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交談而忙碌的日子裡
我把你帶著走................女子心裡這麼把他惦在心底
在每一個呼吸,
在每一個可以肆意抿嘴而笑的空檔
其實她是感謝他的存在
他的存在讓想念有了個迴蕩的觸點
如鈴鐺裡的鐺可以在搖起來時,碰觸的那個邊圍
心是那中央錘,思念是繞境於銅牆的風
而男子卻忙著找舊的溫存與新的慰藉
來當某種無趣的生存之道,男人其道何其不甘寂寞
空茫的日子何其漫長,那走來的一路風光何其徜徉
退的點不是原點也不是新杵
或是清理解脫了彼此的纏縛
蜉蝣也不過是一日的生命,痛苦也是一日罷了
女子竟不如那一日蜉蝣矣!她如此想
女子才念著〔浪盡虛空〕............
薄到最深處,竟是厚繭
荷著一念一進一出:薄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