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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25 12:20:40瀏覽1554|回應3|推薦22 | |||||||
講題:在新聞前線上見證一個人的力量: 從中東到拉美 很期待這次的樂生文學週,也在網路上找到張翠容的介紹,希望大家前來聆聽,這一位非常不一樣,勇於揭發不公不義的女孩。 大老鷹姐姐敬上
大老鷹姐姐敬上
西元2008年08月25日明月下的身影張翠容
香港不重視詩,香港的詩人備受遺忘,聽聞他們出版詩集不敢超過五百本。這城放棄了詩,也就放棄了觀照靈魂的一道橋樑。 可是,在滿目瘡痍的煙烽之地,詩竟然在人民的淚水中茁壯起來,詩人成為他們最真摯的擁抱與歸屬。 這是否可以解釋,巴勒斯坦詩人達維希(Mahmoud Darwish)的離去,可以震動整個阿拉伯世界的原因呢? 巴勒斯坦自治政府給予詩人最高級別的「國葬」,等同於四年前逝世的阿拉法特,並舉行三天下半旗全民族哀悼。我們不禁問,是否有點誇張? 一點也不誇張,如果明白到當地詩人與人民之間那種緊密的心靈關係,便不會感到誇張。 我們可能視詩如小資階層的一種裝飾,但對於他們,那些困於圍城無路可退的人們,詩是他們的利劍,可刺穿生活的荒謬。 「快樂的人夜晚也快樂着;哀傷的人夜晚也哀傷着。至於白晝,它完全佔領了它的人。」——《存在的邏輯》 這是另一巴勒斯坦裔作家穆里.巴爾古提(Mourid Barghouti)的詩作。 「在最後的國境之後,我們應當往哪去?在最後的天空之後,鳥兒應當飛向何方?」達維希在巴勒斯坦國歌中這樣寫着。 別了,可敬的詩人,僅以本文向所有以詩作為一種對抗生活方式的詩人致敬,並向所有無詩的社會致哀! 啊!我們可以用一點心去認識詩的本質嗎?可否在我們太過計算的生活裏多一點詩意呢? 我可不可以獻給香港兩位消防勇者蕭永方和陳兆龍一首詩,以作最後的致敬,讓他們有詩作伴,在熊熊烈火裏仍感到溫柔在心中滋長。 他們把自己雙手伸向不認識的人們,這令我想起在我採訪旅途上所遇上的高貴身影,他們擁抱着陌生而受傷的個體,毫不畏懼。 啊,我又見到他與她,還有他們,堅強的屹立着不退縮,猶如…… 一棵樹 長出智慧果 一棵樹 開悟了佛陀 一棵樹 砍下來做十字架 一棵樹 長在每一家夜店裏 金屬一樣光滑 讓軀體纏繞着它 讓我們變回為蛇 我們於是開悟 眼光燃燒 十字架上的自己 讓我們浮在肌膚上的靈魂 發光發熱 太初有道 ——台灣詩人鴻鴻詩集《土製彈》中的《鋼管史》 你們的「大我」可能還改變不了日益下沉的世界,但卻足以在黑夜裏燃起點點燭光,好讓後人一步步走下去。 有人問我不怕身處烽煙四起的危險景象嗎?我說不怕,因為有你們;有人問我把自己拋進陌生中不怕孤單嗎?我說不怕,因為有你們;有人問我,在工作長征上不怕疲累嗎?我說不怕,因為有你們;有人問我,目擊延綿的苦難不怕心灰嗎?我說不怕,因為有你們。 你們這一群勇者,就像一棵又一棵樹站着永不倒下,好讓顫慄者得到平安;露宿者得到護蔭;哭泣者得到擁抱;弱小者得到保安;顛沛者得到歸宿。 而我,因着你們,得以繼續上路,你們教曉我,如何勇於面對一切的環境,怎樣尋回失落的價值。今夜的皎潔明月,再次映照出他們那長長的身影。 資料來源:香港教育城 文 / 攝影:Wing |
張翠容,香港少有的傑出女戰地記者。走訪過柬埔寨、印尼、波斯尼亞、阿富汗、以色列、巴勒斯坦及伊拉克等地。放棄安穩的生活,多年來不斷往戰亂及動盪的地區採訪,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我要給讀者說出真實的故事。」 張翠容於四月二十六日明報所舉辦的『傳媒面面觀-記者與戰爭』中,透過自己多次採訪戰爭慘況的經歷及故事,向在場的校園記者分享一個戰地記者應有的專業、操守、責任,及往往遇到的困難。 記者不是為了報導獨家新聞 談到香港傳媒採訪的專業程度,張翠容感到非常無奈:「香港傳媒的專業程度一直較西方為低,尤其是有關戰事的採訪,無論是資源以及政府的支持也相當缺乏。以今次美伊戰事為例,香港傳媒大肆報道,二月時電視台更爭相到達巴格達,加入隨軍的採訪團以爭取獨家新聞,但非典型肺炎事件出現後,本地傳媒對戰事的報道只落得『虎頭蛇尾』的收場。「這是沒有意思的,記者不是為了報道獨家的新聞,而是給讀者帶來真相!」 「除了日本外,其他亞洲國家的傳媒都缺乏專業訓練!每逢有戰事發生,他們派遣的戰地記者都是臨危受命的。」張翠容在巴格達遇到一位台灣來的記者,傾談間,她發現他本是位體育記者,而且對採訪全無計劃,原因是他只奉命務必要在鏡頭前把電視台的標誌出現在伊拉克戰地!
在戰事一觸即發的敏感時刻,交戰雙方對戰地記者都會有所防範,視他們為情報員,害怕報道真相成為『奪命符』。記者不但難以取得真確的消息,也隨時冒上生命的危險。「雖然記者受日內瓦公約所保護,但這個公約怎能抵擋槍彈?」 張翠容以美伊戰事為例:「當美英聯軍的死亡數字為120個時,戰地記者的傷亡數字已達12個,這是歷年戰事來比率最高的一次。」
美伊戰事也引發一場傳媒戰。記者必須申請證件才可隨軍採訪,因此往往成為當局的宣傳機器。 張翠容認為,隨軍採訪難以取得真確的消息,例如美伊戰事的隨軍記者只可每天從官方電視台或新聞中心獲取『最新』的前線消息,而互聯網上的資訊也過於氾濫;即使出外採訪民情,官方會派遣翻譯員隨行並記錄採訪情況,而翻譯員所講解的是否真確也難於肯定。「所以,西方不少傳媒都派遣熟悉當地語言的記者進行採訪。 獨立採訪猶如賭命 因為隨軍採訪限制多多,記者儘量掙脫官方的擺佈,希望採訪真實的情況,卻同時受到生命威脅,一位英國記者就在獨立採訪時遇害。「戰爭的受害者往往就是真相!」 不少戰地記者甘願以生命賭一鋪,獨自出外採訪以求獨家新聞的報道,也同時造就不少明星記者。張翠容以今年電影節的『War Photographer』帶出一個問題:「記者的使命究竟是什麼?是否出於個人虛榮? 採訪阿富汗險遭槍殺 戰地記者必須遵從當地政府的新聞規例。張翠容講述她年前在阿富汗採訪時的一個經歷:塔利班立令禁止記者在境內拍攝,但她不以為然,正當她舉起相機拍攝當地情況時,塔利班的軍人已舉槍指向她並準備向她開槍,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幸好同行的一位西方外交官立即向軍隊求情,張翠容才不至客死異鄉。 「我們需要多觀察當地情況,及遵守當地的規則。」
《行過烽火大地》,記錄張翠容在過去十五年來,走遍世界各地,尤其是充滿戰亂地方的心路歷程。 當然不只遊記而已-張翠容半生戰地新聞前線記 文/林倩如 資料來源:http://iwebs.url.com.tw/main/html/epots/86.shtml 扛著兩台相機,一台裝幻燈片,一台是數位相機,連小筆記本都省著用,「我的記憶力還挺不錯的!」身形嬌小的張翠容從容、自信地介紹其長長短短大大小小新聞採訪的裝備,始終如一。香港中文大學完成社會學碩士後迄今十五年來,從BBC到IPS(Inter Press Service,以義大利羅馬為基地,被視為替第三世界發言的最大通訊社),她選擇做一個身份自由的戰地記者,亦曾擔任法國「無國界記者組織」的通訊員,採訪過被美國轟炸前兩個月的阿富汗、巴爾幹科索沃戰事、東帝汶建國後第一位總統古斯茂、98’年柬埔寨大選前前第一首相拉那烈王子、印尼五月暴動受辱且隱形的華裔婦女,並重走西藏小活佛十七世噶瑪巴逃亡時路線。讀完張翠容用實體經驗化為書作《行過烽火大地》,再踏到台北穩固的地壤,和草草的人群說話,一切,啊,一切都顯得太不真實吶! ‧45天見證人道大災難-我在華化 還記得破報209期介紹國際團結運動(International Solidarity Movement)成員之一的清末愛砂,張翠容即熱切地回應說:「對啊,我都會收到愛砂從巴勒斯坦寄來的mail,告訴我她和同伴是如何走過礦野攀上山路直到難民營前,任務就是擋下以方坦克,怎麼能不感動?」同志連結由此形容。 加薩(Gaza)走廊,聖經中的肥沃月彎沙漠化後,絕望在望。一個巴勒斯坦自治區,與另一自治區西岸隔著以色列領土築起的磚牆,兩地難以相往。而西岸城鎮自今年四月給以軍占領後,加薩則成為巴人最後的防壘。位於當地最大的難民營Jabaliya Camp,在四、五月以巴衝突日熾時,以軍直指該營地藏匿恐怖份子,同時罪加南區華化(Rafah)為恐怖基地,民居整片被導彈夷平,造成塗炭生靈。 戒嚴下平民損失不只經濟封鎖,安全是徹底被剝奪,去年11月起,從世界各地不分人種不分年齡的和平份子(主要在歐洲發起)陸續趕來反戰,四月耶路撒冷更團結三百多名和平份子,投入行動「人肉盾牌」,過去半年也有數百位和平份子滯留以色列國際機場,最後被遣返回國。雖然如此前途多難,反戰者的理念與執行「人肉盾牌」的頻率卻日趨明白,現在保持每兩個星期便有一團抵達戰區接力,平均20~30人,他們機票、交通均自費支出,到了當地住衛生條件極差的公社並接受訓練如何應對以軍,以軍基本上不敢對外國人動武,多是對空鳴槍,所以反戰者即研發出一套「以外國人優勢之名」擋下坦克的高招。 張翠容於2002年七月走中東(前經埃及、約旦),仍不與豪華等級的和平團隊或國際通訊社同行,她隨行追訪一批由法國、瑞士、西班牙人組成的小隊在華化的現場,「有一位西班牙老太太多酷呢,已經60多歲了同兩個女兒一家子參加。他們手拉著手圍起人牆,穿上和平組織軍製造的T恤,綠色圓圈標誌上寫著組織名稱『Civil Mission for the Protection of the Palestinian People』,在以巴邊界推進,目的在保護巴勒斯坦平民,讓他們藉機得以修復一些基本的生活條件,像是房屋、水渠、電纜、道路等。而以軍例行開槍恫嚇後則有坦克逼進,那坦克也被巴人反擊顯得破爛不堪。然後,大家拿出護照高舉過頭,直到坦克停止前進。我按下快門,凝聚大家堅定不退縮的訴求。」她形容得叫人心跳緊張。一個巴勒斯坦人因此說道:「你們(和平隊)幾個小時的效果,卻是我們近四個月都無法達到的成績。」還我家園路迢迢。 ‧F美國的「正義」態度 「那一個半月華化的狀況真的很糟,因為以色列控制水源,所以用水非常珍貴,天氣炎熱高達35度,也不能洗超過一分鐘的澡。我揹著行囊重量,偶爾也必需逃命,間接響起的槍聲卻是搖籃曲,借住民房的孩子向我說:『妳知道了吧,這就是我們過的生活』。常常我會不知道身在何方,驚醒了也不知道要用那種語言講話,加上精神壓力,後來真的無法久待。」張翠容誠實語出掙扎。 她再強調,「尤其7月23日凌晨五點,我記得很清楚,以軍派出F-16空投一噸重的導彈,地點就在加薩東部,我在南區離的不遠,那震動搖醒了我!」為了暗殺伊斯蘭抵抗運動哈馬斯組織下屬軍事派別”卡桑旅”領導人薩拉赫˙謝哈德,以軍偷襲加沙城居民區,導致巴方包括11名兒童在內共十七人死亡,百餘人受傷。此舉雖招致國際社會強烈譴責,以色列夏隆政府(Ariel Sharon)24日並向巴勒斯坦做出一系列「示好」姿態,辯解由於軍事情報失誤才造成不幸。美國國務卿鮑爾25日則表示,以色列使用美國製造的武器襲擊巴勒斯坦控制區,使得無辜傷亡,布希政府對於以軍在人口密集地區以導彈「打擊個人」的做法極為關注,將會就此展開調查。然美國國務院發言人鮑徹馬上補充指出,這種檢查不是「法律行為」,美國不會審訊以色列的官員。他解釋,沒有必要將此作為一個法律問題,向國會匯報說美軍武器被非法使用,但美國將監督以色列在巴控區的軍事行動,敦促以方考慮這樣襲擊所造成的後果。為了維護亞美利堅的利益,簡單從新聞摘要中即可對比出米國前後不一致的外交辭令是多麼虛偽。 最後,「每次我要走了,總是又把東西放下。加薩之行,我在一個巴勒斯坦人手中拿到一顆子彈;又從以色列人那得到一顆體積更大的子彈,甚至也有巴勒斯坦的小朋友把表徵戰事殘骸的石塊贈予我,但我並不把這些一般人覺得富具紀念性的東西帶離開那個地方。一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用自身安全賭注強渡x-ray的嚴密搜索,再者,我決定把非物質的苦難放在回憶裡收藏。」她寧願留下來的是一份尊重,而不是對新聞真相無禮的掠奪、剽竊。 又一次歷劫歸來,張翠容投稿《新新聞》雜誌,寫下包括專訪阿拉法特、與巴勒斯坦詩人對話等報導,在806期裡,她觀察「人肉盾牌」這非暴力行動並小做結論:<以巴衝突的問題根源在於占領(Occupation),巴勒斯坦人是世界上唯一給占領的民族,面對的是一場不平等的衝突。以色列人在人肉炸彈的恐懼下還可以如常生活,但在占領下的巴勒斯坦人生活卻弄得一塌糊塗,以軍向他們實施戒嚴,小孩不能上學,大人不能上班,婦女不能外出買東西,生病不能去醫院,農民不能把農作物及時運到市場,以色列政府的集體性懲罰政策,實在嚴重違反人權!> ‧喊著全球化,卻缺席亞洲的台灣 此次張翠容應公共電視邀請來台(連住宿都DIY找到國際藝術村打尖呢)參與「觀點360度」的座談,節目先播放一部獨立製作的紀錄片《阿富汗烽火尋親》,內容是在911過後,一名天真的美裔阿富汗女生Masuda返鄉探親,她為祖國能夠脫離塔利班政權感到欣慰;也因親人被炸死而憤怒,一向支持美國反恐政策的Masuda不禁要問「怎麼會這樣?」《阿》一片頗具爭議性,在美國只以不完整版本在PBS和CBS播過(但於今年五月荷蘭Input國際公共電視展中深獲好評)。然而結局終究回歸感謝美軍大駕光臨拯救阿富汗的光環,張翠容當然不表贊同,但主持人還開了個冷幽默,「是不是因為作者是女性所以拍得不深刻?」又或是另一與談者從未進入阿富汗卻提出塔利班受70%巴人支持的側面數據,其中種種的事實不符,也在冷冽地提醒,即便是媒體,也有可能扭曲,如果不考證不判斷………,無知令人恐懼。 她也中立地指出:「這些和平組織可以發現越來越多日本人、韓國人加入。而台灣的組織則有點奇怪,台灣促進和平基金會在今年有小組連同電子媒體走訪中東,不過彼此經驗分享後,看到那種人們在頹圮廢墟前擺POSE拍下的觀光照,感覺真像是卡通般詭異。」至於心得,張翠容只笑了一笑。 在新聞歷史點精準地性出沒、紀錄,認識張翠容的人都稱她「店」(粵語發音)!「我一路都是不太清楚的。」她謙虛地說,「過去,從沒有人肯定的,人們一聽到我都像是想用一塊抹布投過來的感覺,也許這幾年有比較具體跟隨一些重大的國際場景。」但不無諷刺的,原本新聞界或文化圈對她跑新聞的方法所持的反對與批評,在《行》出版後,態度丕變,某香港大學教授曾嚴厲質問道:「妳到底在幹嘛,我都不知道妳在幹嘛,整天跑來跑去,外國記者也是跑來跑去卻跑得很有權威!」現在卻能悠悠哉哉地說:「哦,Congratulations!我很希望有時間和妳深聊一番。」在約旦遇上台灣留學生,對方對張翠容的問題意興闌珊,還不如香港電影有趣,甚至答以:「以前在台灣也是較同情巴勒斯坦,但現在也覺得以色列其實沒有那麼不文明,或濫殺無辜,他們都會先廣播警告對方,之後才投彈攻擊哦!國際媒體對以色列並不公允。」蘇珊?桑塔曾說寧選擇真相而非正義,三月國際作家團體經特拉維夫訪巴勒斯坦,其中一位成員北島在香港《明報》寫出<穿越仇恨的黑暗>,他們都遭到主流排擠,所以,張翠容練就不甩攻訐與挫折,獨特地融合冷靜與熱情,對真相總能氣定神閒地反省並追隨。 ‧活著 美國一位新進小說家強納森?弗蘭欽(Jonathan Franzen)這樣說:「如果你沒有能力想像其他人的生活有多麼艱難,你又怎麼能夠允許自己呼吸,更不用說允許自己笑,或睡好吃好?」-------------《行過烽火大地》page 68 歷史不避現場,「我下一步想去採訪以色列殖民區,那邊物價日漸昂貴,公共設備齊全,有學校、超級市場等等,也正在開發直通以色列的專用道路。人口只有五千人,卻1:1擁有五千名駐軍保護。美國在當地投資建築業,計畫經營到可供一百萬名猶太人居住,為了鼓勵猶太人遷入,美國每年平均花在一個猶太人身上高達一萬四千美元。又因為道路穿越巴境,多有消息指出以軍製造戰禍即為了拉開兩方距離。」伊拉克、索馬利,都有可能,又是一個開端,異域故事並不浪漫,就是不能將手放下!不管是拿著護照的手,拿著口號的手,拿著相機的手,或是拿著筆的手! 星期二接受採訪,截稿當天,她又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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