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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1 22:11:57瀏覽684|回應4|推薦12 | |
最近這幾天,天氣陰陰冷冷,早晚溫差大,我的身體再度拉警報。 我想欣賞這種涼爽的氣候,無奈這小小的身體像承載不了我巨大的靈魂般,越見虛弱。我背後的翅膀不是沾濕,就是被綁著,即使在準備學測的戰鬥期,我依舊像自己筆下的花街伶人般有著寂寥的時光(意思就是喝茶吃餅乾,外加嘆幾口氣啦!)。 我每天都想睡覺,即使睡眠已經有足夠的小時,但四肢像綁了鉛球般沈重。 我躺在床上,咒罵一天的開始。 時間與時代如洪水般席捲,憤世嫉俗的我在教務處看到報紙上寫,南韓經濟早就不把台灣放眼裡、南韓偷走中華文化硬說是自己的,這次是山海經,聯合國這個白癡集團(除了賑災你們還會做什麼?)竟核准專利。 唉......讓我這一早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我不想上課(這個時候我的「白癡症狀」總會發作——認為身邊的人都是白癡,而拒絕接受,在學校走動時,看見同學就生氣)。 我不想寫文章,總認為我寫的東西不是輸在技巧,而是在個人風格與大眾(說難聽一點就是評審和編輯)不合。這點在某些場合上是應證的,就算我的東西還無法和什麼百萬文學獎相比,至少「學校的」我沒有理由輸。 星期三和國文老師一對一上課前,她告訴我一個事實;至於「事實」前面要什麼形容詞,就任君選擇了! 這次文學風景(校內文學獎)的評選老師們,有與我風格不合的,甚至拒絕接受的,她先提醒我這點;我當然會生氣,她希望我接受「現實」,並且生氣之餘不要生到沮喪。 我忿忿不平。 我說,「老師不是應該更開放嗎?對比社會殘酷的競爭,在學校不是比較有勝算嗎?」 她回答我,「反而是老師比較有限度,侷限在傳統,希望看到溫馨的......(她不用舉例我也知道,於是就不講了),對老師來說,就是有些人很明白的說他接受什麼與拒絕什麼,你還是比較適合投社會上的比賽。」 我的情緒很難不被挑起來,「這學期第一次的徵槁,散文組他們寧願從缺,就是不選我的!我的東西又不會比學妹差!」 「是啊!不會啊!」老師說得很乾脆,這點我倒很高興,我是她一手調教的徒弟呢! 「那為什麼不是我得獎?」 「今天不是問技巧,是風格問題。評審也是很主觀的,他有他的喜好,這喜好沒有對錯,你也有你的喜好,我也有我的,今天我只是比較開放,可以接受你的,而有些老師,就是擺明不接受這種東西。」老師又再度說得一派輕鬆。 反凸顯我的不滿,都像牢騷。 投稿像賭博,賭注是滿腔熱血,與一顆自負天才的腦袋。 當天才意識到自己是天才後,他就拒絕當笨蛋了——這是件麻煩事。 我不知不覺走向比賽,想當年,我也玩過鮮網之類的PO文論壇,寫些亂七八糟的BL文、或幻想著冒險大亂鬥。我回頭看我剛開始寫小說的「小時候」,搞不懂那些十分大眾到流水帳的,和我現在像頂破處女膜般探索人性、動輒勾情轉恨、咬一點文嚼幾口字的——並且每天生氣的哪一個好? 今天,我一節課都沒上,但還是到學校去了。 我畫了一張圖,玩一下網路小遊戲,看一點圖書館借的書《與國王做愛》(這是講歷史喔!),感覺自己沒做到正事,一天也這樣過了,還好,晚上還有一點力氣上來寫日誌。 今天,我在筆記上寫(這也是我有餘力能寫些什麼的幾分鐘): 「拿起筆來問一問,有沒有不依靠利益的東西? (「東西」在這裡是動詞兼名詞,或為中間地帶,是行為?也是行為所獲得的物品。) 把自己的手放到太陽下,透著亮光數算,那雙手抓住陽光的機率有多少? 你就知道,拿起筆來不談利是什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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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