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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6 10:07:19瀏覽382|回應0|推薦17 | |
從這一段開始,這山洞對我也是陌生的,所以我放慢了腳步,開始注意腳下的狀況與岔道情形;從看過這個山洞開始,我就知道這個山洞跟北京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按一般對北京人的研究顯示,北京人的洞穴向來是洞口又寬又高,洞穴深度極淺,採光良好的半穴式;不像這個洞穴,又深又黑怎適合住人呢?而且北京人也不可能挖得出這個山洞,就算現代人光憑圓鍬、十字鎬也沒辦法挖出這麼完美的山洞,但這個山洞又實在不像自然生成的,所以這山洞是怎麼形成的實在是個謎。 我估計我已經走了超過 憑著感覺,我知道山洞更傾斜了,我用腳掌側著走,以免往前衝就危險了!往前又前進約二十分鐘,因為山洞的持續傾斜,所以燈光也一直往下照,才剛好對著山洞的中央,燈光所及仍是一片沒有止盡的黑暗,我一面走一面喚著學生的名字,只是奇怪這些學生怎麼走得這麼快,難道對這個山洞一點興趣都沒有,連瀏覽一下都不願意,就這麼一股子氣往裡衝?正納悶著,頭頂突然擦撞到洞頂了!這讓我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隔了兩秒這才醒悟山洞變低了!我將燈光往上提了一下,這才發覺山洞本由原來的 我低著頭持續往前行,又走了大約十分鐘,剛想伸直腰動動脖子,卻發覺身體已無法伸直,洞口更小了!沒有辦法抬頭走,我只有將腰彎得更低,幾乎是佝僂著身子前進了!除了腰無法伸直外,我也漸漸覺得胸口悶悶地,好像一股力量壓在胸前,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我想可能是裡面的空氣還不夠乾淨,多少還帶有毒素,當時間久了,就感覺到它給身體帶來的不適。 我持續地往內走著,無盡的黑暗像實質的壓力,壓迫地我的汗毛盡豎,一種莫名的恐懼自心底油然而生。我不知道在這個古老的洞穴裡,在這無盡的深處有什麼東西隱藏著,尤其是那樣濃密的黑,真使我打心底害怕起來。我的呼吸愈來愈沉重,汗水止不住的朝下淌著;洞頂愈來愈低,我的腰也彎得愈來愈低。 仍看不到三個學生的影子,我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根本還沒進來,就被我一頭先撞進來了,也許那三名學生還在我後面一千多公尺之外呢!唉!太冒失了!怎還沒弄清楚狀況就一頭栽進來了呢?我有些懊惱,為自己的莽撞生氣;走著走著,腳底下突然踢到了東西,隨著踢到的力量,加上傾斜的坡度,有東西「咚!咚!咚!」地滾動,向無窮的深處愈滾愈遠;這個滾動的聲音雖然並不強烈,但是洞穴是個封閉的空間,回聲特別大,加上山洞裡本來就十分安靜,突然有東西在移動著,均造成我在心裡上的緊張與害怕,本來已經繃緊的神經差點沒有爆炸開來。我感覺到我的頭皮在發麻,流著汗的頭皮緊張得整個頂端都在發癢,全身雞皮疙瘩都竄起來了。我呆立片刻,只等那聲音逐漸停了下來,洞穴裡漸漸恢復了沉寂,我才持著手電筒向那聲音消失的方向尋去,往前又走了二、 這裡根本不可能有北京人,這裡……根本不屬於人間。我產生了愈來愈強烈的恐懼,胸口愈來愈感覺受到壓迫,好難受啊!心臟也愈跳愈快,整個肺像快沸騰似地疼痛。仍未看見學生的影子,我想叫但胸口痛的讓我喊不出來,深深吐出一口長氣才覺得心裡舒服一些;這些學生真能跑,沒想到進到那麼深的地方才看到他們留下來的手電筒。愈往深處走呼吸就愈困難,胸口的壓力漸漸擴大到腹部與肩膀都沉重地不得了,怪!這空氣中的毒素也特怪的,怎麼會給人那麼大的壓力感呢?反而頭不暈,也沒想吐的感覺,這種毒特怪的。 因為洞穴愈來愈低,我的腰愈走愈彎,由於長期沒辦法伸直腰,所以腰部酸痛得愈來愈難過,迫不得已,我只有蹲下來休息,這一蹲就發覺壓力小得多,胸口也比站著時舒服多了!我張開口,發現聲音也能出來了,就朝洞穴深處喊著學生的名字,邊喊邊蹲著朝前慢慢移動,但一直沒有得到學生們的回應,所以真不知道學生們進入到多深的地方。 蹲著走了一陣,這回換成雙腿受不了了!兩條大腿酸痛地幾乎快抽筋,再這樣下去,我自己就不成了,怎能還去找學生呢?我只有跪下來,一手撐著地,一手持著手電筒,向狗行般的向前爬行;縱使我緊張的要死,但還是得鼓起勇氣向前闖,畢竟我負責照顧這些學生,這幾個學生不顧勸告硬闖進來,我也不能因此不管,所以明知道這個洞穴怪得離譜,還是得硬著頭皮往前爬。我可以聽到我的心跳急促,呼吸沉重地像牛喘,聲音大的應該在 我將左手舉到眼前,用手電筒照一照腕上的手錶,發覺手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所以我也無法知道從進入山洞到現在到底經過了多久,我只能大概判斷大約走了 突然,我聽到了呼吸聲,那是一種非常沉重的呼吸,像野獸一般蟄伏的呼吸聲,就在我前方不知多遠處,我出聲叫著學生們的名字,迅速地向前爬去,不一會兒那呼吸聲更強烈了,不是一個聲音,而是此起彼落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形成震耳欲聾的雜音,簡直吵得叫人受不了。我挨近那些呼吸,叫著他們的名字,突然我發現不但他們的呼吸變得異常的大聲,就連我叫他們的名字也像是吼叫出來的;顯然這個洞穴到了這裡有聚音的效果,一點點聲音都可以放大到百十倍顯現。同時,在眾多雜音中,我聽到了我像擂鼓的心跳,相當巨大的心跳聲,這種特異的狀況讓我驚異地不知道怎麼開口。而我也看到三個學生們躺臥在前方,上方的洞頂離他們不超過兩尺,我這才發覺原來洞穴到達這裡已經降到這麼矮了。 我爬到學生們身邊,他們疲累地讓人詫異,三個人躺在地上一直喘著大氣,連舉個手打招呼的餘力都沒有,只是看著我不斷地點著頭。他們只比我早進來一點時間,怎麼會累成這個樣子呢?倒底他們衝的多快?能在 他們看到我彷彿看到救星,只是猛點著頭看著我,女學生的眼角甚至流出了淚,但都躺在地上悶悶地不說話;此時洞穴內雜音亂得驚人,也大聲地讓人不可思議,而這些雜音竟只是我們彼此的心跳與呼吸而已,所以在這樣濃膩的黑暗中聽到這麼巨大的心跳與呼吸,實在夠嚇人的。 我為了怕說出口的聲音太大,還特地壓低了聲音問他們感覺怎麼樣,能不能動?雖然刻意壓低了音量,但說出口的話仍像打雷,聽在耳朵裡嗡嗡作響。他們似乎想回答,但半天發不出聲音,隔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學生狀況似乎好點,終於有聲音發出來了: 「我……我們都還好,就……就是……就是胸口好像……好像被千鈞巨擔壓著,…動……動不了,……很難……很難過,…我……我…我感覺到快…快……快不能呼吸了,快拉……快拉我……我們出去。」 瞭解他們的狀況,我爬到一個學生下方,將手電筒用繩子綁在頭的側邊,好騰出雙手將學生往上方推去;我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地將學生往前推,一直推到我幾乎脫力,方見那個學生突然坐了起來道: 「 那學生精神弈奕彷彿一點事也沒有的轉身朝內,轉頭望著我道: 「我們去教救他們吧!」 「但你可以嗎?你不是才復原,就這樣子進去救人適合嗎?」 那學生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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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