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種上,有人十分仰仗DNA的鑑定。
(無腦脫序一下:最令人關心的DNA問題,通常不是科學上的物種判定,而是此人彼人的血緣關係,特別是大批遺產的繼承與否。)
可是,長久以來,我對物種的定義有疑惑。
關於人類,一個在新幾內亞的原始部落磨著箭尖的人、一個終日在台北龍山寺附近落落蛇的遊民,和另一個全心埋首研究晶圓製程的科技人,這三個人,DNA做出來大概都會是「人」種,可是,他們的思維方式、生活形態、日常活動……,真的能判定為同一物種嗎?
使用極端值的例證,在意義上就是拉大變化波動的振幅,這對於觀察、思考是很有幫助的,即便當變化振幅縮小時——譬如從整個地球縮小到一個公司、學校、組織,我們也會很容易體會人的物種差異一樣存在。
我相信,每個人原先在「硬體」上的差異甚小,不是嗎?譬如把一個誕生大都會的初生兒弄到新幾內亞未開發的原始部落,長大後應該也是吹箭、設陷阱的能手,而一個原始部落的的初生兒放到大都會,誰也難說他會不會發明出多萊A夢。
「動物星球頻道」是我喜歡的節目之一,在某一次「動物變形大師」的排行中,提到比目魚也前十大的巨擘級的變形動物,原因是當小比目魚還在上幼稚園的時候,牠們的的身體對稱結構與一般魚兒沒什麼兩樣,也就是眼睛是正常地長在身體的兩側,而在高中畢業後,長大的比目魚的一對眼睛會漸漸偏向身體的一側,並會覺得以前當弟弟妹妹時很不正常。
在這個「後天才」世代,比目魚讓我振奮——也許只要透過某種念力、努力或財力,我們可以讓身上希望大的地方更大、小的地方更小,這樣一來,人類對於自身的獵食、防護,都會有了一番新的局面才是。
比目魚厲害,但是比起排行第一名的「求敗級」變形大師,那就遜色多了。
牠是一種寄生在水鳥腸道中的扁蟲(1),隨著水鳥的排便落入水中,然後變形侵入水中緩緩而行的蝸牛(2),到了時機成熟時離開蝸牛(3),再找一隻蝌蚪當宿主(4),這個階段最厲害了,他不但自己變形,還要進一步地讓宿主變形,牠破壞蝌蚪的生理發育機制,讓牠變成青蛙時,是一隻只有兩條腿的青蛙,或是有十幾條腿但卻喪失肢體功能的青蛙,因為這樣的青蛙就可以很容易被水鳥捕獵,扁蟲就可以回到那個溫暖的腸道,繼續下一個生命的循環。
我們的DNA就是長成這樣了,但是生命的富饒,需要很多的變形,由於競爭的事實,人,應該需要更多的變形。
不過,掌握主動權的人不多,多數的人不是扁蟲,而是那一隻被侵入的蝌蚪、青蛙,至少在思考上如此……。
我相信有腦的思考是被侵入殖民的,否則,怎麼整個社會好似會為某個政治人物的作為,終日以為話頭、消遣、議題?或是用普遍地使用女人的暴乳賣東西(有人大聲鼓吹:「女子無德便是才」)?或是一天重播24次一樣的「新」聞?或是不斷花時間地和其他人類交換毫無意義的八卦訊息?或是以訴苦、抱怨、嘮叨為生活重心?以打屁、閒聊、頹廢為常態?
腦,畢竟是白嫩肥沃的,實在太讓人覬覦了,在欠缺有效的防毒軟體之前,腦的思考太不安全了(很多告訴你左腦+右腦=全腦思考的那個人,其實是一隻扁蟲的變形)。
介紹你另一種系統:「無腦思考」,它強大到可以侵入任何的扁蟲,只要它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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