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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0 13:28:05瀏覽211|回應0|推薦3 | |
。 “你的名字 是不是叫做希望?
公劉 (1927.3.7-2003.1.7)當代詩人、作家。原名劉仁勇,又名劉耿直。江西南昌人。1939年在報紙上發表第一首詩。1946年在南昌中正大學法學院讀書時開始用公劉的筆名創作雜文、詩歌。1948年參加革命。1954年出版第一本詩集《邊地短歌》。1955年調總政文化部任創作員。這時期寫的詩歌充滿明朗歡快的情緒,並和黃鐵等人共同整理了民間長詩《阿詩瑪》。1957年被錯劃為右派。1962年調到山西《火花》雜志社工作。主要作品有《在北方》《公劉詩選》《尹靈芝》《自花·紅花》《離離原上草》《仙人掌》《母親—長江》《駱駝》《大上海》《南船北馬》等。詩集《仙人掌》獲全國首屆新詩(集)評獎一等獎。 那是在“文革”結束後我們從知青點走進大學校園的富有詩的沖動和激情的日子。我上的是武漢大學中文系(77級),因為曾老就生活在武漢,我和他很快就認識了,並在以後的日子成為“忘年交”。而公劉,則完全是因為他那時的一批又一批激動人心的詩篇進入我們的視野。在“思想解放運動”的時代氛圍中,他那“奮不顧身”的呐喊在我們這裏喚起了強烈的共鳴,他那些沉痛而又具有逼人的思想鋒芒的詩,幾乎每一首都攪動了我的血液。的確,在他那一代“複出”或曰“歸來”的詩人群中,他是最敏銳、最富有思想勇氣和良知的一位。像他的《竹問》一詩: 哎,好一片成林的春筍、/有鳥喙一般鼓突的唇,/有胎毛一般金黃的茸,/有蛟龍一般密致的鱗。//長大了你幹什麼?我不敢問,/也許將七竅通靈簫笛流韻,/也許將編紮火把再次夜行,/照舊挑落後的擔子,呵,真沉!//也許將玲瓏剔透懸簾鋪簟,/為炙手可熱者奉獻著涼蔭,/也許將橫節豎刺呼嘯惡聲,/教鮮血淋漓者馴服於命運…… 如此沉痛、帶著“淋漓鮮血”和“呼嘯”之聲的追問,它揭開了一個民族的創傷,它讓人讀了就難以平靜。的確,他那時發表的一系列詩,像《白花》《關於真理》,寫張志新的《哎,大森林》,等等,就這樣刺痛著人們的良知,並喚起了廣泛的共鳴。他的《皺紋(一)》一詩(“是什麼樣的蜘蛛,/在他的臉上/織了一張網,/然後,再一點一點地/把他吃光。//蜘蛛呵,/蜘蛛呵,/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希望?”),我那時一讀也永遠記住了,因為它不僅是他那飽受磨難的一代人、也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寫照。我想,正是這種共同的命運、這種內心的苦難和不滅的希望,把我們深深聯結在了一起。記得公劉先生那時給我的一封信中曾這樣轉述:“有人說老右派和小右派走到了一起”,難道這不是出自某種歷史的必然? 整個大學時代,公劉的詩就這樣伴隨著我們、激勵著我們。雖然那時我們已開始接觸到“現代主義”並從中受到一種新的藝術洗禮,但像公劉這樣的富有血性良知和現實批判性的詩,依然是我們的一個坐標。那時我和同學們經常在一起分享讀公劉詩的興奮和激動,我還記得和當時在北大上學的黃子平在通信中也交流過這一點(他後來的碩士論文就是寫公劉的詩)。的確,公劉的詩在那個時代、在我們的生命中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如果翻開我和同時代一些年輕詩人在那時寫的詩,可以明顯看出公劉的影響。 公劉之所以如此贏得年輕一代的尊敬和認同,除了他的詩本身卓越外,和他那時對“新詩潮”的關注和支持也分不開。人們已知道公劉在那時以他的正直和敏感對幾位年輕詩人的舉薦和發現(如他在《安徽文學》和《星星》複刊號上分別對梁小斌、顧城的推薦),人們可能還不大了解那時他與眾多年輕詩人和民辦詩刊的通信聯繫。我就是這眾多的通信者和受惠者之一,後來我們辦的大學生文學刊物也受到他的支持。有時公劉先生忙不過來,就請他的女兒小麥和我們通信。他和詩壇當時那些對“新詩潮”持排斥態度的老詩人是多麼不同。 這些,已成為我生命中難忘的記憶。大學畢業後,雖然因為我個人生活的動蕩,我和公劉先生失去了聯繫,雖然我最終走上了和他們這一代人有所不同的詩歌道路,但在內心裏始終保持著對這樣一位詩人的深深敬意。進入新世紀以來,有數家出版社請我為他們編選中國當代詩選和高中詩歌選修課教材,我馬上就想到了要選他的詩。的確,無論是在上個世紀50年代,還是在“文革”結束後那個詩歌艱難複蘇的年代,這都是一位不可繞過的、其重要性尚未被人們充分認識到的詩人。 雖然在這篇短文裏很難對詩人一生的創作作出概述和評論,但我對他那傑出的詩歌稟賦、對他作為一個詩人的悲劇性一生仍有許多感慨。他早期的詩《諷刺的墨水》《纖夫》等等,即顯露出過人的才華和深蘊的詩歌潛力。50年代他所創作的詩集《邊地短歌》《在北方》中的許多篇章,不僅仍富有價值,甚至至今讀來仍有某種“新銳”之感。他那時的詩,詩風尖新、嚴峻,注重構思、意境和節奏,技藝嫻熟,富有功力;更難得的是,縱然那已是一個大一統的時代,但從他的一些詩中仍透出了一種難掩的藝術個性和才華的鋒芒,如《西盟的早晨》那個一直為人們所稱道的開頭: 我推開窗子,/一朵雲飛進來——/帶著深谷底層的寒氣,/帶著難以捉摸的旭日的光彩。 這樣的詩至今讀來仍令人著迷,它“頑固地”保留著為那個時代的意識形態所“難以捉摸”、所無法規範的詩性的東西。他在1956-1957年間寫的那一批愛情短詩,記得當年我和我的同學們讀到後,也都喜愛不已,像是發現了那個時代最隱秘、也最珍貴的東西似的。的確,它們有著那個時代所罕見的“個人性”。從這個意義上,詩人在1957年被打成右派乃出自“歷史的必然”,從此他被發配到山西,一直到“文革”結束。不過,也正因為這種命運的巨大不公,這長達20年的痛苦和沉默,為他“文革”後再一次詩的“爆發”做了准備。歷史的力量是如此狂暴和乖戾,一個詩人要怎樣與之搏鬥,才不至於成為它的犧牲品? 一個傑出的、同時也是悲劇性的詩人去了。他讓我們懷念。他也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思索。 http://www.chinawriter.com.cn/bk/2009-12-16/40261.html 上海夜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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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高聳的樓臺上, 輪船,火車,工廠,全都在對我叫喊: 本詩創作於1956年。上世紀50年代是新中國建立之初。中華民族歷經種種磨難終於走到了全新的時代。這引發了一批詩人發自內心的對新時代的歌頌,當時湧現了一批謳歌人民革命精神和社會主義時代沸騰生活的詩人,作者公劉就是其中最傑出的詩人之一。
第三節詩具體渲染了上海璀燦的夜景:到處是“燈的峽谷,燈的河流,燈的山”。這種壯麗的景觀在當時只能在馬路縱橫,車流如河,高樓林立的大上海才能見到,也只有大上海才配得上這樣的詩句。 詩歌到此,詩思突然產生飛躍,從形容、描述上海夜景,升華為對上海市六百萬人民的歌頌,詩人衷心贊美了是上海人民無數雙勤勞的手,創造了這種美麗的人間奇觀。 詩人在表現自己的觀感、思想時,並沒有脫離藝術形象的創造作抽象的議論,而是展開靈動的想象,抓住上海夜景的特色,把勤勞智慧的上海人民比喻為詩人,把美麗的上海夜景比喻成是他們精心寫就的一首“壯麗的詩篇”,而“縱橫的街道是詩行,/燈是標點。” 5. 討論、欣賞這首詩的構思特點。
A、詩人對上海景觀的描寫是依次在一定長度的時間裏進行的。從時鐘鉸碎白天,到夜色掛下來,再到華燈初上,最後是燈火輝煌,表現出了一種時間上的序次性;
-------------------------------------------------------------------------------- 夜半車過黃河
哎,我真想把你搖醒,我真想對你勸說:
自畫像 看眼睛知道你失眠,
羞澀的希望
假如小鳥應該飛來, 1979年5月21日 絕早,昆明城猶在夜色朦朧中。
陶淵明不解音律,而蓄無弦琴一張。每酒適,輒撫弄以寄意。 然而,我不會喝酒,
揭起書箋泛黃的《詩經》,
沉默 資料引用:http://npc.imust.cn/Article/ShowInfo.asp?ID=6528 哎,大森林! 哎,大森林!我愛你,綠色的海! 1979年8月12日寫於沈陽 (選自《星星》1979年10月號) 《哎,大森林!》是詩人公劉從張志新烈士的殉難地沈陽大窪憑吊歸來,有感於烈士的殘酷被害而寫成的。這是一首憤世嫉俗、憂國憂民,蘊含著深刻的反思內容和對未來發出警誡的優秀詩作。詩的前一節,詩人以“大森林”作為象征物,用它來象征造福於人民的共產黨及社會主義的新中國。這是詩人曾經捍衛過的“我之所愛”,是人民極為信賴的希望所在。可是“文革”卻使它如此快地抹殺了記憶,淡忘了歷史,使飲恨的烈士繼續飲恨,這是人們始料不及的。對此,詩人極為困惑。他在發出“難道這就是海?!就是我之所愛?!”的大聲質問的同時,對“文革”動亂的“喧囂”,不停地“洗刷”和匆忙地“掩埋”表示了極大的憤慨。第二節,詩人對本來是生機勃勃的事物竟然會變得“枯朽”、“腐敗”表示極度的痛苦。這痛苦“既產生於尋求答案過程中,也產生於獲得答案後”。最後一節,詩人出於對“大森林”面臨災難的危機感,及時地向世人發出警告:如果不及早引啄木鳥前來診治它的病患,這兒“肯定要化作塵埃”。這“聲音”是那麼令人不寒而粟,表現了詩人對國家命運前途的極大憂慮,對十年浩動歷史可能重演的高度警覺。 《哎,大森林!》用象征手法表現現實,用直抒胸臆表達感情,用鮮明的對比展開議論,用擬人手法發出警告。詩中大量使用疊句以強化思想,強化感情。排比對偶的運用,也使詩篇節律整齊,音韻鏗鏘。特別是激烈詞語的選用,並列遞進句式的安排,使詩篇流蕩著一種強烈的氣勢,更增強了它的戰鬥作用。(網絡資料) 我推開窗子, 在哨兵的槍刺上 早安,邊疆! 1954年 運楊柳的駱駝 大路上走過來一隊駱駝, 明年駱駝再從這條大路經過, 1956年6月13日 沉 思
記不得曾有過什麼照片 是一名期待惡戰的老兵, 仰之一分有損您的謙遜, 雙眉乃勇士橫握長刀, 緊閉的嘴唇昭告人們: 何謂最後的時刻?倘在我輩 因此我說,這是一個渺小的標題, 萬千工農和知識分子家庭, 最長壽的是人心! 假如在無產階級的大樹上 既然歷史在這兒沉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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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