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話題：原來是這樣】另類保加利亞

2018/05/25 06:00:15 聯合報 童言

四月初到嚮往已久的保加利亞開車旅遊兩周，發現當地和老公家鄉挪威一樣，多數加油站提供駕駛免費如廁服務。

有一次我快步衝進加油站，詢問店員有無廁所時，看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嘴裡明明說有，卻猛搖頭的詭異情景，十分錯愕，便轉身準備出去。老公笑著攔住我，跟我說保加利亞的風俗正是這樣：搖頭表示「有」、「對」或「是」，點頭則相反。若非當下親眼見證，我簡直無法置信。

老公跟著回憶起數十年前，他在保加利亞搭火車發生的往事。他說，那時詢問一位老先生火車是否開往首都索非亞？對方雖然答「是」，卻不停地搖頭，老公自以為聽錯了，馬上跑開另外尋找。等他確定無誤上了火車，找到一處空的車廂坐下，隨後有位女乘客經過，問他車廂內是否仍有空位？老公點頭答「是」，對方見狀卻立刻走開，繼續朝前方找空位。在那一瞬間，他恍然大悟，這是文化差異所造成的誤會。

一日，我們行腳至中央山區的峽谷城，和餐館老闆娘談及保加利亞這另類的回答方式，她笑著說，即使她說俄文、英文等外語，也沒辦法改變她搖頭代表「是」，點頭代表「不是」的習慣。而在所有巴爾幹半島的國家中，亦只保加利亞擁有這項與眾不同的對答模式。

所以，在保加利亞問事，特別是打算向保加利亞女子求婚時，乍見對方不斷搖頭，可千萬別被唬住、心碎或喪膽，仔細傾聽對方口中說「是」或「不是」就對了。

2018年4月8日攝於保加利亞索非亞

本文刊登於2018/05/25聯合報繽紛版https://reader.udn.com/reader/story/7047/3158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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