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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01 00:11:32瀏覽397|回應1|推薦17 | |
趙屏風喚進林若蘭,指著那塊痕跡對林若蘭道: 「妳看,曲仁柏什麼都沒拿,只拿了那樣東西離開,我們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它重不重要?但曲仁柏只帶著那東西離開,可知那東西在曲仁柏的心裡份量是很重的,也許就是從周口店出土的那件東西也說不定,否則他怎會只拿著那樣東西離開?」 林若蘭低頭想了想: 「曲仁柏究竟從哪兒離開的呢?我們找不到可以不由前門離開的方法,所以他的行蹤就是一個謎,加上他的容顏不老,是他第二個謎,第三個謎就是週口店挖到的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麼,看情形只有曲仁柏知道;我在想,如果我們大膽假設一下,他的無故失蹤、不會變老,都跟那件東西有關的話,那是不是那件東西之所以神秘,之所以不能曝光,就比較能說得通呢?」 趙屏風道: 「妳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吶!妳說得有道裡,曲仁柏應該是因為擁有那件東西,所以才能想消失就消失,想不變老就不變老,只有這個可能才符合這些讓人想不透的事;我有辦法,還是用老方法,繼續誆他,我們留下字條給他,告訴他我們已經掌握了他的密秘,瞭解他的神秘失蹤與容貌不會變老都跟那樣東西有關,我們在他失蹤的那晚全程監控他的一舉一動並密秘錄下他的所有動作,這樣講他應該會相信我們說的話,我們還要告訴他,這個證據將交給國家文物局處理,如果他不想讓整件事曝光,不想後半輩子在牢裡渡過,就跟我們連繫,我們只要知道北京人的故事就可以了,只要他能滿足我們知的權利,我們就把他犯罪的證據毀掉或交給他自己處理。妳覺得如果我們這樣寫,等他回來他會怎麼處理?」 林若蘭道: 「如果我是曲仁柏,因為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所以我會想辦法跟你連絡,打聽一下你到底知道多少。」 趙屏風笑道: 「那就可以了!不要再日等夜等,嚇嚇他,讓他自己找上門。」 由於趙屏風不會寫簡體字,所以由林若蘭將趙屏風剛講的內容寫下來,並留下所住酒店的地址放在臥室的書桌上後,即離開了曲仁柏的住處。 趙屏風和林若蘭回到酒店,由於不再整天盯著曲仁柏的住處,所以一天內多了許多空閒時間出來,但兩個人也不敢跑遠,怕曲仁柏出現時兩人不在就糟了!所以最後兩個人還是成天窩在房間裡看影片,幾乎哪兒都沒有去過。 一連過了十幾天,曲仁柏並沒有出現在酒店,林若蘭與趙屏風商議道: 「不到十天就開學了,我也不能無止盡的等下去,我想禮拜天就回學校,開學前還有一堆子的雜事要準備,那這邊就交給你了,週末我再過來看你。」 趙屏風道: 「這樣最好,我也不想一直拖著妳,天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等到曲仁柏,其實我也累了,總覺得這樣的等待實在沒有價值。」 兩個人正聊著,房門被敲響了: 「砰!砰!砰!」 「誰呢?請等一下!」 趙屏風提高聲音向著敲門的人示意,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房門口去開門,門打開,赫然見到曲仁柏就站在門外。曲仁柏有些躊躇不安地搓著雙手,眼睛不時瞟向走廊兩端,當他見到趙屏風來開門,二話不說,一把就將趙屏風往後推,自己順勢往前走兩步,進入房間內,再順手一把將門給闔上。 曲仁柏進入房內後,大大吐了一口長氣: 「我說張作堂怎會找了你們這兩個兔崽子,真是陰魂不散;為什麼不放過我呢?我年紀大了,玩不起你們的遊戲,拿出來吧,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們。」 林若蘭一時忘了自己在玩的騙人遊戲,直覺地反問道: 「拿什麼?」 曲仁柏有些不耐地: 「廢話,當然是你們拍的錄像帶。」 趙屏風忙將話頭攔下來: 「 曲仁柏怒道: 「我沒想到你們倆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竟然會用這種下流手段算計我;好,這一次算我認栽了,說吧!你們到底要什麼?」 趙屏風道: 「這不能怪我們,若不是您做了虧心事,我們也抓不到把柄不是?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您侵吞國家重要文物,這要是讓國家知道, 曲仁柏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很無奈地道: 「你們想知道的東西等下再說,我問你們,你們拍到我所謂的證據,倒底是拍到什麼,你先跟我說明一下?」 趙屏風聞言,暗道: 「呵!想查我的底,還好我早已想到。」 「想知道我們知道多少是不?沒關係,不怕你知道,我們拍下你失蹤的過程,由我本人親自操刀,配合針眼鏡頭全程照錄,真精彩呀!只是我沒看清您是怎麼消失的,所以也很想知道這個密秘。」 曲仁柏搖搖頭: 「唉!混了快一個世紀,竟栽在你們這兩個娃兒手裡,時也!命也!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們猜錯了!沒有另外的出土文物,不但你們猜錯了,張作堂也搞錯了。」 這話一出,當場讓趙屏風與林若蘭傻眼;沒有出土文物?那當初為什麼問到這個問題,曲仁柏馬上臉色大變呢?說沒有,真是讓人難以相信。還好當時決定誆曲仁柏的走向,是以他的失蹤作文章,若是將重點放在那件出土文物上不就穿梆了? 「沒有出土文物?那當初為什麼提到還有挖到什麼其他的東西,您的臉色大變呢?若非挖到其他出土文物,您根本沒有必要變臉啊!」 趙屏風追著問。 曲仁柏有些不耐地: 「我說沒有出土文物就是沒有出土文物,你若不信問我做啥子呢?何必問呢?你問我答,我答的你又不信,這算什麼呢?你要問的,就是這個?我告訴你了,信不信隨你了。」 曲仁柏加重語氣在沒有出土文物上,顯見他抓著這一點鄭重否認有些宣示的味道;只是他為什麼要宣示這一點?這一個宣示一定有它的意義在,一方面義正嚴詞告訴對方確實沒有其他出土文物,另一方面不也告訴對方雖沒有出土文物,但另有其他隱情,只是你沒查到,我就不便告之了。想到這裡,趙屏風心頭一動,一個意念自腦海中昇起,遂道: 「我問的你都答應講實話,一定照實回答嗎?」 曲仁柏道: 「當然,我絕對講實話;不過有一層得先說好,你們問的我都照實回答,若是答案不如你們的意,你們仍得依約將錄像帶交給我,不能說不如你們的意就不還,這一點應該很合理吧!」 趙屏風笑道: 「合理,當然合理,只要你確實講實話,這就非常合理。」 林若蘭聽了兩人的對話有些擔憂地道: 「但是我們………」話才剛出口,馬上被趙屏風打斷道: 「人無信不立,只要曲老願意講實話,我就立刻毀掉那帶子,再將帶子交給曲老,這是我們當初設的條件,當然必須遵守。」 趙屏風故意歪曲意思,林若蘭當然瞭解,無奈她要表達的意思並不在此,她怕趙屏風沒有注意到曲仁柏剛才所講的話,亂開支票將來對他們不利,也不管趙屏風聽了作何感想,就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剛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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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