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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26 03:15:11瀏覽395|回應0|推薦8 | |
林若蘭微笑著道: 「你在這裡生悶氣,曲仁柏在裡面又看不到,你這氣白生了!除非你在藉故將氣發在我的頭上,那我沒話講,否則不要讓我面對你一張臭臉好嗎?」 趙屏風聞言馬上換上一副笑臉,雖然笑得有些勉強,但至少不再吭氣了。林若蘭道: 「要不,換我敲門,你待在一旁別吱氣兒。」 趙屏風點點頭: 「嗯,妳敲吧!」 於是換林若蘭敲著曲仁柏的木門,壓低音量道: 「曲老,我是林若蘭,您認識我的,我知道您在家,請開開門,您知道我們想問您什麼;如果您有困難不方便跟我們講,也請您開個門,告訴我們原因,我們絕對不會再煩您,但就算不講總該告訴我們理由吧!我們答應您,一旦知道原因,一定不再上門找您麻煩。」 林若蘭表達的方式夠委婉的,依常理來說,一般人聽到她了話都會開門的,但曲仁柏例外,任林若蘭苦口婆心地講了許久,屋內沒動靜就是沒動靜,趙屏風整個人都趴在玻璃窗上了,仍沒看見屋裡有任何動靜。這可怪啦!要是屋裡真有人,就算屋裡燈都關著,也該看到黑影的晃動,但沒有任何動靜,絕對的安靜,一點有人的感覺都沒有。 趙屏風止住林若蘭道: 「別說啦,我想他不在家,想辦法進去吧!」 趙屏風試著推了推門,門「噫呀」作響,稍稍向內擠進了一些,趙屏風試出內裡門閂的所在,放棄了推門的盲動,透過門縫朝裡望了一會兒,然後對林若蘭說: 「這得要有工具才能開,我剛看過了,可以用工程製圖用的L形鐵尺將門閂抬起來,現在時間晚了,明天去買好鐵尺我們再來。」 林若蘭點點頭: 「慘了!我要陪你做樑上君子了。」 說完兩個人回頭望望曲仁柏的住處,連袂返回下榻的酒店去了。 第二天晚上,兩個人買了一支兩尺長的L形鐵尺,回到曲仁柏的住處,乘著四下無人之時,趙屏風將鐵尺透過門縫伸進門內門閂的下方,然後用力往上提,但第一次用力不夠,無法撼動門閂分毫,於是又再試幾次;惟鐵尺薄,用太大的力、握得太緊都會造成手掌的疼痛,致使出力愈來愈有限,想推開門閂就更困難了。林若蘭脫下身上的薄外套交給趙屏風: 「來,包著尺再試一次。」 趙屏風將外套前後纏在鐵尺身上,增加了鐵尺的厚度,再將鐵尺伸進門閂下,轉頭對著林若蘭道: 「來,妳握著後面,一起用力。」 林若蘭聞言握著鐵尺後端,趙屏風在前,兩個人小聲地喊著: 「一、二、三,一、二、三。」 兩人費了一番力氣終於將門閂挑開了。 趙屏風將鐵尺收好後,轉頭看看四週,將門輕輕地向內推開,兩個人躡手躡腳地進入曲仁柏的住家。因為兩人一晚上都待在沒有燈的走廊上,所以縱使走進無燈的室內,也可以將房間內的傢俬物品擺放位置瞧得清清楚楚。 進入室內,一股陳舊腐朽的霉味迎面撲來,讓兩人不自主地退後了一步;客廳很小,除了他們透過玻璃窗看到的傢俱外,只有一個書架貼著窗邊靠牆而放,是他們所不知道的外,其他所有傢俱都是他們看熟了的。房內陰暗而潮濕,頂上黑黝黝的橡木根根露出了裂痕,頂在頭頂像巨大的木籠,直直地壓在趙屏風身上。趙屏風有些不可致信地抬頭看著那一根根的樑柱,他無法相信在樓層中竟然會看見有簷檁的格式,這該是透天式的房式,竟然會在大樓中看到,實在太不可思異了: 「若蘭,妳有沒有聞到霉味?」 趙屏風皺著眉頭轉頭看著林若蘭。 「當然聞到了!好重的霉味。」 「這樣的霉味,妳有什麼感想?」 「感想?什麼感想啊!我覺得這麼重的霉味,好像很久沒有人住了。」 「賓果!就是這個答案;這麼重的霉味,表示這屋子很久沒有人住過,所以缺乏人味,人氣雖然只是一種感覺,不是真的聞得出來,但妳不能否認它的存在;這個房子沒有人氣,說明曲仁柏很久沒有住在這裡了!昨晚能看到他是一個異數,誰知道這又一次失蹤又會失蹤多久。」 林若蘭道: 「這就奇怪了!如果曲仁柏不在屋裡,那門怎會從裡面閂上呢?他是怎麼扣上的?」 趙屏風苦笑道: 「妳問住我了!這一點我也不瞭解。」 趙屏風拿兩支手電筒,交給林若蘭一支: 「我們來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要找什麼線索?」 趙屏風聳聳肩: 「我也不太清楚耶,反正不是生活上應用的,都仔細瞧瞧就是了。」 兩個房間分別由兩人一人負責一間,趙屏風負責前面一間當做儲藏室的,林若蘭則負責後面那間的寢室。趙屏風負責的儲藏室看似雜亂,好像找起東西來要費上一點功夫,但真的找起來,就發現儲藏室的東西都是堆的傢俱,各種舊桌子、舊椅子、空的書櫃、衣櫃等,也不知道堆著那麼多舊東西要幹嘛,也不用,淨堆成一團,除了招惹一堆子的蜘蛛網,一窩子的不知名小蟲子外,還真不知道有啥意義。就是因為所有櫃子都是空的,所以找東西不多費手腳,一下子都翻遍了,找不到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 等趙屏風回到客廳,林若蘭早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怎麼?妳也沒有找到東西?」 趙屏風問道。 「他的房間太簡單了,只有一個衣櫥、一張床、一個書桌、一把椅子,書桌裡是空的,桌上擺著兩本歷史書,裡面沒夾著什麼,書裡也沒寫些什麼,衣櫥裡只有一些臭汗衫、臭襪子,幾件長褲跟襯衫外,其他都是空的,簡直不像個家。」 林若蘭回復趙屏風道。 趙屏風低頭沉吟片刻: 「一般人藏珍貴的東西習慣離自身不遠,所以我想如果他真藏著什麼,也較可能會放在臥室裡,就算曲仁柏的臥室再簡單,我們也可能會因為它的簡單,而產生疏忽之處,我再進去看看,妳休息就好。」 趙屏風分別看看臥室與廚房的窗戶,再仔細瞧過窗子的軌道,將玻璃窗推開又關上,他發現廚房的窗戶幾乎是推不動的,可能是年久失修,所以窗檯變形,窗戶整個卡死了;而臥室的窗子也卡得很緊,若非雙手抓住窗緣用力拉,也很難將窗子推開或關上。趙屏風將窗戶推開後,伸頭朝下望,從四樓往下沒有突出物,沒有可以落腳或攀爬的地方,也沒有掛在外面的繩子,所以曲仁柏不可能從窗戶出去,那奇怪了,曲仁柏是怎麼離開這間房子的呢? 趙屏風再回到客廳與臥室,用手電筒手柄敲著地面與牆壁,試著找出有無暗門或秘道,但經過一翻搜尋,他再度失望了!沒有秘道暗門,窗子也不能離開,更不可能由大門出去,這曲仁柏怎就失蹤了呢?他是怎麼失蹤的呢?趙屏風不瞭解,這是密室失蹤案嗎? 趙屏風擎著手電筒重新進入曲仁柏的臥房,四下瞧了瞧,曲仁柏的房內果然單調的可以,雖不致家徒四壁,不過也差不多了多少;趙屏風用手電筒掃過每一個角落,終於在床下發現一個淡淡的痕跡;那是一個長方形的痕跡,痕跡長不足一尺,寬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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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