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6/04/29 22:31:52瀏覽797|回應0|推薦0 | |
自從上次我寫有關於時間的曲線演進之後,就也沒有再有時間繼續寫,這兩天畢業旅行,論文也告一段落,我就再回到時間這件事。時間一分一秒過,這沒有甚麼好說的,因為這是客觀物理現象。但是對時間流逝的解讀,卻是主觀的,因文化的差異而有所不同。我先前說了,基督西方的時間是垂直向上的,但丁的宇宙觀是直線向上入天堂,直線下降到地獄。中國式圓形自體旋轉的,皇朝一治一亂,天下分分合合。工業文明對於中西方的破壞在於,時間變成橫向競走。所以西方的衝擊在於時間從上下直向,被迫橫向方展,成了弓形。我們的文化衝擊,完全無法有空間適應,因為橫向發展對於圓型體,是很大程度的破壞。 不管是垂直的時間概念、走向都有其盡頭,天堂與地獄,都是七層。在這已知的天體內,萬物各安其份,各盡職責。圓體型的時間,沒有開始沒有結束,萬物生生不息,皆在陰陽五行的輪迴中,生生滅滅。工業革命,這一詞的翻譯誤打誤撞的說明我們對這歷史事件的誤解,但卻是我們歷史觀的寫照。工業革命自文藝復興以來的變 化,雖說是快速,但是跟中國比起來算是慢慢地演進,而我們的工業化,卻是自強運動才開始。工業文明的破壞力在於時間變成橫向縱走,驅動力在於”進步”。這概念不僅僅是物質方面,它是全方面的進步。 進步,就以人的價值談起,在基督西方的世界裡,時間的詮釋權從神的國度(垂直),轉換到人世間(縱橫),時間向前就是進步的最明顯標誌。但是,這背後有非常複雜的進程,首先,人必須具備理性能力,神雖然是最終的理性,但是建立人世間次序,須立基於理性,所以人有理性的基本能力,就為必然。理性從上帝讓渡到人的過程,必須是有效的,而且是不可逆轉的。理性能力的最初表表現是數理計算,一加一等於二的確立。當人有這種能力的時候,人的理性對應點就是上帝。人的理性價值一旦確立,等同於人世間的存在意義的確立。人無須再依賴神,而能自立與人世間,這就是世俗化。此時,人的概念就進步為人民的概念。先確立人脫離神的獨立價值,再談人在這之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人民。人的概念是哲學上的,人民的概念政治,社會上的。這是種西方的「進步」。 中國一直沒有所謂的人價值存在的哲學難題,因為沒有神權般的傳統。所以人的價值在春秋之際就確立,孟子講的民為本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是中國的「進步」。但是,千萬不能不弄清楚,孟子早先地越過西方神人關係的階段之後,就停了二千四,五百年之久。一直到清朝末年。人民的政治,社會權利的概念是空白的。所以,在第一次進步後,我們就停了。因為我們沒有神的主導性傳統,想要在哲學上的找突破,但找不到形而上的立論根基。話又說回來,因為沒有第一存在的形而上的問題,就無須討論神人之間的關係,也沒有需要數理理性,作為神人介面的問題。沒有強而有力的數理運算的明顯證明,只強調人的既有存在,這是這兩千年來的特色。人民的概念就難以延伸。 在西方,當數理理性確立後,帶來的是科學的發展,進一步取代了自然界神的詮釋權利,而取而代之,自然現象已不再是神的在世上的彰顯,而是物理化學現象的公式運算。對於自然資源的探索和開採,產生倍數的成長,隨之而來的財富,產生分配的問題。當人是權利的主體,如何分配給每一個人,而分配到的人就是人民或是國民。所以,當神聖羅馬帝國解體,隨之而來的是教皇權力的解體,神權由國王繼承,法國革命後,又移轉到人民。人民不是指所有的人,而是法國境內的人民,當這些人民認同法國的國家機構的合法性後,國家給了人民相對應的政治社會權利,這些人民就是國民,這就是國民國家,或是民族國家的由來。這是垂直時間觀轉向橫向時間觀的無可逆轉點。 中國自古都是帝國的格局,就是天下觀的思維。沒有固定疆界,沒有國民的概念,皇帝是無法直接管理一般百姓的。對於非「國民」,要求的是漢化,而不是國家化,因為沒有一個朝代是國家,有就是民國國家的概念。皇朝的合法性一直到清末,都是改朝換代的概念,人沒有政治權利,所謂的人民,也就是有政治權利的人,其實就是皇朝的官吏。皇帝的合法性,不是來自人民,而是天意。官員的權力來自於皇帝。所以,對於權利或是權力,在政治發展史上的論說幾乎是零的,因為只有在人民為政治主體的時候,才能有討論的空間。因為這是對皇權的直接挑戰。普天之下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的,從一個皇帝轉換到另一個皇帝,時間是循環的。 西方的主權觀的過度,簡單來說,是從神到國王,到人,再到個人,再從個人組成國民,然後而有國家,是為民族國家或是國民國家,進而成為一個共同的想像群體。國家與個人,個人與國家關係是雙向的,不是單方面的,也就是民主的過程。國與國之間,也因為資源的爭奪,進入白熱化的階段,使得各國對於資源、物力、人力的徵用,進入分毫不差的階段。個人主義的發展是強迫的,和殘暴的。於此,強化國家與個人的關係。拿破崙的法國以一國之力,橫掃歐洲,可見早熟國民國家的動員能力,等同於全歐洲的力量。在這過程中,西方很幸運地,藉由科技的發展,向海外殖民,從中獲得滋潤本國的資源,使得西方各國的國內利益衝突有緩衝的縱深。利益逐漸地由上向下分配。重要的是,全國的人民在權利和利益的分配上,朝著公平、公開的前進方向邁進。數理理性的能力在於效率,而效率等同於進步。 中國自古的領土完整,但沒有明確的疆界,沒有像歐洲大陸那樣的地理上的支離破碎。中國歷史上的分裂,還是以統一收場。一統江山的概念,阻礙了個別省分,個別地理區域(例如四川),個別封建國的獨立機會。沒有獨立的國家,沒有你我,主客的區別,權力不破裂,不分散,就不會有人民觀念的發展,就沒有從夾縫中滋潤和生存的空間。雖然沒有神權的持續宰制,但是神權轉變成皇權後,就停滯了。當然在皇權中,還是有一些神格化的成分,可是跟基督教的上帝觀,是不能比的。要比的對象,也不在這裡。沒有我者與他者的劃分,就沒有思辨和批評發展的機會,所以一團和善。不劃分界線,沒有疆域的限制,思維方式就容易產生整體性,模糊性,境界性。因為皇權對應不到個別的人民,皇權不對外在對應,而人民也無個別性。那能有所謂的民主。天下紛紛擾擾,在天下之內,你爭我奪,折騰三四千年,沒有海外的殖民地,可以將多餘的人口輸出,也無法將資源輸入,再再地強化一統江山的概念和歷史常態。時間又再次的循環。 西方的進步,最明顯的地方在於,所有的國民隨著時間的向前邁進,都享有投票權,政府的合法性在於選舉,人民的主權決定了誰上台,誰下台。但是,人民卻也直接承受政府統治的,沒有中介階層。民選官吏直接為民服務,取代先前中介階層的貴族統式的優雅統治。國家與人民之間,沒有了緩衝,人民直接承受國家權力的宰制。國王或是貴族打仗時得花一大筆錢,買軍隊上戰場。等到民族國家出現後,人民居然肯為想像的共同體,拋頭顱,灑熱血,為國家民族的生存而戰。以前的國王們要是知道了,一定會說,用這種方式打戰,實在是太經濟了,只要給人民投票權,只要給人民希望,只要給他們要的進步,讓他們去死,他們都願意。西方各國開始這種投資人民的政治民主化過程,而在這時候打的戰爭永遠不嫌多,如果錢打完了,還有一種更不花錢的方式,債券,只要紙和墨,就可以印錢。以前國王發軍餉,得付白花花的銀子、金子,沒想到發紙印上數字就行。這就是金融化的做生意方式,不僅僅是從無到有,也憑空創造了人民的財富,因為資本家的手中,不是別的就是資本。資本家在跟社會主義者和民選政府的鬥爭過程中,他們發現他們錯了,不應該用有生產工具,而是無形的資本。沒想到,這進步居然這麼便利。 那中國怎麼就沒有進步?金融化的過程,在皇權時期是不可能的,因為沒有人民與政府之間的信賴關係。政府不是用選的,官吏已無須對人民負責。人民沒有想像的共同體的奢華。中國式的時間不需要進步。如果有,是被逼出來,這是三千年來未有的變局。致良知,知行合一,這些都是與外在物理世界,毫無關聯的道德修行。想要船堅炮利,得從自我感覺良好的德性理性中,跳脫出來,轉入數理理性中,也就是現代化的進步中。一旦進入這直線型的時間思考模式,就會有一個難題,人要轉化成人民。只有人民擁有政治和社會經濟的地位後,在民族國家的框架下,先要劃定明確的疆界,找出敵人(以前只有匈奴和夷狄,但是沒有敵人),設定國族認同,人民是國家(不是具有天下觀的帝國)的主人,然後被選上的,可以以選票換取人民的認同與信任,同時間財富和資源慢慢、少量的轉移到人民的手中。但是,中國沒有殖民地的空間與資源,在自我轉換的過程中,他是別人的殖民地。西方各國在轉換的過程中,是資源的獲益者,但是中國的資源是受剝奪的。中國沒有能力製造外面的敵人,所以自己製造敵人(題外話,在台灣和中國的敵人都是國民黨)。問題是,一直到現在為止,中國還是達不到這個標準。台灣雖然是進步很多,但是還是在國族問題上,找不到出路。關鍵在於,數理理性在我們的思維模式中,還沒有達到西方的已有的位階。如果不相信,有一個衡量的標準。如果我們還相信 « 合法但是不合理 »這種思維方式,那麼我們就是正港的台灣人(中國人也是ㄡ),當然,一定有人幹譙我的。 進到二十世紀後,西方的進步觀念與人權並沒有完全綑綁在一起,因為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普世價值,不是人權而是白人的負擔,白人天生就是勞碌命,所以他必須承接文明化的重責大任,教教黑人與黃人,甚麼是進步,什麼是文明。他們肩上的負擔實在是太重了。西方民主國家此時也不是不講人權,但是人權是適用於自己的國民,(這是民權的概念),別國人民不算,要不然怎麼會有負擔呢? 民主國家怎麼會有殖民地了?問題是他們都有,在糾纏下去是不是白目?民主國家既然都是民族國家,而且有明確的疆界,與行政勢力範圍,國民的屬性就規範在其中,最重要的是最為人的概念,也隨著疆界而固定,人權行使範圍亦是如此。範圍內就是我者,之外就是它者、異類、推之極端,就是非人。殖民地的人,都不是人,也不能是人,德國納粹和日本皇軍在殺人的時候,眼中的人都不是人。進步到這關口就碰到瓶頸,因為人是進步的基台,沒有進步就不可能是人。這二分法,在西歐各國內部產生矛盾,透過戰爭激化自我國族認同,卻也摧毀原來是人的基本認知。戰後,人權的問題回到檯面。英美法在戰時,對於殖民地的人民,灌輸人權的觀念,藉以抵抗德國與日本擴張。當人民有權,那民族也須同等對待,民族需要有領土,和政府。循著西方模式,各殖民地都建國,開基立業。冷戰時期,人權的普世價值觀,更有用處,因為可以輕輕鬆鬆指控共產國家壓迫人權,攻擊蘇俄最有效。西歐國家打打殺殺,都怕了,人權再次進步到整體歐洲的概念,而不是以國家為人權的平台。所以就有了歐盟。大家都太感動了,因為這又是進步,人類文明的典範啊! 當時,中國和其他的殖民地當然是負擔,現在,還在人權的論述中,爭得很無力,因為沒有屬於自己的”普世價值觀”。自從自強運動開始,就進入數理理性進步的列車,這輛車算是慢車,當時還沒有高鐵吧!全國的人們,踏著進步的路,跌跌撞撞,極力地向掙脫原來的時間循環,向前一步,完全沒有既成的藍圖,西歐的道路實在不符合,因為它的源頭是垂直線和水平線的轉換,中國的卻是圓形轉換直線。沒有線頭,要從那裡開始起跑?因為中國根本沒有神權人權對立的問題,更沒有民族國家的演進,更不談民主是得龕在民族國家之中的,所以?中國的天下觀,是直接跳過民族國家的框架的,建立在鬆散的治理組織,也就是說,只要老百姓(不是人民的概念),納糧完稅,天高皇帝遠,皇帝老子是不干涉老百姓的人生的,更談不上動不動的動員和分配資源。中國人還是要感謝日本人一些些的,因為要不是在中華大地的殺慘過甚(中國不能原諒日本的不是侵略,而是那八年的殺戮過重,積怨過深),中國人是不會有培養類民族主義的機會,這個敵人從當時一直用到現在,因為這是中國建立現代化民族國家的必要,就像所有的民族國家的建構過程一樣。當然,這是中國的悲哀,因為在天下觀裡,沒有必要建構敵人,只有夷狄。當然,在戰後,中國一直抓破腦袋想要從數字上管理,也就是進入數理理性的平台,自改革開放後,這進步的時間觀,開始慢慢確立。時間向前走,所有的思維得跟著轉變。人的存在一但有終極性(這是進步時間觀才會有的問題),那一切的重心就在現世,人的價值,人權就是先要確立的條件。 整個歐盟在形成中,人權的概念難題在於,原先建立人權的平台是民族國家,現在呢?當初得找個敵人,強化國族認同,現在敵人是誰?蘇聯?它解體了!人權進步到這時,已經無法有明確清晰的方向,因為所有原先的組成要素,都轉化成非國族,非主權,非認同,無疆界,無敵人,無界限。如果將人權擴及全人類,那敘利亞的難民,就是歐洲難民,行嗎?又是白人的負擔啊!人權議題又回到民權問題上,民權就是一國之國民的權利,在這國之外,就不是本大爺的事。人權也好,民權也罷,還有衍生的人權問題。人的界定已經從男人(以前成年男人才是人),到女人,到同性戀,所以人權已經分化成次人權的議題。女人有人權,同性戀有人權,小孩也有人權。這人權的再次進步分化。從少數人的投票權,擴及至所有男性公民的投票權,到女人的投票權,到基本的退休以及失業保障,到合理的工作保障,到同性戀婚姻權等等。人的定義又得再一次的界定,人的界線未定,卻也外溢到動物、樹等等,如保護動物團體以及環境保護團體。他們的訴求其實就是人權問題的異化,也是延伸,因為他們對動物和植物的關懷,幾乎與保護人等同齊觀了。前進的思維,不能允許停滯的現象。人權的異化,才剛剛開始,因為西方從新進入這個原來認識的區域。先前,就是法國大革命的人權與神權的分隔,把上帝丟到垃圾桶。現在,是人權與人權的分隔,要把誰丟到垃圾桶呢?是百分之一的?還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當初的神權從業人士也是百分之一,今天的百分之九十九能再贏一次? 人的認知在轉變中之,雖然有外溢現象,人之進步理性價值,具有神聖之不可侵犯性,法國大革命之人權宣言,撰寫於類摩西十戒的石板上,特顯其與基督教之相對神聖性。法國共和主義建構於大革命的遺產之上,自然承接人權宣言之精神,隨後之政治體制,法律制度,行政規章,並依此而行。生命之不可剝奪為人權之最終極體現,意即,死刑為最荒謬之人權桎梏。政教分離,意即基督教神權與人權分離,人權已具備其神聖位階,並藉此與基督教分庭抗禮。這就是為什麼死刑,非得建立在人權的議題上。死刑不廢,等於間接的摧毀這兩百年人和人權的論述,上帝死了一次,人也跟隨著死一次。人一旦從斷頭台上甦醒過來,就不能再死,因為人這次沒有神的緩衝,因為人的位階已經觸及神聖地位。這也是進步的最終端了,無法再向邁進。所以才會有進步人權的外溢現象。這是數理理性走進了死胡同,沒有辦法再進步。如果說坐以待斃,都不算,因為坐視坐著,但是死不成。這不就像歐洲各國的經濟情況嗎?經濟部能成長,新血不能加進來,因為難民的問題讓現有的經濟情況更糟?所以,歐洲各國必須打破現在這種類殭屍的情況,卡在國家主權與歐盟政治結構之間,進退兩難。如果揚棄國家這個位階,首先得揚棄西歐這兩百年來世俗性傳統,而且也需要一個全新的非民族國家的思維,進入一個類神聖羅馬帝國的框架。如此,就會進入類似中國天下觀的範疇。而西方的能提供天下觀的,就只有天主教會,這個宗教的原意,並非天主,而是宇宙或是天下的意思。 西方現在是這樣,那中國呢?中國雖然不是在死胡同裡,但是卻面臨同樣的選擇,西方人權,也就數理理性進步的道路,或者走回天下觀的思維,還是一樣面臨向前的時間,還是循環的時間觀?然而,時下的中國有選擇權嗎?中國的選項可能偏向後者,因為現下中國的經濟發展國策在於一帶一路的天下觀。這雖然是美國和日本在東向的封鎖,但是也是中國這二、三千年的傳統,向西走,但也有向南走的戰略考量。不管是向西向南,走的是天下觀的傳統絲路(思路)。那在數理理性的進步人權觀呢?中國的經濟發展戰略,應該不會陷入西歐的死巷,不會陷入直線不得不進步的必死命運。不進步,整個思想就會停滯,社會沒有動力,因為整體的模式,是靠著進步而建構的,一旦停滯,帶來的信心的崩潰。在此,並不是說,歐洲完蛋了,只是在現在的過程中,還在摸石過河。中國必然不會全般照抄西方的發展路徑,因為美國和日本想要封死這條路,大國崛起的必然衝突,就是西歐各國的戰爭,從拿破崙到希特勒約一百五十年。西歐都打怕了,中國美國還打?不,應該不會,因為世界的世間觀已經不是向上,向前,或是圓形的循環,而是在整個虛擬的世界中,完全沒有方向、向度、時間、身分、認同、意識、疆界、主權、性別、年紀、生死、強弱。這是天下觀的n倍放大,誰能帥先創造,這新時代虛擬和現實的中間介面,誰就能引領全世界。個人即天下,天下亦個人、任何虛擬群體的建構,完全存在伺服器中,然而虛擬世界並非全部,它仍在這現實的世界中,就在一瞬間,如神一般悠遊兩界,界線若有似無,若虛亦實。就拿股票市場的例子來說,錢進去了虛擬世界,但又與現實世界這麼的契合,又是如此的真實。現實人生的喜怒哀樂,和網路世界的真真假假,總有分不清楚的連結。現世的我們,都需要在這兩界面中,生存和發展。假若說有什麼比較接近的思維模式,比較契合這個新時代的需求,直線式的時間觀的可能性很小,循環式的模式或許比較有可能,因為它原來就是沒有疆界性的強制性。我們講的境界,不就是這個既真實又虛擬的BETA版嗎?最後,我用一首詩作總結,這是宋朝程顥的「秋日偶成」 105.04.29中壢 |
|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