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鬥一星期多的病菌,今天終於臣服於“科技”的收編。也許當“自療”一貫成為習性的時候,“折磨”是一種不服輸的代價。…病痛是,傷痛應該也一般。
揮別不起眼的護士,硬是記得刻意吃了飯,只為了安撫藥劑的發揮。(想想…這樣的妥協,遠比自己死悶著棉被容易)只要按時吃藥,一切都可好轉。…這是醫生保住金飯碗的名言;卻也是腦海揮別已久的聲音。
來自聲音的追尋,找到辭世多年母親的容顏,想像“生病”曾經是一件幸福的事。(原來被強行就醫、堅持餵食、嘮叨守候都是一種福利)
也許,每個男人都脫離不了母親的細膩;正如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存在父親的庇護身影。只因為生命中自我性別差異的不足,出於承接親暱的互補渴求。而強悍委身於溫柔,嫻靜則隱需於保衛。
如果,病痛,是用來懷念母親…突然,我開始不介意它,行程之外的偶然造訪。
或者,我該自私的…找個像“母親”一般的女人吧!
(栽心作品回顧精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