  裘音的母親聽到這連忙照著華勒的指示,然而裘音卻看傻了眼只能癡癡的站在庭院前面,喃喃著。

  「血……」

  兩人的血多的足以沐浴整隻馬匹,華勒趕忙將逤焰抱了下來,心急如焚的問著。

  「亞瑟!你們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個樣子!」

  亞瑟撐著身軀,想說些什麼,卻因為傷口的撕裂,半天無法言語,慘白的雙唇,毫無血色,見狀華勒也不敢多問什麼,他拍著亞瑟的身子。

  「好!你先別說,先別動啊!那邊那個--」他轉向裘音,只見裘音嚇了一跳微微一震。

  「妳別站在那,快、快過來幫忙穩住馬匹,我先把逤焰送到房間。」語落,便隨著婦人走到房內,而嚇傻的裘音,也趕忙衝過去穩住馬身,怕已經傷重的亞瑟會被甩下馬來。

  看到裘音的亞瑟,忍著疼痛抓著她的肩,像要說什麼似的,卻半天說不出來。

  裘音流著淚搖搖頭說。

  「沒關係了!不用跟我道歉,我原諒你,不管你過去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

  然而亞瑟依然撐著最後的力氣,死命吐出聲音。

  「懷、懷錶…… 亞、亞、『瑟』…… 男、男娃、娃……」

  支離破碎的單字讓裘音聽的糊塗,她不解的問。

  「什麼,再說清楚一點。」

  這時在她身後的華勒,生氣的把裘音拉開。「妳在搞什麼?他都傷的那麼重了,還硬要他說話。」

  原本裘音還想辯解什麼,但他一把抱起虛弱的亞瑟,就轉身離開,他以公主抱的方式讓亞瑟躺載自己的臂彎中,此時亞瑟依然執著的伸出手,望著裘音說著。

  「拿、拿來…… 把懷、懷錶……」

  聽到這華勒有把莫名火。「夠了!閉嘴!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你的懷錶!」

  亞瑟覺得十分無奈卻苦無力氣表達,華勒將他抱上床,便開始替逤焰擦拭。

  「裘音,妳負責幫亞瑟擦拭,來接著--」

  裘音接過華勒丟過來的濕布,難以置信的看著。「疑?我嗎?」

  「不然呢?快啊!大嬸,剪刀!算了--」

  華勒咬著逤焰殘破的衣物,用手的力量將上衣撕開,站在一旁的婦人擔憂的說著。

  「那個…我們還是去請醫生吧!」

  「不行!來不及了,要先搶救,拿把刀給我,還有火跟烈酒,針線、棉花等等,所有關於醫療的東西通通拿來!」

  語落,便熟練的幫他急救,先將用濕布擦去他身上多餘的血痕,裘音在一旁也趕忙依樣畫葫蘆,先解開亞瑟身上的衣物小心的擦拭著,一副快昏厥的亞瑟,卻緊握著裘音的手,做出娃娃的口型,卻在也喊不出聲。

  見狀裘音都快極瘋了!「什麼?你說什麼?我不懂,亞瑟……亞瑟!快醒醒--」

  「該死。」華勒撇了一眼亞瑟,支開裘音俯下身子,聽著亞瑟的心跳。

  「太好了……還活著。」他微微的鬆了口氣,望著站在一旁的裘音。

  「等等我怎麼做妳就怎麼做。」

  華勒將烈酒淋在棉花上細心的替逤焰消毒,裘音趕忙拿起一旁的棉花,替亞瑟擦拭傷口就在這時,裘音恐懼的喊著。

  「箭、箭頭,亞瑟的傷口裡坎了一只箭頭,怎麼辦,我該怎麼做?」

  滿頭大汗的華勒,咬著細線,拿著消毒過的刀,支開站在一旁的裘音。「妳過去幫忙逤焰擦血。」

  然而接下來的動作卻把她給嚇暈了,因為華勒拿著刀豪不猶豫的劃開亞瑟那抹雪白的肌膚,鮮紅配著死白更是醒目,跟著閃耀的銀刀,狠狠的刺入他的體內,將埋藏在肩骨之間的箭頭挖出來,那副血肉模糊的模樣,看了讓人直發毛,在旁的婦人早已因為看不下去,奪出門外,站在旁邊的裘音更是沒用的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裘音撫著疼痛不以的額頭,坐起身子,在一旁照顧她的是她的母親。

  「亞瑟他們還好嗎?」

  母親苦笑著,望著這個不顧自己安危的傻女兒說著。「華勒說他們都已經度過危險期,我也請醫生過來看過了,連醫生都說華勒處理的很好,若不是他這兩個人都……總之沒事就好。」

  「嗯……我想去看看亞瑟,媽不用擔心我很好--」裘音撐起身子,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的搖晃一下,扶著牆沿走到他們的房間。

  亞瑟以及逤焰依然昏迷不醒,她心疼的坐在亞瑟身邊,撫著他那張滿是傷痕的蒼白面孔。


  「啊--妳醒啦!身體好多了嗎?」華勒從戶外走了進來,抱著一堆草藥。

  「嗯……謝謝你。你、你是醫生嗎?」裘音困惑的望著華勒,只見他笑了笑,將草藥放入缽裡磨製著。

  「不是!」

  「那你怎麼……」

  「怎麼會懂這些?」他笑看著,裘音點點頭。

  「我是保鑣,因為職務的關係,所以都要懂一點醫學常識,畢竟打打殺殺對我們是家常便飯。」

  咚咚-- 咚--

  他捶了捶採來的藥品,望著裘音笑著。

  「怎麼一直看這些草,妳也懂藥草嗎?」

  裘音點點頭。「大概懂,因為媽媽她非常喜歡植物,所以有被迫學了一些。這個、這個不是只有生長在斷涯邊嗎?」

  她拿起一只扁長的藤蔓,上面結滿了紅色的果實。

  「呵!妳真清楚,是啊!那是只有在斷涯邊才生長的植物,該說他們兩人幸運嗎?現在剛好是產季,否則就算我要採也採不到。」

  「為什麼?你要為了他們冒那麼大的險?」她望著他的身軀,手上有明顯的挫傷,沒有意外應該是跟野生動物對上時留下的,至於腳上的傷口九成是為了爬斷涯而留下的。

  「為什麼?一定要有原因嗎?不能只是想嗎?」他笑著,是那抹令人舒服的爽朗笑容,裘音搖搖頭。

  「沒,我只是很感動,亞瑟有這樣的好友。如果我印象沒錯,那種草的果實可以促進血液的生成,至於它的根葉可以加速傷口的凝結。」

  「嗯--不錯。妳挺了解的呢!來,幫我把紗布拿來,我教妳包紮。」裘音學的很快,兩人便有說有笑的談論藥草跟對亞瑟以及逤焰的事情。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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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還是虐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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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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