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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親爸爸:沈逸讓「台獨」破防的深層原因
2024/12/26 13:46:50瀏覽82|回應0|推薦1

針對台灣無法理解大陸的善意,復旦大學教授沈逸脫口說出「揍一頓就好」,為什麼能引發島上各色人馬的崩潰破防?

「武統」早被各方勢力當作戰術用詞,經反覆借用而情緒價值日低,對於信息繭房內的台灣人來說,那顯然不是答案。深層的答案是,沈逸代言大陸當親爸爸,要教訓一下台灣這個熊孩子的口吻,驚動了支撐幸福奴隸的精神認知──美國爸爸日本媽。

類殖民者的精神分析

如果不是親爸爸,教育熊孩子不可能「揍一頓就好」;而是餵萊豬、灌核食、無止境地索要保護費、再教唆全島城鎮化巷戰。而認賊作父,恰恰又是殖民地社會的主要特徵,豈會在意或相信大陸來揍他?

正如「想要變成白人」的法農(Frantz Fanon)所述,殖民者即使已然離去,但他在社會和心理層面構築的消滅殖民地原來屬性的殖民體系,往往導致被殖民者的「文化原質失真」,後者在身分認同上成為「類殖民者」──傾慕殖民者優越身分的被殖民者及其精神狀態。

比如在台灣大行其道的各類身分認同民調,總是伴生焦慮、恐慌、強迫、憂鬱乃至歇斯底里的社會情緒。這種集體性的精神官能病症狀,正說明「台灣人意識」的底細,其實是自我否定──否定中國源流與中國意識,渴望美歐日他者的認可。而否定內在價值以後的「台灣人」,只為實現他者的存在而存在。

他者,對於島上不明就裡的多數人來說,是「台灣人」;對於傾慕賊父的「台灣人」來說,是美歐日。殖民者奴役類殖民者,類殖民者同化台灣多數人。於是,多數台灣人自謂的主體性,其實處於被殖民狀態,是精神層面上聽命反中慕洋的奴隸意識。

從當前較突出的幾個實例來看,對棒賽的日本情結,對祖國的荷蘭認親,對科技和民主的美國崇拜,從來不是因為「台灣」或「台灣人」有什麼超然於他者的獨立性,而是在依附他者的認可下實現身分認同──有別於中國(人)身分的心理滿足。

所以,復旦大學女生在島上受訪時說出「中國台北」一詞,為什麼立即遭遇瘋狂網暴?

因為「台灣」是他者認可有別於中國的符號,是類殖民者通過自我否定來進行殖民煉成的通關密語。可宋思瑤不但稱呼台灣球隊為「中國台北隊」,還希望台灣同胞為「祖國」的棒球事業共同努力,這能不驚動早已殖民附體的喪屍?

沈逸的風波也如是。台灣畢竟還是中文社會,「揍一頓就好」不是賊父的用詞,那是面對親爸爸才能理解的語境。「揍一頓就好」飽含疼惜、關愛、憤怒與良善的期望等豐富情思,完全不同於索要保護費那般簡單粗暴。在類殖民者的靈魂已然歸順簡單粗暴的邏輯上,必然反彈、拒絕沈逸們的溫情主義。

也就是說,簡單粗暴足以對付喪屍般的類殖民者,而溫情主義則是洗滌類殖民者靈魂的方法。面對簡單粗暴,類殖民者是只能說「是」的奴隸;而面對溫情主義(或叫統戰),他們居然成為能說「不」的自由人。

志願兵的歷史遺留

這兩年大陸有部系列電影,叫《志願軍》,講的是上世紀中葉中國軍人保家衛國的歷史。有些人不知道,更早在1941年,台灣作家周金波曾有部同名小說《志願兵》,講的是台灣青年加入日本「聖戰」,以求「皇民煉成」的故事。前者是對美帝說「不」的自由人;後者是對日殖說「是」的奴隸。

沙特(Jean-Paul Sartre)在納粹佔領法國期間有句名言:「我們是痛苦的,因為我們自由!」台灣《志願兵》則是幸福的,因為他們只需要對日本殖民者說「是」。然而台灣《志願兵》即使倖存過來,仍然是奴隸身分;大陸《志願軍》則自始至終都是為自由而戰的人。

從歷史看,台灣《志願兵》出現在第一次全島範圍的「去中國化」時期。戰後曾經隱姓埋名以躲避台灣光復的周金波,又在第二次全島範圍的「去中國化」初始階段現身說法。可見「去中國化」與殖民地化,是相互為用的關係。

據日本學者藤重典子的回憶,1993年12月周金波在一場邀請日本學者的演講會上效仿殖民者的思維和用語,稱呼大陸中國人為「支那人」、「清國奴」。面對隻字不提日本發動侵略戰爭的整體意義,也不論始自中國、擴及亞洲各國無辜受難的事實的表演,藤重典子震驚地感慨:

「(他)若無其事地演出了半世紀前的戲碼,把日本統治台灣教育下的思考模式,毫無保留地丟在日本人面前。……。他的確不算是那種對人的生命與存在發出冷笑,讓人讀來怵目驚心的法西斯主義作家。但不也就是這些缺乏思考、幸福的精神奴隸,支撐了侵略戰爭的嗎?」

換句話說,台灣類殖民者不僅是反中慕洋的精神官能症患者,也是帝國主義侵略戰爭的協力者。殖民地化就是奴隸化,奴隸化社會大量製造類殖民者。所以真正的台灣問題,是台灣的類殖民化問題,是「缺乏思考、幸福的精神奴隸」的問題。

在解決台灣的類殖民化問題上來看,二戰後中華民國政府雖收回台灣失土,但在意識形態領域並未光復台灣。至今仍擁抱「中華民國」的各色人馬,還是對日本總督府、八田與一、嘉南大圳、神社、慰安婦定位、棒球迷思等遺留,沒有去殖民的知覺,連台灣光復節也一去不返。

這說明面對真正的台灣問題,「中華民國」已經失效,不但無法承擔光復台灣的去殖民工程,反而成為類殖民者寄居繁殖的掩體,異化成為類殖民者與殖民者的反中俱樂部,包括「台獨」與「港獨」。

後殖民理論先驅法農曾明確指出,殖民是結構的存在,殖民者在戰後淡出殖民地政府,並不意謂根本改善原有的殖民結構。因為掌握政權的新統治階級,往往成為延續殖民關係的代理人,複製以族群差異為訴求的分化和歧視,形成種族內部的殖民關係。

狗咬狗的政治鬧劇

所以,類殖民者與掌握政權的殖民關係代理人,將「中華民國」異化為反中掩體後,必然實施「非我族類」的分化和歧視。比如日前,台灣立法部門爆發藍綠白肢體衝突,為的是與外部毫無干係的財劃法、選罷法與憲訴法爭議。然而綠營的邱議瑩竟當場唾罵韓國瑜等藍營為「中國狗」,豈不正好體現自己是與其互咬的「美國狗」?

作家李敖生前曾在同一場合直指:台灣就是美國人的一條狗,而且是自備狗糧的不如狗。美國的狗不如狗,幫美國看門反中還得上繳保護費,其精神狀態估計超出法農的分析範疇。

既然如此,精神狀態不如狗的類殖民者,就不可能正確看待兩岸交流,不可能正確理解大陸的發展,更不可能正確掌握台灣的命運。為了變成美國設想的台灣,類殖民者就像梅米(Albert Memmi)所說的,「為了解救自己(至少他是這麼看的),他願意摧毀自己。」

這就難怪類殖民者願意接受萊豬、核食、火山佈雷、M1A2T、無數次軍售,把「中華民國」歇斯底里地咬成烏克蘭。

從這一點上看,沈逸認為大陸不必在意台灣的看法與感受,說得在理。畢竟,如何能感受以摧毀自己換取殖民者認可的看法?「讓世界看見台灣」,那得是多低能才會覺得悲壯的吶喊?沈逸說,台灣真正的悲情是若干年後,他們將憶起一國兩制曾是自己錯失的最大善意,就是基於同樣的邏輯。

「台灣問題因民族弱亂而産生,必將隨著民族復興而解決。」英、日等帝國主義已做為美國的成分與附庸,解決台灣問題,當代中國人面對的是帝國主義的最終階段。自冷戰以來,美國一手構築的全球新殖民體系面臨最後一課,這就是島上掀起沈逸風波的外部環境。

極音速導彈試射、美聯儲降息、珠海航展威懾、川普戰略收縮、尹錫悅戒嚴作死、解放軍「未開口的軍演」、駐琉球美軍後撤關島、劉德華演唱我們都是中國人、陸生團高質量震撼、……。在這樣一連串的時空背景下,沈逸說出「揍一頓就好」,台灣人自然五味雜陳。

類殖民者難以置信中國能抗衡乃至超越美國,沈逸生活在集體迎難而上、自力更生、復興在望的環境裡,同樣難以理解什麼是「幸福的精神奴隸」與樂當「美國狗」的滋味。在新殖民體系下,台灣的類殖民者長期相信反美、抗美、非美的一切,必然是落後、野蠻、卑賤的對象。他們對「中國夢」、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早已失去共情的官能。

強大就是善意的最好方式

對他們來說,大陸惠台讓利就像「下國」進貢,是討好收買所必須,就像他們進貢「上國」那樣,這是類殖民者最熟悉的套路和思維。沈逸說的大陸善意,全滿足了精神奴隸的想像。如今你一個「下國」居然擺出連「上國」也做不來的譜,這不是毀他三觀嗎?

這些年來,高攀「第五十一州」沒譜,下嫁「一國兩制」沒戲,不正是因為台灣掌權的類殖民者延續殖民關係所致?

在中美較量的進程上,大陸只要繼續撥亂反正,把顛倒的歷史再顛倒回來,恢復類殖民者心理位階的「上國」位置,就能治癒台灣人自我否定的精神官能症,同時終結台灣人的「祖國記憶白癡化」。

解決台灣問題是中國人反帝去殖民工程的一部份,很可能也是最後一部份。類殖民者本身是祖宗被殖民者打敗的活印記,但這樣的人還不只分布在台灣島上,要讓他們認祖歸宗的最好辦法,就是在科技、經濟、金融和軍事諸方面,完勝最終的殖民者!

20241224

附錄:台灣前輩詩人巫永福在日殖時期的創作<遺忘語言的鳥>   

遺忘語言的鳥呀

也遺忘了啼鳴

趾高氣揚孤單地

飛啊 不停飛啊

飛到太陽那樣高高在上

離開巢穴遠遠飛去

離開了父母兄弟姐妹

也遙遠地拋棄了祖宗

能遠飛才心滿意足似的

像不知回歸迷路的孩子

固陋的,遺忘了一切

遺忘了自己的精神習俗和倫理

遺忘了傳統表達的語言

鳥已不能歌唱了

什麼也不能歌唱了

被太陽燒焦了舌尖

傲慢的鳥

遺忘了語言的悲哀的鳥呀

( 心情隨筆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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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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