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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30 07:37:00瀏覽710|回應0|推薦6 | |
我驚訝張蕊小時在家裡竟然發生這麼可怕的亂倫事件,其實竟然忘記了自己也曾經有過類似的遭遇。小學四年級時,有些女生似乎己經早熟得知道男女間苟且的事情。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尤其特別,現在一時想不起 來她的名字。她特別早熟大膽,竟然老會不在乎地告訴大家,她前一晚做了什麼夢。她作的夢,對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聽後,特別勾引出無限遐思,和隱匿羞愧的快感。她講的都是她渴想的男老師,抱著她摸她,撫弄她下體的事。她大概比一般同學大個一兩歲,不曉得何以有那麼多性夢,幾乎每天都會告訴旁人她又做了什麼荒誕不經的夢。
我雖然聽了有吃驚,別的同學卻不當回事,甚至跟著起鬨,說她又去了某某男老師那兒。我聽了,不知她們說什麼?直到有一天 中午休息時候,好奇不過,真地跟著她跑去某某男老師的宿舍。進到屋裡覺好幾個女生成列的躺在床上。 老師看到我來,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的跟我說: 「很好,胡藕安,你也去躺下吧! 」 我不知道他要大家幹什麼,只有聽吩咐跟著大伙躺在床畔。原來大家是讓老師一個個地撫摸玩弄下體。 我小時算是個漂亮出色的小學生,輪到我時,發覺那老師在我身上停留特別久 ,往復玩弄不已,後來整個下午我都不舒服。 男人真齷齪!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渴想女人的那個所在。 我想可最近能手淫過於頻繁,那裡都磨破皮了,疼痛發炎,小便時都得忍疼。我的陰道可是麻煩,雖是快愉之源,也是麻煩的淵藪。半輩子都在為那裡煩惱。現在年紀大些,隨著身體的成熟,各方面都好得多了。疼痛不再那麼不能忍受,麻煩也不再似年少時那樣層出不窮,月經已不再像廿歲前那麼整人。 現在的人大不同了,對於性行為或濫交己經開放得認為是個人的事,不以為淫蕩是罪。搞不好甚至倒過來說人際間的相互享受還是美事哩,只要能填滿空虛,自娛娛人有什麼不好。可是雖說不上是特例,絕大部份的人,仍像我目前一樣過著尼姑庵似底禁欲生活。 我 也許早就認出這一點,所以才會在大一下時就會與人同居。雖可說是因勢利導,但是實在也情熱欲焰使得不顧後果的走上這條路。我自己是壓抑不住地要裡頭撞。然而要求我的那人更好笑,他一再向我勸說的口頭禪是:「性壓 抑是沒有必要的。」 呂士東並不是悖經叛道的人,他害羞而功利。他外表溫順和氣,但是觀念上確很傳統,相處在一起才逐漸認清他是個道地的大男人主義者。 男人的理念裡,永遠視女人為性對象,一向不能從女人的立場設身處地底著想。生活起居在這樣的社會裡,女人也理所當然地會如此接受屬性與安排好的行 為模式。我想過女人自幼從家庭、教育和生活習俗上種種的原型與模式都是以男性或父權為基準,這種社會成長的女人,怎會不處處朝男生 證同哩?所以小時候我會自我認同為男生,自然是有很充分的理由,絕不能認為我獨特或不正常,是個怪胎。 我們從小學就來回讀過的中外歷史,教給學生的根本就是一連串的革命與清算、種族屠殺、攻城略地、搶奪儲糧與倉廩……等等所有賦於歷史的正面意義的大事,難道不都是諸如此類一代代往復重覆出現底事件寫成的嗎?都是以種族的力與血,一代代不休地爭搶搏鬥寫成的嗎?全都是以男性憑力道舖設出來的事功。 秦始皇,亞力山大大帝,直至拿破崙,華盛頓,孫中山以迄蔣毛。這麼長久的人類歷史,其間所有人數規模相等的女人們哪裡去了?她們確一直都在所有歷史的幕後,她們是附屬其間的服侍或陪伴角色,沒有重要性。至多不過穿插其間,以姿色韻事作為歷史或宮闈事件的粉飾。 凱隡琳大帝,武則天傲效她們男性對手試著做個如同男性般的皇帝統治者。可歷史上的給於的認定仍只是模擬她們的男性先行者,設法成為男人的翻版罷了。不論怎樣爭強好勝,再怎麼出色的女人,她的規範行儀還都是都以如同男人為摹本。 歷史上留傳下來所有歌頌的女人行誼及事功;如漢妾辭宮,公主和番……都只是滿足統治者淫欲目的。女人難道向來都被視為男性為主體的父權社會的性工具嗎,中國古代表旌女人是用貞節牌坊,更是明確強調女人的從屬性,與男性的所有權屬。從歷史上看:我們女人確實是第二性,只是男人的泄欲與傳宗接代的工具。 所以我以為由於這樣的社會模式與傳承下,以及更重要的理由:男女體能體力上的差異,以致女人自小就會被侵襲,成為種種暴力下的受害者。 作為一個健康尚可的三十歲女人,我當然避不開對性的不斷地垂涎與渴慕。而現實生活裡,對一個不難看的女人應不是那麼不容易得到性。我還是有人追,自己並不是一朝被蛇咬,見了草繩都心 驚,從來也沒曾興起過不願再交男朋友的悔悟。我的困難是幾乎每天避不了的都要手淫,要靠手淫排 除泛潮感帶來的性衝動。性幻想隨時隨地纏繞我,讀書,在地鐵上,只要想讓自己放鬆,想讓自己感到舒服,想像之流就習慣地攫住我,套入自己設想好的人物、情節與狂放恣縱的性的快慰追逐行動與過程。 閒暇的時候,睡眠前看著書就會不自主地耽入妄想 ─ 性幻想。每晚都成慣性了,幾乎都是恣肆地讓思緒墮入性耽溺的巢窠,不由自主又無從遏制地墮入神迷虛幻的快慰境界。 我避不開性的渴慕。到了這個年紀,好男人固難求,可是心境上我仍然開放如前,只要對得上眼,不反對偶結露水緣。但是現實裡遭逢的性讓人備覺挫折,在對方要求下,很有著像盡義務的感覺。實際生活上,人與人的接觸感觀,還是讓我自覺性滿容易得到的。有許多可能讓我動心,只要願意應可以找得到還看得對眼的異性朋友。但現實生活裡的性一再讓人覺得挫折,實際交往,很難放得開,我不願有著像盡義務的感覺。而且更糟的;由於要配合對方,還是迎合彼此的性格與身體,我失去耐性去嘗試與進行。一而再之後,我逐漸認識,如果只是為了欲望發泄,自己做比什麼都實效有用。到了這地步,可以說如果感到有衝動,我只想盡快發泄掉 ,不再企望特別的際遇,失去對現實追索的盼望與期待。這可能是現代人頻繁接觸後的無奈。 所以說,我已是沒辦法地偏向於從幻想裡的得到性滿足。真實的人滿足不了我,尤其熟絡以後。所以手淫是種更方便,更容易的解決方式,你同意嗎? 我還是一樣,也一直 逃脫不了地處於那種追求淫逸放蕩本質的幻想中,仍然在性夢中美化異性。處於妄想中性歡娛追逐,沒有日常種種瑣碎的生活阻礙,去掉時與空的侷限。隨著感官快慰飛馳,刺激與愉悅的幻想奔放不拘。憧憬有著近乎阿波羅一般美化了的軀體與面貌的男人,熱情又主動挑逗前戲與追逐種種荒唐不堪的性愛嬉戲交媾。這麼些年來,我從未斷絕這類永注腦海的性幻想,從 來不曾喪失變質的歡娛與極樂底夢幻。 然而實際情形是:這兩年來一直處於非自願守貞的狀態,目前的情形幾乎可讓自己覺得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對於性這方面的事,我從沒有宗教上的原罪感。對於人的自身情況,我雖非無神論,但從不曾認同原罪,我相信生命終結於死亡。我也認定人世界的罪與法,不能延及自然律。所以若單純就私欲的滿足甚至放縱,純粹是人際關係之幅度以及採取的道德觀點與處世方式之問題。延燒及個人心靈上的罪是沒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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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