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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18 13:54:17瀏覽1132|回應0|推薦0 | |
午
不求幸福不求光 身後浮名若雲岫 白日掠影塵囂銷 生命攸關,存與亡絕決的決心與領悟,思緒與愁悵溢注並纏滿週身心與意,往復包夾於無有出路以及無從脫蛻底層出不窮的意念與妄想內。自覺此刻較一生任何時刻都清晰明瞭,判別事務像利刃一般淩利,什麼疑難或思想都在腦內明確如利斧般俐落地切割分辨出答案與判決。 然而我還是狐疑猶豫不已,胡思亂想到達纏夾不清的地步。太多的想頭,太紛亂底答案,我不曉得我是否在為最後的出路作突顯一擊的奮鬥。沒有,我不曾有這樣的念頭與想法,我猶豫於各級層面,思緒流逸種種耽逸地想望,愛情或欲望的想望。遙想著與蘇珊的肌膚結觸之親密,遙遠、不可捉摸,覺不出任何親密的接觸或感覺,那些過節似像不曾存留過。 我想我一直刻意想去結交白人女友,意識上應並不止於種族羡慕的因素。因為在文 化洗禮上我們認同為白人已毫無困難,或者更明確的說美國人。我們接受的西方種種文化的洗禮,尤其是受好萊烏電影電視的浸染,我們對美國人的生活,可能尤勝於自己的生活。 我追想過去種種的戀情和韻事,懊喪不曾積極地追逐過,不能想像換一種方式的結局,我大概不能成功地結成姻緣,不是追求或戀愛的過程不曾做絕,或機緣陰錯陽差。應是個性猶豫阻止進一步的發展。意念在浮想間飄颺。肘度過往種種與女人或有或無的接觸,從少年甚至小童時候的種種有關性的經歷,一冪冪的過往如幻燈片清晰浮突地呈現於眼前。 飄浮於回憶與思緒之間,試著為難解的困惑解疑申惑,太多的過往情事羼雜於前瞻之猶預裡面,相互牽扯以至湮埋於模稜與難決之猶豫中。 在我這個年紀去了,就現在普遍壽命延長的情況言:算是死得早。我們家父系這一邊的男姓長一輩親屬幾乎 個個去得早,輪到我也不算什麼特例,只是惡耗傳回給母親,會是難以承受的打擊。可是我已久疏連繫,相信可以減輕不少打擊,疏遠了的親人,既使親如母子也要減損感情上的依賴。 密集的思慮與紛擾底意念,讓此起彼茖的思緒波潮有應接不暇之勢,沉陷於紛沓之腦海內,一切都若漿糊或黏膠般膠卡於一起。不可靠底判別,過份猶豫難斷。似乎生命存在於指掌之間隙,反手之間即可決絕生存亡。然而並不若以為般清爽明快,事實上反覺著事情繁亂已極,雖轉念之間又輕易得猶若賭樸克牌或推三功,一翻兩瞪眼。似乎人間一切都在一念之間。設想得太容易,反使所考量方向要朝向猶豫不決。 久久沉陷焦慮之中,一切的念頭仿佛都殭纏住,我無所決斷。思想紛擾,所有的事情看來都荒謬之極,反反覆覆的思考,讓目己沉陷於泥沼之中,再也無從作明快的思判。生命貪戀依然,不可能斷然離棄。縱看盡或看透花花世界種種事態,以致覺悟再生存下去除了怨煩無聊,已無可無不可。可是生存絕無從丟棄。生命的延續即使是號稱雞肋,貪圖難捨仍屬必然。而且我並沒厭煩憂慮到達非扔棄一切則不能解除鬱結與苦惱。 週身已圈繞成一道死亡的氛圍,麻木又癱痺,腦殼內不再感覺刺激或清醒。幾天熬著不斷思慮忍耐著撐持下來,精神備感恍惚。睡意席捲充塞尼古丁和咖啡因的腦筋與神經纖維,一時睡去,又一時醒轉。心頭有緊迫的壓抑有如鉛錘般沈重地壓迫,胸口備覺壅塞。 四樓公寓幾年住下來我己習於居住的環境與高度,然而居高臨下心理上的壓力仍在,乍臨超高的樓層或山脊,胸口宊地升出的壓迫與雍塞,感覺猶如眼前由於咖啡因淤積內臟突發地引致地一般難愛。 小學時候,老在學校樓梯上或樓層走廊的欄杆邊受困,那對我而言:確實是堅難時刻。那個時候,懼高嚴重,讓班上喜歡欺負人大個子知道後就是我的惡夢,沒天抓住我惡作劇。那時弱小的我每天 上學成了苦刑,老被他們抓到樓梯邊,作出一付要推我下去的拉扑,嚇得我號叫。我愈怕,他們愈嬉鬧得厲害,非逼得我嚇哭不可,有次甚至尿都噝出來了。這下可好「愛哭的」和「懼高症」更被人叫「放尿」「漏水」。這兩個名字一直帶到進高中,即使現在小學同學會他們都只曉得稱呼我「放尿」。叫慣了,相信一定忘了我姓甚外誰。 對那些人是沒有同情心的小惡霸,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就是懼高,要到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有改善。每當被逼到瀕臨樓梯邊緣或者被他們幾個人推拉著身懸楝干邊緣外,就是嚇得半死 心肌緊縮,一身發毛。現在耳想沒被他們嚇出毛病力算是走運。 小學五年級,上學成了畏途,每當下課我只想躲開他,但即使不出教室,坐在課桌邊,有人心血來潮還是會湊合幾個人硬我拖出去。後來一下課我就逃到操場躲他們。後來演變成經常恆的逃學,也想過出走。家裡最後接到學校退學通知才發覺到我原來整天逃學,每天 一早背了書包並沒去學校,被父親狠打一頓後,級來我是已同等學力考上國中的 我的童年是不堪回苜的噩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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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