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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30 07:35:54瀏覽603|回應0|推薦6 | |
我的自瀆習性是自高中時養成的,做高中生時,不時跟張蕊不時睡在一起,就表面上看,只是兩人要好,算不了什麼?可是卻讓我後來背負深重的罪惡感。是好玩或故作成熟懂事,或是欲念的探尋?這裡面究竟發生什麼?我一直隱埋於心,從未向人吐露剖白過。我不知她怎麼想,其時也許純粹出於無知,對於彼此身体好奇,甚至真只是覺著好玩,對身體和欲望底探觸或摸索,或者歸之於青春期慾念衝動,輕易就越過臨界線。
追逐性幻想內在隱密底自我尋覓由來已久,雖是極私密羞遮愧怍的個人內在歡愉探尋,出於私密底分享,和相互間應許與獻身地承諾,我還是將自己都覺得不堪啟齒的妄想與齷齪念頭與張蕊分享,她更是鉅細無遺盡情地向我傾吐所有悖亂無倫的妄念。 經常一到就寢時刻,兩人迫不及待地並臥在學校宿舍上舖床上,張蕊會先在我耳旁輕聲細語地似囈語般道出飄浮遊蕩於內心裡荒謬不經甚至悖倫違常地荒誕妄想。 她上課時儲出神地對著生好感的男老師頻生的性幻想,或者自習時的白日夢,甚至入浴淋浴時也會出神地為性妄想像攫住。水龍頭噴灑的激水沖激下,會讓她痙攣失神地想像為不認識的異性撫摸侵入的種種不堪情狀,甚至入廁亦都會是是她性幻想的時刻。她還告訴我:她從三四歲就為睡在一張床上大她三歲的哥哥撫觸那兒。 我大為吃驚,不由憐憫詢問她那麼小就被人侵襲對成長的影嚮如何? 「小時太懵懂,什麼都不曉得,不舒服也不懂得該如何反應。到了十一、二歲才知道不對,才會感得噁心和被傷害過。」 或許是她經歷人事早,使得她遠較我更懂得這些事,兩人間會開始也是她帶頭引導探觸彼此的身体,而我可能是更主動大膽的一方,因為既被視為較男性化的一方,就得有更放得開,更願意進入冒險試驗的階段。所以是我首先為她手 淫,她的反應較我激烈,顯得樂此不疲。 最初我雖不覺有特別的興趣,但她是可人的,同學們注意的焦點,跟她親近不能不說可滿足我的虛榮,同時也感到她誘人之處。所以我也一度能感觸到男性對女性征服的那種快感,雖然後來清楚並不是那回事。一進展到壓迫對方下腹那裡,我竟也感染自淫式穿越地初度探索的緊張,所以後來我自認並未受到她墮入情感波及,並不確切。但是是她迫不及待引領我接觸到她欲望頂點,我只能感到點的突出,以及觸感的真切。 但事後我退縮了,害怕有何進展。深深覺得偷偷摸摸背著人探觸彼此底禁區的不對,罪咎感漸壓倒自己。我退卻,不願繼續發展,閃避再度接近。 同時,我的自我意識復甦不再願被視為她的陽性情人,我甚至對會跟她這樣發展覺著齷齪羞恥。我雖不願傷害她,可是她不會不覺察出我顯示不耐與不願親近的態度。學期末,我藉著考試要加緊讀書避免跟她同出同進,不讓她接近甚至糾纏。她覺著不妥,敏感地覺出我的退避,與逃離,她開始像個被背叛的情 人,憂傷,哀怨的眼光乞求,或者企圖加重我的良心的不是。 事情最後終於冷卻,我們再也未能恢復當初的親近友情,雖然還努力維持好朋友的關係。 我常忍不住地想人類在繁殖功能上似乎較別種動物更為大自然賦於之秉賦所役。就是說人類更為那種專為生物種屬傳播之天命所因應而生催情功能所用,這種催情作用是用以催促達成生命存在期間,為完成最神聖緊要的使命或者說是任務所加諸其生殖功能之上附帶而來的催化功能。人們把這種功 能認定為生命過程裡的極度喜悅,是人類自幼至成年從自身官能上所能發掘到的最神祕也最易達到快感高潮的器官與快感集叢。由於極易達成快悅的滿足,使得他不住地往覆刺戳,以致佔據他大部份思想,妨礙他為求生覓食的努力。因之,他反過來稱之為來自上天的詛咒。 性欲功能與人的個体間,構成極微妙的貪欲得失與矛盾關係。生殖是個人與種屬群体的連繫,人們卻把射精作用的前置快感效應,當成個人快慰與幸福所寄,極自然地抽離種屬天命,而當作生命存在期間所能尋到的至極幸福。 然而這種獎賞與慰藉是與人類社會的規範、倫常關係和種屬任務息息所繫,其間產生 的連繫、與因之而來的責任與義務,構成個人與個人間、個人與種屬間橫向與縱向的依存與分工的愉任務與關係,他的個人生存使命因之得寄存於其中。 在我與張蕊兩人自瀆或互瀆底過程,由於自擬為陽性的一端,因此可說是很自然造成角色模擬。我在想像中過足性侵襲的癮頭,撫摸、愛撫及侵入女性的征服式快感。充滿想像中壓迫下腹那個所在,体驗自淫的初度越穿地探索。點的突出,觸感的真切。 後來從與異性的來往,我更得以加深結論:性的追逐戲乃是征服遊戲,不論採用什麼樣 的手 段,作為男性的這一方,志在征服,另一方則是防禦性的一方。根本是攻防戰鬥,弱者根本不適宜來玩。 性欲在人們身上無止盡地穿踰流暢,男人要發泄,女人同樣有此需要。現今社會由於醫學作證不再認為自淫是錯誤和傷身,醫生們反而反轉過來,開始認同自瀆是健康且必要的行為。性欲同樣存在兩性雙方,男人能做,女人豈不一樣該做。我已不覺自淫是示弱和退縮的表示。到了這個年歲,不積極去爭取,去設法找性怑侶。主要徵結:是我厭惡與萍水相逢,沒有十分動情的人就做袒褫裸裎地最隱密的結觸。何以來不來就坦然將最隱祕醜陋的神態姿勢與祕密毫無羞恥、也毫不在意的與別人分享。 雖然聽了張蕊訴說她小時候與她哥哥的事讓我極為駭異,覺得她可憐極了,小小年紀 就一無所知的被侵襲。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在這個世界上像這樣的事,不是天 天在發生嗎?己經普遍得算不上什麼?仔細揣摩難說 哪一個少女在長成過程裡會不碰上種種性侵犯的情狀。走在路上,甚至在校園裡面總有機會碰上露體狂,公車上或是任何人擠的地方難免不時出現一、兩隻鹹豬手。多少女孩或男孩在家裡或種種場合,有意無意地遭遇類似地侵襲。 回想自己讀小學時,有次在上學的路上,就見過一椿非常殘忍的事情。那是一個女嬰讓她家的男佣背著在路上走過,女嬰一路啼哭,因為那男佣竟用但著手 指在叩弄女嬰下體,真是卑鄙!嬰兒哭得那樣,他全然不以為意,還只顧在鑽弄嬰兒那裡,畜生樣的男人!那時自己雖才是讀一、二 年級的國小女生,一看到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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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