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失調 23 - 莫大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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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經失調 23

2006/01/31 08:02:22瀏覽679｜回應0｜推薦6

他解釋說我們其實不須一路延長旅程硬要環島一趟，省下錢反能玩得盡興，有何不好。
聽他這樣的分析，我也覺得不錯。我原本全無出外旅遊的經驗，他這樣的變動，反而覺得更有意思。所以當下就同意改變行程。
到了礁溪他就在火車站電話通知朋友說，我們改變行程，不去貢寮了。不過電話裡，朋友顯然不太高興，因為朋友家裡甚至特別準備好食物預備接待我們，突然來電話說不去，害他為難，跟家人無法交待。但是到了此一地步，我們也不好回頭。
呂士東為人處事就是這麼隨興和見異思遷，只求適意，變變動動不當回事。而當時的我們兩人也顧不及其他，只求過癮，不覺得造成朋友的不變是多麼不該，也考慮不及他該如何向他家人交待，
我們在礁溪，選了一家挺便宜的小旅館投宿。呂士東問清我帶多少錢後，對我說：
「我們帶的錢根本不夠環島旅行，所以從花蓮打轉回頭是必須的。」
小旅館是非常老式的木造樓房，日式塌塌米小房間，房門也是那種一整面都是拉門，在日劇中常見到糊有窗紙的木拉門。除了堆在牆角的種種坐墊和矮茶几外再無任何傢俱。壁間的櫥櫃裡也堆滿了棉被枕頭。樓上沒有廁所，浴室和廁所都得去樓下公用區。
這是論舖位給團體旅遊的舖房。平時應都是給學生團體旅行住宿用的。我們在市區比較後貪圖它的便宜，直接住進來。端茶水來房間的旅社女侍應跟我們說，現在是淡季，房間都空著，入夜除非有旅行團殺到，應不會將後到的住客分配到我們房間。她還告訴我們說男女分隔的大澡堂提供很好的溫泉，因為這裡是最早使用地下流泉的旅館，是直接送進來的硫磺溫泉水源，沒另外加溫。
呂士東問我覺得怎樣？
「滿好的，我覺得住在住日式塌塌米房間很有意思，相當有情調的房間。」
「你喜歡就好，萬一住進來一個生人可就沒情調了。到臨睡時，最好希望不要整間房都住滿人，那就別說情調，可一點意思都無。」
「不會哪，」我寬慰地說：
「女待不是說現在是淡季嗎，不太可能住滿的。」
我們收好行囊，選好靠窗的位置舖上棉被枕頭。呂土東表示，我們得先佔領戰略要地。若不先佔據好位置防備後來的住客，屆時萬一有人入住，我們搞不好就得睡在眾人當中，或者是只剩靠出入門邊的要道。
「你怎麼顧慮那麼多，不像平時大剌剌不太考慮細節那樣。」
我忍不住取笑他。
「當過兵的人當然清楚睡滿一屋子通舖人的情形囉。」
他解釋。
準備停當後，兩個人就手攜手地離了旅社到市區遊逛。一出來我就覺察出這個地方是個純粹以旅遊為主的小市鎮。市面上除了大小不等的溫泉旅館，就是各種食堂市場和銷售土產的店舖，另外更惹人注目的就是花花綠綠閃爍著霓虹燈的卡拉ＯＫ和ＭＴＶ等讓旅客消閒夜遊的店舖。
街道旁停滿了各式大小不等遊覽車，馬路兩邊也都是成群結隊各地來的旅客，阿公阿婆喚子呼孫都吆喝走動。
我把我觀察告訴他。他說他當然清楚，還要我別忘記這裡當年可是日本覓春遊客的銷金窩。
我聽了，沒接腔。
他以為我不高興他過去的行徑，趕緊聲明：
「你想到那裡去，我以前也沒來過，和你一樣一點也不清楚這裡的情形。」
我們逛覽市鎮，找了家麵攤用完晚餐，呂士東就要求回去住宿的地方。
回到旅館，果如侍應所言，住入這家陳舊底老旅舊的人果然很少。
在房間裡面，呂士東要玩我。我覺得耳休不太乾淨，要求先去澡堂洗澡。呂士東那時已知道我有經痛的毛病。
他問我：
「好朋友來了？」
「不是。」我搖頭。
「想先去泡溫泉，而且現在萬一有人住突然要進來，看到了怎辦？」
「哎呀！也沒要跟你做那事，只是想摸摸你下面那裡。」
他說著就朝我裙內進襲。
「不好啦！」我連忙推拒。
「我去洗乾淨，晚上若沒人再來，好不？」
「怎麼碰都不讓碰？」
他還不死心。
「不是啦，現在我下面真不很乾淨。」
「好吧！你先下去洗澡。」他接著說說：「這裡的溫泉水質好，我從一本八卦雜誌上看到一篇文章，上面分析泡溫泉對女人體質會有改善。上面說日本婦女都是用泡湯來療月經失調。多洗溫泉，會有助於婦女改善婦女病。」
「哎呀！說得那樣，我可還不是婦女。」
我嗔責他。他哈哈笑，不置可否。
「男人也真奇怪，儘對那裡有興趣。」我說他：
「女人那個地方有什麼好，醜陋得要死，真不明白你們男人何以著迷？」
「哈哈！」他仍然捉弄地狹笑。
「你的意思是說男人的陽具好看得多。」
「至少沒女人那麼醜和髒，女人長在裡面清理起來麻煩死了，男人伸在外面方便多了。」
「呵！你認為男人的較乾淨是嗎？」
「誰曉得？」
「其實我母親也是這樣講。」
我疑惑地瞪住他。
「是這樣呀，我們家要把多餘的房間分租給人來增加收入。我媽就斷然說要租得租男的，他說女人髒得很。我爸說女的怎會比男的髒，弄個單身漢進來，完全不收拾，你才叫邋遢呢。我那時小，不懂還問她為什麼女人髒。我媽罵我，死囡仔，問這個幹什麼？但她後來還是跟旁人說女人月事一來最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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