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字體:
月經失調 19
2006/01/31 03:06:17瀏覽546|回應0|推薦5
到男生宿舍過夜,然後半夜過後更竟而應允進入男生浴室沐浴的事。依我平日踟躕反覆的個性,什麼事都一再猶豫,可以想見照自己一向行事方式,幾乎無有可能冒冒失失地做出這樣甘冒大不諱的傷風違紀的事情。可是當時卻在呂士東一付不算什麼事的說服下,我竟然像被催眠似地一反常態毫不猶豫接受他大膽又魯莽底荒唐提議。
我當時像是完全迷惑於呂士東的魅力,所以很容易就 被他說服。可是我清楚絕不是像表面那樣單方面被他聳恿與勸說之下就同意的。因為無論形式上或實質上,我本身也是有同地衝動,躍越於這樣驚險地歡娛追求。照講即使最著迷於他的情況下,我也不會像表面那麼易說服與天真。我洞悉內心曲迴扭折底歷程,我心情躍越的情形也正如他對我的貪戀慕求一樣,不計一切後果來達到親近目的,也同樣嚮往貪索於欲望之歡悅,也同樣地享受無束縛地愛與感官地索逐。
雖然我後來慣性地把一切沉陷墜溺地混亂和荒唐底過都歸罪於他,同時我也怪罪自己由來的家庭與出生。諉責卸任地指咎家裡的蕭條無趣,父母的不能幹,讓子女處於尷尬恐慌地墮陷於情感及生活的失據之中。然而我可不會不清楚自己缺乏理智與判斷,放縱感官與情欲地追逐,是由於自己不願安於常規,內心更有著悖離行險的僥倖。或許是呂士東帶頭引領進入叉路,可是我明白他和我心 態不同,他內心從無負擔,理所當然可耽逸於感官的放縱,他從不曾感到有必要探究因果甘係。他想到就做,無從顧及衍生的後果與責任。
我逐步分辦我和他的不同。我無法不反復回味和省視事情的過節與演進。整個戀愛與嫉恨過程,雖如野火焚身,可並無悔懊之怨。沒有做錯事的悔悟,也無從自憐。呂士東是做了就做了,不生好惡之怨,石頭樣的性格。我雖也無善惡之自 責,但是更糟的是認為自己無智,故意要朝錯誤的方向行去。
他和我是那麼不同,他從不覺得自己做錯,生命對他是一個攫取的過程,勝與失都是過程的必然,從來不見他對人或事有過悔意。
呂士東也許能夠塞責成無心之失,他可以說成是事情變成這一地步,他沒有成心勾引我。我卻不然,雖不怨悔,但深自覺著沒堅持。想著對家庭與自己該盡的責任,也免不了罪孽感油然而生。我會想父母是用心地養育照顧我進入大學,我卻偏走上他們萬萬不值的荒唐之途,是明知不可行、不合理甚至不該去行,但偏要去試一試。
就在那夜,我讓他進入身體。過程並不全然出於他的堅持地墾求,毋寧說似乎是處女之身的我本身更懷著類似期待心情來等待那一刻,雖說不無猶豫,可內心全無掙扎,腦海內也不曾掠過放任事態擴延的悔悟,但也不全然是在春情蕩漾下讓事情蔓延發生。
若要反省其時的情緒,也不無可歸納出對長久的禁制生活反抗,似乎可覺察那類對長期學生壓抑感之反叛的賭氣行徑。其實,模稜的意識之間,更可以讓自己感到的是:對自身與家庭積蓄已久的那類不明確的懷怨與不耐。
自己竟有與男朋友共同來損毀掉父母的長久以來期待共犯感,而且感覺到自我對冒險和歡樂的爭逐真能對抗所有累積下來的教悔與對前途程長期以來的期許。但是在作這樣認定的同時我也清醒地覺知,呂士東不會是好女孩托付終身的對象。
無論當刻如何熱火焚身,情境省視的清醒並無消失。呂士東從各方面看都絕非父母眼中合適的女兒的對象,我父母不會同意我交這樣的男朋友。他不僅花心,更是個回鍋的學生,功課如何?人品如何?都是疑點。長得修長俊挺,當然討女兒歡心,可惜長輩和下一輩看法不盡相同,對我而言:他們是以勢利的著眼點來看女兒交往的對象,如果是達官貴人或家財萬貫的家世,那就是最理想的女婿。他們的說法是為女兒一輩子著想,可不認為勢利。嫁個浪子或沒前途的窮光旦,就得一輩子受累,。
但是年輕的女孩子哪個不愛俏,誰願那麼現實地去計較以後或長遠的幸福。我只愛帥哥,所以我只會去喜愛呂士東。當然家人的意見即使不重視,也不會不考量。所以我也不是不曾一次地自詢過,有那麼喜歡他嗎?就那麼壓制不住衝動,甘願隨波逐流而去。他會如有些女生私下侷門自囿底以為不是好人嗎?他一付我行我素,有放蕩之名在外。陷入進去,就無暇考慮及這些,旁人的意見影嚮不了我,同學的觀感並不重要,也不會怎麼樣底去留心或在意。有時會在流言下慮及前景,但總覺得能讓自己動心才是心內真切的意願。我可不願走在身旁是個會讀書的矬貨。
雖說他要求我去他宿舍過夜時,事先也一再保證不會發生那種事。其實何需作任何許諾,一個敢於接受這樣邀約的女孩子,豈會沒有打算?沒有心存預感會發生什麼?讀到大學了,什麼時候了,哪個會不曉得,甚至期盼什麼樣的事等著發生?哪會稚嫩天真真以為在辦家家酒麼?
事前我也確切衝量過,心想他這麼一個風月老手,這種保證能算什麼?他這人第一次約會我,就吻我,出去不上三次,就登上三壘。我雖無經驗,也不至於稚嫩到全然不知世事。同時也不會不清楚,男人為求達到那種目標,怎麼樣的誓言,什麼樣的許諾都會應允?而像他這樣已在外面玩過,又夙有花名的男生怎會放掉到手的機會?
我雖大膽悖逆,很敢於冒險嘗試,可就一個純真無玷的少女形象,無論若何總得維持表面上的矜持。但是我當時確實全無丁點忐忑顧忌,心底裡甚至迫切地在期盼 ── 不無躍越地等待觀看事情如何發生的那種期待。
我無從否認,事前確充滿期冀與綺想,一心想著暗室獨處的一 對熱情如火的年輕人。吻吻抱抱,忍不住地對對方身體 尋幽探奇,反正若不期待見面,就免不了耽溺於妄想,不想則已,否則照早先一再妄想的結論,若無實際情況等待發生或期盼,無論怎樣地去想都會是愈想愈走火入魔。
現在,已過了這麼久的再分析,似乎色彩已變調,以為確信的認定,實已未能再確切掌握其時少女破瓜時的心情。事情的發生當場當然是昏噩、希冀與猶豫。事後也不可能清楚是否有確切的意圖,最多可說是懷有某種期冀的情緒。但是反面來說,也同樣真切,尤其後來的波折與演變,造成的悔悟,更加扭曲處境的認定。
我表示得多空泛,我生命中巔峰似的那一刻,可沒有這許多講頭,動作與感官的幸福與快慰才是當時的一切。雖然流程意識一迄明晰清楚,但絕非如許理智,且可供於來回省視檢索。
再回想那次與異性的第一次性經驗,即使皮膚發燙,身處高溫,在情欲高熱之情況下,我並未為性欲泛濫整個地沖昏頭,從頭至尾仍意識清楚地知曉自己在做什麼?如今回過頭來我寧願說,是幾乎是於出那種願意承擔的自我意願,同樣也不無具有寧願被毀棄的自創心 理。貞操不是不足惜,但不曾像灌輸進腦內意念內那般明確或值得強調。我想到過在願意為之捨棄的人面前,何來猶豫。
心裡頭雖不明確行為的後果,還是不時在打點,為什麼要這樣做?雖是在情人的敦促下,自己其實也是同謀。因為只要肯堅持,他從頭至尾並沒有非要得到不可態勢,反而自己是有著暗示性地鼓勵,似乎 不希望他止於前戲挑情。對於毀棄自己貞操,難說全無與虎謀皮樣的心態,雖不同意是出於自己撩撥而且願意進一步地讓他來進襲。雖然再三試圖侵入,一半於顧忌我的痛楚,那一晚並沒有完全失去貞操。
關鍵 時刻,他撫摸著我的身體,不住地親吻捏弄我的乳房和下體,手嘴不休地在陰戶邊緣磨蹭,又用陽具演練著衝刺,後來一再抵不住似地要讓龜頭擠進去。我也極想讓之置入,但還是慮及後果,不能讓他刺入。他勸誘:
「在邊上放一下沒關係的。」
他確沒有繼續深入,克制住衝塞地欲望。一再撫弄著我,稱讚著說:
「你太美好了,我不會進去的。」
但只在邊緣磨蹭是不夠的,又要求進一步:
「我忍不住,就讓我在裡面放一會好了。」
我雖無經驗但也知道後果:
{那不就進去了?」
但他肯定地說:
「只要不穿破處女膜,就沒關係。」
我同意他。他也不理我的閃縮,直接插入。有些痛,但感覺還好。我配合著讓他置放進去,痛得很。在緊緊擁抱撫吻下,我可不願他就此休手,他的嘴死死地封吻住我的,雙手無休地上下揉搓捏撫。那個東西充塞滿漲得動彈不得,疼痛使我意會似乎已撞擊到處女膜了。我眼淚流下來了。
「疼嗎?」
他試圖拔出。
不能休手,我死命抱緊他,幾乎要叫出來:「不可以拔出來!」
他也表示:
「我沒辦法休手了,我忍不住了。」
我寧願他不顧反對,直衝而下,但他仍還是彊持不動。最後,扺不住了,我催促他進去。
但他一動,我就痛。再一往前使力,更痛,那麼地痛,頓時淚如泉湧,哭將起來。可是我仍抓緊他身體,不讓抽身。
「啊!啊!」
痛楚狂喜加上麻痺,淚水川流如注,竟然忘情地呼喚出聲,完全忘棄身處禁制底環境。
「不要出聲!」
覆在我身上呂士東趕忙制止。他一邊耳語甘言勸慰安撫,一面以熱吻捂住我不讓出聲。
昏噩迷亂下,我只曉得他使勁壓住我,用口舌整個堵住我嘴唇,防備繼續張口呼痛。我呼吸困難,極力掙扎,神智昏眩地含糊吐語示警:
「不能換氣,你彆住我。」
他連忙抬起頭來。
「要小心!」還慬慎地叮嚀。「不能讓外面聽到。」
迷糊中,不能感覺他警戒地那種嚴重性,配合著噤聲不語。
淚眼漣漓,我仍沉醉其中,全副肢體似乎都分割開來,整個身體都感覺著被從下面那地方插入,痛!撕裂成兩半地痛,我流著淚推聳他。他暫止插送,視線卻警覺瞟向窗外,還在擔心會因我疼痛出聲底囈語讓室外路過的人聽見。
他的戒慎態式使我清醒,也省覺到身處何地。
「這麼晚了,不會有人的。」我試著寬慰他。
「不行,萬一讓人知道,說什麼都會偷留在室外聽床的。」
他繼續極為小心磨蹭著插入,但我還是痛。怎會那麼地痛?最後我不耐處女膜撞擊地痛楚,讓他釋手,我的下體血流如注。
他找出大量的衛生紙來擦試,地上丟的都是沾滿血的紙團。
( 創作小說 )
回應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iyumo&aid=164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