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 2006/01/18 06:24:21瀏覽1022｜回應0｜推薦2 | |
| Ⅲ
這次為公司行銷旅行之前，我早就盤算何時將這間租屋退租，我與房東何太從一開始就沒簽過租約，理論上，我隨時可遷走。實際上，不僅從沒簽租約，而且住進這棟不錯的小屋子三年來，何太從未漲價，一直維持當初剛自學校出來住進來時的極廉宜的租金。 既然住得好好的，又遠低於市價，何以要搬遷呢？主要原因是終於有了自己的房子了。一年前，我在市國宅處抽簽得中，訂下的一間兩房一浴的的國民住宅單位已蓋好且裝潢完畢，並且接獲通知可擇日交屋。由於公司業務繁忙以及出國的關係。我準備等待回來後事情告一段落，即刻進行遷入自己的新居。 除了工作逐步升遷，收入也增加得負擔得起房貸。另外的緣故，想是將跟房東太太牽扯的感情糾葛確切需告一段落，當然這才是急於遷走並且到處看房參加國宅抽籤底真正動機。所以事先我就如此打算，等到新屋一交屋，就收拾好還屋走人。春夢了無痕，跟何太牽扯的關係就此告一段落。 本來從她嫁給姓何的後，我就儘量避著她，房租都是用事先寫好支票提早寄給她，幾乎再也沒跟她接觸。表面說來我似是為著她的緣故，她既已找到好良人，重新建立起新家庭，我自當知趣自動引退。實際上，我這樣做為自己的考量大於一切，我心底是打著藉此搬走徹底了斷跟她的瓜葛，已不願再有偷情或者讓舊情復發的可能。 當然我並非全無眷戀，兩年多來何太帶給我的安慰，歡愉與滿足，是我從未有過的体驗。可我從未認她作伴侶，與她暗中交往期間，心底裡一直在渴慕青春美麗而且莊重體面的女人，愛情與虛榮的憧憬長繫胸臆。可是何太帶來的實質的利益與快慰，卻也絕不可能自心頭抹去，自覺此生很可能再也不會有像從她身上得來的快慰了。 自從何太再嫁後，我閃在一旁，不時朝她那邊窺望，心裡有一份了結，也有一份放鬆，我再也不用繼續這樣不名譽又不光彩的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偷情了，雖也難免有一絲惆悵。 沒有經歷過一場屠殺，然而我不會全無所感的走離。無論怎樣，再婚帶給她滿足之外，我的退避或者說離棄對她還是有著傷害，彼此了然事實真像所在。 她辯說，我和既不可能有結果，難得有人肯這樣追她，肯娶她，她怎好不嫁。過程中，我不能說沒有責難的意思，但事實上，倒感到是得著解脫。 幻象在眼前逐漸成具体的形象。一隻粉紅色的怪獸撐著四隻腳站在峭巖岩壁邊，頭角崢嶸，呲牙裂嘴，峭壁下一片暗黑的荒野，它紅冬冬的身体是血液凝成的血紅，抑或浴血搏鬥而染紅軀幹。 我探究，何以半睡半醒之間，會突然出有室內浸水的夢幻。是室內留存的印象，讓意像復蘇。屋內積水，這是她的屋子，我一再打算離棄而去，兩年多前幫她清洗房屋的那椿往事與時光，就這樣自潛意識裡用另種辦法浮現起來，猜想跟我抵禦憶想有關。 那個時刻鎮她當然不是何太太，我方則背地昵稱她「銀娘」。她不能算是有什麼姿色，三十出頭的婦人，身体豐腴，頗為性感。可是床第間相當放得開，迎合奔放，所以親昵間，我捉狹地呼喚她為淫娘。 那時我是租住在她擁有的另一間窄小沒個人泴洗室的窄小房間，這一間房屋寛大得多，窗明几淨，有自己的泴洗間，最好的是獨門獨戶。當舊房客遷走時，與她平常言談得知我極度欣賞這間房屋，她當即表示 願意租給我。那時候這樣規模的房子，我的收入當然負擔不起。但是她願意依我付得起的價格特別優惠地租給我。為表示感謝，也因著兩人間的關係，我理所當然地配合她整理清掃與作簡單的修補工作。 夏季天氣炎熱，清洗外牆與窗戶時，我已就脫去上衣單著短褲頭來工作。 屋內被原來租戶住得骯髒且油膩不堪，我們兩人花了甚大力氣一間 間的用水管沖刷抹洗。由於是在室內，混身沾濕 之下，我乾脆脫掉短褲頭赤裸上陣。拿著水籠頭四處沖刷。 她原先扒在爐灶台上洗刷油膩，張腿側著身軀，曲線畢露。我看著不由動意起性，乘機搗蛋戲弄她，舉起水龍頭對著她身上噴灑。 「要死了，」她斥責我。 「衣服弄濕，等下我怎麼出去幼稚園接小孩。」 離學校放學的時間差不多了，她正準備放下清掃洗刷工作去幼稚園接兒子放學。 「脫光下來！我負責幫你絞乾。」 說著我就動手脫她衣服。 她奈何不了我，嘴裡雖說： 「嘜吶！時間來不及了！」 兩隻手卻配合著解衣，她抵不住我一點點地挑逗，幾乎隨時隨地願意配合行動。 旋即她也脫得精赤後，我立刻把她放倒地上，地板作陽台，席地就忙不迭底顛鶯倒鳳起來。 夢 日 幻 記 5 |
|
|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