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透明的。不管你想的是甚麼？在同一個時間和空間，幾乎是所有物質的重疊，我在做甚麼，別人在做甚麼，那在同一個大樓那麼多層樓裡，我們其實是重疊的。無論是空間還是時間。有些抽象嗎？其實不然，用透視圖畫在一張紙上，就可以明白，這是我蹲廁所在想，在星期天的辦公室大樓洗手間，我因為害怕，所以上廁並沒關門，我知道這時候整層樓只有我一個人，再來就是一樓的警衛。如果把這些物質化的形象透明，其實人也是物件之一。

這常常是一個人才會思考的怪問題，就像之前在法國有個室友念哲學和我討論哲學一樣，那次他問我『道德存不存在？』，你想呢？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那他存在嗎？那次我繞著『道德』兩字轉不出來，徹底的被他打敗，換我質疑『道德』到底存不存在？

好像是溫度越低人的思考力越強，香港今天比較冷，又因為自己一個人，所以想像力好像又開始奔馳，早上和樓下的警衛老伯聊天，別以為這些低層的人不了解人生，其實說起來他們的感受比你深，或許是自己隻身在香港，和在法國不一樣，法國人與人之間的空間大到幾乎沒有重疊，所以沒有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