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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玩意，在愛情裡…是麻煩。
 
 我一直這樣慢慢接受與認識這麻煩～在「不可考」的記憶初、在漫漫寫冊成歷史的愛情書裡、在頻頻回顧之後。
 
 
或許，愛情裡的男人也麻煩，甚至邪惡。只是，我沒跟男人在愛裡交戰過，自然不能另闢「斷臂言論」。

據說，我年少的時候，憨直卻清秀的可以。（是那種現在連自己看到這模樣的人類，都想揍他一頓的鬼純真）自然追女孩這檔事，輪不到我出手的份。久而久之，養活了自己的怠惰，也為了支持傳統的顛覆（女追男），我反而習慣對愛情以逸代勞。反正，自動送上門的信眾，我只是盡點「普渡」愛情的恩澤，「超渡」她們年輕冀望的快樂。 
 
 
話說初戀，雖然算是我初次對上帝產生好感，卻也讓我真實認識撒旦。她，稱不上「地獄使者」，卻讓我在兩年的過程裡，用濫了自己的慈悲。（慈悲一詞，借喻於她在感情的門把上，把玩著“三進三出”，我竟然還不鎖門）多年之後，我為此「歷劫歸來」撰寫過一篇小說。（此處不再言贅…欲知細節請參閱“栽心長篇小說之「愛情宿命曾經盤旋」”）
 
 
 

生命，還只是鬼扯蛋。接連下來不間斷的戀情成譜，開始活絡我的視覺極限，充分把我的「感受額度」刷光。（因為一向不樂於參與，自然在愛情裡活像個生手的笨蛋）
 
 
先聲明～本人雖然不乏氾濫桃花過境，但基於未涉獵「瑜珈」，所以不會也不喜歡在破壞「專一」狀態下貿然「劈腿」行徑。
 
 
 

初戀過後，接下來的愛情章節，起奏在一個“夜大”的女孩身上；當時我是個複合式餐廳領班。由於櫃臺會計是她同學，她經常到餐廳對我傻笑。（她長的甜美，那樣的笑容的確可以催眠神經）。多次之後，我依然冷漠自顧，她只好刻意找個男孩來吃飯，企圖刺激我的鬥志。（事後她坦承激將法的用意，並與我一同哀悼那個不知內情而被利用的笨蛋）
 
我幹嘛要有鬥志？！
 

雖然那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後來更多的大伙出遊之後，我們還是攪拌在一起了。
 
 

唸夜校的女大學生？！不…不是家裡沒錢；是因為考不上日校，好嗎？！
我們瞞著她的家人，開始生活一起（俗稱“同居”…就是以超幅的自信，編列能力不及的獨立責任）。每個好高騖遠的自由年輕人，不都這樣開始的？
 
 

開始的一切，或許真的彷彿打開一本「王子與公主」般愉快。只是，才翻到第二頁，就出現另一個反派主角…“天竺鼠”。就是這鬼動物，別懷疑！ 
 
 

她不但愛上去眷養這怪物，還倡導「牢籠會引發動物自閉傾向」這歪論，硬要說服我相信，自己也會抵制「殘酷行為」。這樣可好！瞬間滿桌滿床都是鼠縱（最垢病是…鼠屎）。最後，連我們床上「那檔事」的激烈運動，都得留點「理智」，避免壓傷鼠輩。
 
 

鼠輩，至少是畜生。人，就更難處置了。
我說過，她遙遠的家不是沒錢。所以她不用白天工作。她只自行篤定安排了唯一一個工作，就是…黏我。
 
「今天請假啦！別去上班…陪我。」
（大小姐，妳嗎差不多一點～～妳家只寄基本生活費給妳。我不上班，妳哪來妳喜歡又額貴的牛排吃？！）
 
「載我去上課，然後等我下課～我們去看星星。」
（這星期已經看三遍星星了，妳不怕把它給看到「磨損」嗎？！再說～每次都要我躲的遠遠的，怕妳同學看到我？還是怕我看到妳同學？）
 
 
 

我當時猜想…她，是怕同學看到我。
 
後來，我終於證實了這件事。當她對我很正經的開口…
 
「你要吃胖一點才像男生。」
（妳怎不想想，在妳「折磨」下胖的起來嗎？）
 

「我說真格的…還有，你很帥，但是你沒有再長高個五公分，我們就分手！」
（什麼蠢蛋說的話？長高？這種事可以自己控制啊？！真可以的話，我就不當二十二歲的男生，我直接是上帝了）
 
附帶一提～她不止一次的不平衡嚷嚷過…我只有比不上她的高職學歷，確有深厚的思考內涵。
 
 
 

這裡一定讓人好奇，她說了這些長串話的時候，我都回答什麼？
事實上，我什麼話都沒回答；跟一個腦袋還在發育中的笨蛋，我還能給什麼解釋或允諾？
 
 

我依然就我能作的部分，盡量跟她笨在一起。她還是沒離開我，卻反而靠的更近。直到…她畢業了。
 
 

她還是得回到家鄉，我卻無論有她或無她的日子，都容易適應。
 
 

一個月之後，她來了一通電話。隱約內容，我盡可能還原如下…
 
『我開始工作之後，我想了很久，關於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想…我雖然愛你，但是我們也許不一定是彼此的最終結果。所以，是不是讓彼此先有機會去開展自己的周遭。算是「假象」分手吧！讓我有空間多認識別的男生，如果他們沒有比你好，我絕對會回到你身邊。好嗎？』
 
『隨便！都好！』從頭到尾，我只回答這四個字。
 
 

換成別人，面對一個女生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可能心裡會浮出諸如「爛貨」、「婊子」這些字眼，我反而佩服她的坦白；勇敢的坦白（或者天真過頭的直率）。我同時發現，我竟然沒有任何情緒起伏。～應該是源自於我的不在乎；一個自己不在乎的東西，怎可能擁有幸運去體會其間的拉扯感受呢？
 
 
 
 
我「曾」愛過她嗎？…不，自始自終一點都沒有。
 
 

不過，從上過床那一刻開始，我早準備好負責…如果，一定要奔喪進愛情墳墓的話。
 
 
 

我到底有什麼問題？…被「外星人」附身？！被下了南洋「降頭」？！
 
我想，我最大的問題應該是…無法忍心面對可能哭泣的女孩，發出任何儘管想聽到自己聲音卻可能觸及傷害她的乍響。
 
 
 
 
………待續
 

（栽心作品回顧精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