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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18 13:48:28瀏覽800|回應0|推薦1 | |
寅
我怎能忘懷你呢 讓湖泊在秋光中幻失 讓松雲消隱,讓蟬聲一下子沈靜 只有放手,讓來自山林的 回到原來的山林 深刻與悲痛,來過與走 中間沒有差別到什麼 ── 〈差別〉 敻虹 鬱悶無從排遣,我感覺像是不曉得要如何在這個世上待下去,胸口鬱結,憂愁得不得了,亢然有無從容身之感,煩燥、壓抑佔滿心懷,存活是如此堅巨的工程。我不由得不寄托於煙酒,煙酒使人麻痺,雖不若嗑葯,但也造成是部份沉緬麻木。什麼都泛味,活著無聊,無論創作或生活過日子都泛味與無聊。我真想就此飛躍 而去,蹤身往窗外一跳飛躍而去。 自從不斷喝酒以後,就覺得做得太對了,我不能不寄託於神智麻醉底沈浸。是啊!無有杜康,何次解憂。 老是一個人孤僻地侷處在自己屋內,我是孤獨的一匹狼,自外於人群。我並非存心將自己間隔於人際的互動,內心仍舊不息地有驅動想繼續與人交往。可是我已陷入於自己的圍牆裡面,無以自拔。 卻又不時懷想著與人親近之心,可又不願走出一步去接觸旁人。想像仍然飛馳,我無法泯滅對女人的渴慕,可是我已改變,不再迷惑於異性的魅力,無論多漂亮的女生,對我已不再有傾倒的感覺,只是出於慣性或習慣性撞見少女就想幹那種下流事。 我不能出去,害怕與人接觸,無生人熟人都得避著。在屋宇的牆壁之後,擔心不時飛來的子彈,撞擊進入我的身体,麻痺淹藏不住自保的意識,仍然緊緊地圈繞住我週身。我害怕就此而去。 我厭惡得要死,混身難受,宿醉使我使嘔吐,厭食同時又感到下腹漲塞,喝了那麼多酒水竟然便泌,壅塞難受,真想從窗戶一躍而出,解脫生 之困厄。 由於木訥,不尚言詞表達,更由於不善與人交際,不熟絡的人會以為我個性內向、有些羞怯。自己也盡量避開在公眾場合招搖,我給人的印眾是沈悶,甚至呆滯。可是我清楚自己並非全然如此不能呈現自己,我的表達意願不僅不輸旁人,甚至更恨不得把自身一切所能誇飾或炫耀的一切擺出來給所有的人看到,我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強項,文字能力使我自得的一面,所以稍微有所認識的人,又會從另一個角度來打量我,常常用跟前述相反的描述,用幾乎完全反過來的形容詞說撼,不止 次聽到人們用孤傲不群來批評我,也許我的寡言少歡人如此的印象,雖然實際上又不是那麼回事。至少外表上或者自己笉認定並不是那麼回事,雖然從別人的傳言異得到過如此昀描述,但我從未感到自己會了人如之印象。用孤芳自賞似乎 較貼切,自覺確也有那麼意思,雖然也非典型的模式。 我是覺得自己有些超人一等,但至多是一時的感應,始終自信心飄搖,來回於兩端浮沉。會做出桀驁自矝之態,都是虎於自我說服狀態下,我是謙恭自抑,絕大部份时刻都是卑順甚至於處於鄙下可憐的處境下。 雖是話歸如此,我從來不懂欣賞別人,亦未曾仰慕過任何人,除了歷史偉大的詩人。前面所提的名揚寰宇的西方大師一直讓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中國人裡面除了唐宋元明清出現的大師而外,我未將任何人永於眼下過 跟當代笉人我可以為自己是超乎眼下任何人。我所認得的只有自己的文而不被同儕賞識或讓人認識,似乎現在所有的詩人編輯都在壓制我,讓我無從山人頭地,我可是定我乎當代詩人,我忌恨所有成名的詩人,打心底裡應恨成名人物成功與機運。 我心懷不平,胸腔裡永遠有一塊無從伸展的扭曲。我就是這麼躲在一旁心懷怨恨,然後又似乎 是出於補償式似底自得得不得了。當然所有這些情結都是內裡的惱鬱,我不去競爭,謀求改善關係或爭取機會,則所有的怨毒不滿只有累積在心胸內,當然不會有任何往上發展的作用。我的個性就是如此,沒有能力去開展局面,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別人長袖善舞,耍盡權謀,哈成一氣。早先我還會乾著急,搞久了,明白自己的不上道。暗肘自己會是怎麼樣的嘴臉,我比什麼都願意低下頭來求人,但時機一到偏讓自持自得,作不出任何合宜的掌握,所以不斷上演懊喪的戲碼。 但我不以為是損失,不覺得求得出反或得到教育機構的表揚就有多大的助益。寫詩這行注定沒有出息,我不是不清楚,只是磨蹭久了,才這麼不耐,才急於有所突破,其實都是一樣的小吵小鬧,弄不成任何局面小文氓之爭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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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