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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20 23:42:55瀏覽495|回應3|推薦18 | |
小貓開始看【臺北人】,是的,白先勇的臺北人,大貓那年代的臺北人。 小貓捧著書上餐桌,我要求她:「放下書,好好吃飯!」但,這話說得理不直氣不壯,我完全能體會放不下臺北人、放不下白先勇的感覺。 問小貓你最喜歡哪篇?「金大班的最後一夜」,賓果,標準答案! 大貓顧不得嘴裡咬著貓婆精燉的牛肉湯,唱起「踩不完惱人舞步,喝不盡醉人醇酒,涼夜有誰為我留,耳邊語輕柔...」 歌與「金大班的最後一夜」,喚起小貓對白先勇的好奇,她指著爾雅版的介紹文字: 他是一位悲天憫人的悲劇藝術家?還是一位融傳統於現代的作家?是一位殯儀館 的化妝師?還是現代中國最敏感的傷心人? 小貓問:白先勇原本在殯儀館做事嗎? 大貓彷彿被盆冷水兜頭澆下,又好氣又好笑,耐著性子翻作者年表,解釋七十年代左翼風潮大盛時,白先勇何以被稱為「殯儀館的化妝師」。 說白先勇,自然會說「孽子」,「白先勇的長篇小說《孽子》引領同志文學進入學術研究的殿堂...」看到這段介紹,小貓驚訝的叫著:白先勇是同志嗎? 「怪不得他把女人寫得這麼精采!」 換我對小貓的話感到驚訝,不過一向小心培育閱讀悅讀幼苗的我,耐得住等她讀完再說的節奏,到時大貓要和小貓討論:「白先勇與女性心理描繪有何關係?」 晚餐後到辦公室交周報,回家快11點了,小貓還埋在臺北人的世界,ㄛ,寶貝,再說一次:歡迎你回到我的時代一起感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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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