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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記 18
2005/06/21 13:56:46瀏覽5357|回應0|推薦4
18


        第二天一早王正方照慣例烤好吐司,燒壼咖啡,自己先用完早餐。剩下的留著等待章晶圓,他跟章晶圓這麼些年來每天 生活都照著固定的日常程式過下來。除了按週定時來的園丁及整理室內的鐘點女佣,按固定程序清理屋宇內外以及清洗換洗衣物外。三餐及家務一直都是簡簡單單打發掉。如早餐王正方做的,晚餐則歸章晶圓,待清洗的碗筷櫥具也都是輪流置人洗碗機清洗,當然男人總是忘東漏西的,所以多半這些家事還都是章晶圓做的。相對的清理拉圾、照料車子等事章晶圓就堅非得王正方做,稍微平衡一下。
        王正方因為做股票的關係,起得早,所以都是他用過早餐後,章晶圓才來用。章晶圓這天早上下來用餐一句話不吭。王正方覷她臉色,猜測她有可能已經知道昨日他與南茜的事,而得知的來源一定是彼特,而彼特的目的可想而知是要求交換關係。王正方暗笑這豈不是假途伐虢,他難道不知道離婚證書都簽好了,何需這樣鬼祟,他大可上門大大方方追求。另 一方面王正方也不會覺得心虛,反正落得這個局面,有點像求之不得。也許錯都在他,可也是無可奈何。並不會覺得太過份,做得不對。反正他只感到本身正如燃燒著的一團烈火,滿腦袋都是南茜的誇張的曲線與性徵,只想等下如何去取悅她。炙熱沖昏頭,其他什麼也顧不得。章晶圓此刻如若要他滾蛋出去,他一定毫不猶豫立刻開步走。
        興沖沖過到摩頓教授家,他懷著希望想塑像如要完成,此後他每天都有理由過來為南茜做模特兒,除非南茜通知他有別的事。如果照這樣安排他覺得太棒。太過癮了。保羅覺得「戀姦情熱」四個字正足以表達現在的心情,可是他這個姦夫竟無須避人家本夫,世上那有這等好事,真得感謝彼特的開通。當然王正方不可能不留意到章晶圓的不豫,可是他為自己的幸福歡笑都來不及,那能顧及其他,而且是她一意孤行要離婚,他又能怎樣,不是遂其所願了嗎?不過他還是能感覺到她並不願意就這樣截斷, 十來年的夫妻,他怎麼一夕之間頭也不回就走開,真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彼特前腳一離開,「姦夫淫婦」就迫不及待地丟開彫塑家與模特兒的裝扮,塑像工作同樣做不上半個鐘頭,就急著開始性愛遊戲。兩個人打算一直親密到孩子們快放學的時刻 才離開,那時候鐘點女佣也來了,一定得避開。
        保羅手忙腳亂地脫下南茜的外褲,裡面果然沒有褻褲。忙不迭把她放置好,旋即親住陰戶。
        「來不及再清洗呢!不嫌棄啊。」
        「不用啦,味道很好,下面聞不出味道。」伸出舌頭舐一圈,手指愛撫揉搓著,揭開肉縫,呈現淺櫻色陰唇,漸滲出乳液,口舌對準陰蒂舔舐,愛意燃灼。
        「哎喲!」忍不住喊出聲。孜孜展笑,快活地摟住他的頭問道:
        「還聞到那裡去了,你常常吻女人的私處嗎?」
        「不會!很少有的經驗。妳呢?」抱緊白腴豐臀,盡力吞舐陰戶。
        她啣啣卿卿沉浸痙攣底歡愉裡,沒有回音。
        許久,他掙開抬頭換氣,跟她說:「除非完全傾心的人才想吻這裡,討好她,並發抒愛意。」
        「男人為什麼會對女人的陰部那麼有興趣?因為隱祕嗎?」她星眸迷離,沙啞失神地問。
        「其實女人對男人的那話兒更有與趣且更持久,向來是不待學習與模仿的衝動。」拉她坐到沙發上
        「我小時憧憬時,老會忍不住想這種吻吮女人下体的情愛事,甜美的思緒使我不停地來回狂想体會。大一點,認為只有西方人才會做這事。更大才發覺;其實不然,中日的祕畫與記戴早就證明東西方並無差別。」
        南茜趕緊解光上身衣物後,就扒在他下身上,投桃報李,為他做足口舌上的功夫,直至完全射出。她覺察出這個東方人的擔憂,畏懼不能滿足她。保羅則是對白婦有無盡的興趣。願意做一切下作功夫。這位鄰居太太也確實是喜歡口舌的相互服務,而光湛服貼雪白
豐潤的身子抱在懷裡,甚至較想像還要刺激過癮,乳房雖毫不堅挺,但巨碩地垂在胸前更能感到如母性般的親和力,如半個手掌大的乳暉乳頭較東方女性兩倍大而有餘,他摸著含著捨不得釋口,兩人都對對方性器官有無比的興趣,倒過來轉過去,互相不住吸舐。洋婦坐在椅上極力張開腿,讓保羅品嘗過夠,也讓自己再度体會狂喜的高潮。對於真正性器官的戮入彼此都避免提及。首次的失敗與嫖白妓的挫折使得保羅有意無意躲開插入南茜的陰 戶,但又想要讓她得到最大的滿意,加之實在愛極了她的身体,因之,用盡方式與可能盡情的撫弄舔舐。他稱讚她:
        「你是我看過最棒的,最美的身体,有最可愛的乳房,最豐盛甜美的陰毛,最動人的陰戶。」他含舔著陰毛稱讚。又問她:
        「你下面一點異味都沒有?還說沒清洗呢!即使有也是好聞的香味。」
        保羅在與克莉絲結婚前,曾經遇著個有夫之婦,一陣子來往後,成為來往頻切的情人,兩人也模索著盡試各種性交姿勢。覺察出後面進入的姿勢,最能恣意盡歡,女人也最能滿足享受,但是拱起的屁股引出惡臭。有了這方面的自覺,再偷情時保羅老會像刻意聞著後庭的味道,甚至用別種姿式都有這種連想。偏那女人覺得從後頭進入最刺激爽快,覺著戮得又深又兇猛,一下子就讓她達到頂點。可惜保羅感到反胃,此後就設法避著不與之再來往。章晶圓也不能說不無味道。可是西方女人就弄到全無味道或是只有好的味道,別的人不知道,但保羅接觸過的兩個人就是這樣,雖然不幸前面那個妓女竟然帶給他性病。還好診斷用葯迄今,一直都無異狀,相信是痊癒了。保羅祈望沒有遺毒留在体內,否則真對不起南茜。
        「你是怎麼弄的,一點味道都沒有?」保羅問她。
        「用水龍頭沖洗乾淨的啊。」南茜回答。
        「你們西方人的清潔習慣,我們還沒有完全承襲接受。除非跟你們生活在一起,否則還是會用自己的辦法,你看就像穿脫T衫一樣,」
        「有什麼不同?」
        「你剛才是兩手提衣服的肩部往上拉掉,我呢?則是從腹部下擺翻轉過來朝頭部拉。」
        「對呀!我看了滿不習慣的。」
        「我的經驗是;肛門部位無論怎麼擦拭都難免會留有味道,當然還是不夠清潔。即使剛洗過澡,以為很清潔了。可總會像有遺垢留下或繼續流出來。你知道我的意思嗎?」說著繼續嗅吻她陰部及肚門各部位除了點花露水春味道外,什麼也聞不到。舔親著又稱讚:
        「真好聞!又香又甜美,你是怎麼弄的  。」再度查詢。
        「哎呀!真是會舐吮,還說又香又甜,存心吃我豆腐!好啦!停吧!我抵受不了了。」緊抱住他的頭垂問: 「你不是要知道我是怎麼清理?暫停好麼?等下我們相互來舐。」
        「怎麼不好哩!」男人直起身來仍緊抱住她,吻奶撫屁股。        「看到我臥室廁所馬桶旁另外還有一個戽斗嗎?用那個洗下身,蹲下來沖拭清洗就都弄乾淨了。」南茜被愛撫得整個人奶油酥似地巴搭在他身上,輕語解釋。
        「來!你示範給我看,」
        套上衣服摟著去屋內她們夫婦的臥室。一進屋保羅奮力抱起她進入浴室,把她放在洗陰盆上,要她洗給他看,南茜的開了水籠頭讓水柱衝擊濕答答底下体,手裡拿著海棉布來
清洗。
        「你上完廁所都這麼沖洗?」
        「當然,通常我都不用衛生紙揩拭。」
        保羅明白是怎麼回事,立即摟住她說:        「讓我來吧!」
        攙擁著她,用手指和掌就水掏揉清洗肛門陰戶,一面稱讚是很有用的設施,真的可以最裡層都洗乾淨。南茜回答已經是使用很久的用具,怎麼你都不曉得,
        「我在歐洲時,在浴室見過,只覺得奇怪,不知是做什麼用的?那邊可能較普遍吧。」邊說著,手指往兩孔洞穴緣不息地摸揉。南茜扶住他的手,不讓繼續摩挲,說夠了,要他也蹲坐上去,她來為他清洗。
        保羅坐上去,她拿著毛巾香皂幫他洗濯。保羅說:
        「我的味道一定不妙。」
        「你已經洗得很乾淨了!要洗得全無味道,才好含得久啊。」
        保羅聽了,趕緊又抱住吻著,仍然不息地撩撫揉搓她的後庭,南茜酥軟地扒在他肩上,口角貼在臉旁邊嗯嗯享受,保羅溫語親著她說:
        「喜歡我戮這兒嗎?」手指輕捏肛門。有著心結怯懼著戮前面,不妨戮後面來開洋暈。
        「好啊!」
        「我沒弄過,你得解釋怎樣戮才好?」
        「口交做得那麼好,雞姦又不會了。」南茜笑他:
        「還不都是那麼回事,兩種姿式最常用,一種是我扒在床沿上讓屁股翹起,這樣可以深入,最為刺激,只要你不嫌棄的話。另就是我扒臥床上,你壓在上面,可是兩瓣股肉肥厚,接觸面沒法那麼深入,但可半側躺,你戮入後,可以從容玩捏我的乳房、身体、胯溝,也容易接吻。當然也可以為我手淫,前後一道玩。」
        「哇塞!」保羅喜極歡呼: 「我們先玩側式,再弄L式的。」
        「真狠啊!」南茜輕拍他臉,吻著說: 「一趟就要玩到盡。」
        「好過癮!第一式把你玩捏親熱過夠,再用第二式讓你盡興,不好嗎?」
        「看你的! 」說著抱住他親了又親。

        完事後,南茜趕緊推搡著他一道去沖洗,畢竟穀道進出是骯髒的。急於弄乾淨,相互簇擁著進入浴室清洗。
        彼此間夠親近嗎?都還不熟悉裸裎之外的個体,也不想去知道,能夠讓身体刺穿已足夠,再多的認識會滿溢,並不是不想跨越前進。各自都有太多的負擔,如此放懷忘情的接觸,使保羅順當地拋棄眼前的棘手的種種問題。她是他溺斃前最後一根草繩,他想要緊緊抓住。除了她,他什麼也不要。        南茜做了好兩個三明治,端了杯牛奶,拿給保羅兩人合用,他摟她在坐在膝上,兩人就著一杯牛奶嚥下三明治。保羅邊咬食物邊親她,最後從她咀裡將食物吸吞過來。南茜配合著餵他,摸著捏著吻著,又像烈火燒著,她鼠蹊部春水再度氾濫,保羅插進去的兩、三隻手指都浸透了,準備放下她再用口舌進攻,南茜鼓勵他試著用那話兒。回到床上,他照著指示進擊,效果出奇地好。南茜逐步收攏雙腿,挾緊陰戶,臀部規律地轉動,帶給他無比的緊湊與快感,隨著戮入的進退,女人喉嚨發出有節奏的哼聲,兩人緊湊配合,像是完全融合成一体,不息地繾綣糾纏,直到她持續不已地達到高潮。
        保羅喜極了她並腿挾緊的方式,很容易讓兩個人都達到高潮,
        「你實在了不起,太會玩了,兩下子就卻除我的恐慌。」緊緊抱住吻著:「你是我的性女神,那個洞穴是無與倫比的好,最美的!」
        婦人流著淚讓人擁著,說不出一句話。

        保羅驚喜於她技巧的多變與嫻熟,問她是跟彼特琢磨出來的?還是與男朋友交往受惠多?
        「和你打高爾夫球一樣,技巧不是特意學來的,多留意,經驗多了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慵懶地回覆。
        「你到底有多少經驗?」保羅側躺床上,摟緊住,套問她:「經歷過多少男人?」
        「不會像你想像那麼多。」她享受他的抱緊撫愛,眼瞼閉上,喃喃回應:「你自己
呢?應該也不會少。」
        「和你比,幾乎算是沒經驗。」
        「男人通常是要求的一方,而且跟自信扯在一起,像你這樣虛心而且肯聽從女人的,倒不容易。」她把上身移後,配合他吞食玩撫乳房。
        「你別的面首難道都不徵詢你,直接做他們所要求的性行為嗎?」咀裡含得滿滿地,含含糊糊說出問話。
        「你為何急著要問那些事呢?」她摩挲他背部,親吻他的頭髮。「和我們有何相干?都過去了,現在也沒有回憶的情緒。」
        保羅把她摟緊在懷裡,吻著說:
        「對不起,」疼愛地傾訴:「你帶給我太多快樂,原先我就不時從自家房間窗後窺視你,那時已愛死了你,現在能這樣相處,自己都不曉得如何把握,所以才會急著問這些問題。」
        南茜一面抓住陽具揉搓,一面讓他恣意吻撫。
        「你用各種方法,体會甚至是享受種種刺戮過程,同時也願意盡量接近不如意與痛楚,因為你有長遠具目的觀的意識。我是一拋掉,就再也不覺得有拾回的需要。」暫息愛撫,調息呼吸後,保羅若有所思的說。
        「那也是經過許多自我調適体驗及感受,直到如今,才會有這樣的覺悟,早先不是這樣的。那時並不能明白感觸自己的欲求,反倒是明確地知覺男人的欲求,常常是一陣糾纏之後,覺得自己該讓那人在胯間釋出欲望,做過之後,常有種盡義務的釋然,有了這種意念,會愈來愈不願這樣做還是接受,或是幫助那男人。」        「後來怎樣体會出自己的需要或是感覺。」
        「像我前面所述,逐慚自己的感覺增強。愈能感到自己慾念需要釋放及滿足。」停下來,轉問保羅:
        「你跟克莉絲沒怎樣吧?彼特昨晚跟我說,他把你來這邊的事告訴她了。」
        「我跟她已簽字離婚了。」
        「噢!」她吃了一驚: 「為什麼?」
        「我從外頭帶回性病到她身上。」保羅決心讓事實呈現出來,不想瞞她。她有必要知道。
        「現在已沒事了。」又加上一句。
        停頓一會,南茜問他:
        「你們做愛頻繁嗎?」
        「不頻繁,很難得做一回,我覺得受到她壓制,兩人處得很困難。上一回,還是你們邀宴後,受了挑逗,才發生關係。」
        「挑逗?」
        「事情的經過是;她在那次晚餐中,觀察中,發覺我迷戀著你。而我也覺得太忽略她,跟著發生關係。可是遭榚的是,這件事的前兩個星期,我在拉斯維加跟一個脫衣舞女上床,事後不知道被傳染上泡疹,就這麼巧又傳染給她。」
        「你經常找舞女?」
        「就只那麼一次,平常我都是自己解決。」
        「男人都在為褲頭內的事傷神。似乎要找到可以讓他置放那話兒的合適陰戶並不容易,還是嫌麻煩,所以都自力解決了。」南茜開玩笑似的下評語。
        「你倒滿清楚。」
        「難道不是嗎?」
        「這種事蠻累人的,到了這種年紀,並不會多麼憧憬,為了要滿足一下老二,光手淫總不夠過癮,老想跟真人實体湊合接近一下,當然會寄望豔遇。或者近水樓台的機運遇。反正得受不少罪,或者那來這麼多底挫敗。看上的人,多半不會看上你。或者你看不上她,她還嫌你呢!但實際上,絕大部份的人都嫌麻煩費事,如果有家有業也不願太費精神搞這類可有可無的事情。所以花錢買春,對於平常男人是最實惠。」
        「那末你都是用自慰來解除你的性緊張?」
        「自慰在絕大多數的場合,都是唯一有效辦法。工作、事業、時間的壓迫與緊張、自尊的維護讓男人避免花那麼多工夫與力量去接近異性。尤不願忍受去進行接近前的焦慮,過了一定年齡就更不願催毀自尊,寧可長處等待狀態。露茜是這些年來唯有讓我不顧一切去接近的女人。年齡接近,能夠体恤了解彼此的想法與狀況是主要原因,年輕的女子,即使她們明白表示好感,我也無法勉強自己去接近,因為隔閡,己覺得跟她們是不一樣的。」
        「成日手淫,不如去跟妓女發生關係,豈不會好得多,我是說滿足享受方面。」        「不怕性病?」
        「說來不去花街柳巷瞎混,有我這樣的女人等著你,是最實惠、經濟與安全。」
        「哪止於此,我一生的夢境都實現了。」
        「是這樣嘛?」她開心的笑了:「我所曉得居家男人的夢是;標緻的少女到家裡來,交而即走,一點後果都沒有。」
        「那是別人,我只想要有你。既然得到過你,真正感到無所遺憾,現在即使立即死去也無所謂。」
        「噢!」她聽吃了一驚。「你真這樣想?不能想像到了這時候,還會有人會這樣對我表示。」
        「原先壓抑在心裡面,認為是沒有可能的事。也從沒想過。一旦突然就這麼樣跟你綢繆繾綣,而且銷魂得色授魂與。平心想想,實是幻夢成真,此生所希冀的美夢不過如此。」
        南茜諦聽後感動得摟住他到處吻舐。最後撫弄含舐那話兒,保羅抑不住興奮,側身彎腰抱住她臀部上下周圍到處親舔。南茜仍不息地吮吸,直吮到他覺得好似全部都出來了。再清洗時,南茜問他:
        「克莉絲如何避孕,結紮了嗎?」
        「沒有,都是用避孕丸。」
        「這麼多年都沒出事?」
        「已打個兩次胎後,她要我去結札。我不肯。你們呢?」
        「生第二個孩子後,彼特就結紮了。你們應該採用更先進的辦法,聽說通常東方家庭多半是女性結紮,」
        「我不清楚。我與克莉絲已沒下文了,最近我常反省;我對她的付出確實不夠,顯然不是盡責的另一半。她還算年輕,又沒孩子拖累,應該還有很好的機會。」
        接著問她:
        「你不覺得彼特正戀愛著她?」
        她點頭。
        「當初為什麼同意為彼特打那通電話約我們餐敘,除了為他援頰,你有什麼好處?難道還得為他牽線攏絡女朋友。」
        望著他一笑:
        「我有我的打算。」
        「你當真麼?」他驚訝地覷著她:「你怎麼會對我有興趣。」
        「不要忘了你可是俊美的男人,又有異國情調。你在注意我,難道不知道我也在注意你啊!」
        「天啊!完全不敢想你會看上我,你以前交過東方人嗎?」
        「大學時,曾跟一個印度教授上過床。」
        「他怎麼樣?」
        「上了點年紀,知識淵博,懂得很多印度藝術、音樂,對我而言; 非常神祕。他在床上的表現不如我想像的奇妙,他也教授瑜珈,我對他因之生出憧憬。像是瑜珈帶引出來的力量與快感。接近後,沒有特殊之處,反倒覺得還遲純些。當然我也沒法生出像對年青人那樣的反應與胃口。其實他也不是難看,就東方人來說是很不錯。只是自己對異性的胃口一直是寧缺毋濫,所以這麼些年來雖然不時與東方男人接觸,也接受獻殷勤,總覺得那些人無法引動我。從沒讓發展下去。所以不要以為女人都是被動,進不進行的掣紐還是
操作在女性手上。一直沒有什麼改變,不好看的男人就是提不起興緻。」

        無論如何荒涎不經,轉化到真實世界的描寫,會有其實質上的困難。男女相處非僅是美化過的性接觸,体格與体力的差異,以致引發出極為當然動物性的欺凌與侮辱。還有經濟上的駕馭關係,以及各種權力分配與操縱 。義務與日常事務的過程、人際關係底處理,在在都是建構人們生活面的支柱。性幻想裡都簡化了,甚至去除掉到單純地只有表面地關係。
        一般與洋人表面的接觸,覺得年青標緻的洋婦會更加功利,更不講情面,她們可能更像男人,憑需要與直覺作取捨,不會離離落落的牽扯難下,當然都是無從更進一步接觸的揣測。也許中國、台灣男人的男性荷爾蒙可能較低,性的吸引力不那麼明顯。但女性顯然很能以東方女性的印象吸引各種人種,是否男性純從性的觀感來比較顯然落後一大截。
        多年在美生活保羅對白人已不再有屈從不如的感覺,相信他們一般是在較優裕的環境與較開明世故的生活教養下成長。而且看慣了他們的模樣與生活習慣,對於白人異性己不再有過多不實際的地性幻想,不再會由於隔閡而美化她們。形体上的差異更不應撗充到人性及智能上。王正方以為異性白人造成章晶圓的性之暗想,此刻也許更勝於自己。雖然從未進一步相處,保羅卻可以感到白女人的難處。對於降格陪侍形体上不圓滿養目的東方男人更是難於想像。而他自己看他們年輕男女的模樣,不再為激賞屈服,反而是難耐那些對本身容貌自得底傲慢。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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