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去。身體凌遲性的疼痛雖然還持續著,但感覺有時候精神有比較好一點,想說只有一次就斷定醫生的醫術,好像不太公平,所以去了第二次。
一樣醫生問什麼我回答,而且謹記著只能說症狀,其他絕對不能多說,尤其西醫名詞更不可用。
「三餐正常嗎?」彭奕竣問。
「正常。」我回答。
「正常還來幹什麼?」彭奕竣如同喃喃自語般的跟著我說。
「機器擺久了都難免有毛病,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說著。
「三餐正常就健康啦還來幹嘛?」彭奕竣臭著臉看著我的病歷單。
「可是還是會痛。」我囁嚅著。
「正常就不用來我這啦!」彭奕竣的臉更臭了。
我深深吸一口氣,挺起腰桿:「那醫生到底要不要幫我看?」
醫生依然眼睛盯著桌上的病歷,態度不屑的用我正好能聽到聲音說:「正常就就不用來我這,健康也不用來找我。」
我站起來:「做一個醫生要有基本的修養。」
我走出診療室,感覺非常的差。
仔細回想,彭奕竣醫生的段數真的非常高,從頭到尾可沒有罵三字經之類的,真不愧是名醫啊!可惜的是我從頭到尾(不管第一次或第二次)都沒領教到所謂的高明醫術,只能說我所認知的「名」醫之「名」可真是大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