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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辭功夫與閱讀反應
2022/05/16 14:52:06瀏覽31|回應0|推薦0
七月三日‧修辭與辭性效應
 
 
修辭上的功夫,在一首詩的轉喻或換喻上,絕對是舉足輕重的。

明理這首詩,在辭性的運展上產生了一些個問題。首先,意象思維與意象表達之間,必需要有明確的修辭敏銳。意思是說,意象是透過文字感知的,一種內化的審美經驗,唯有透過文字的修辭技巧,才可能孕育詩的語言;詩的語言透過閱讀想像,方才撞擊讀者對生命的感知與觸動。

詩中,所有對生活的動能與作者主觀敷設的想像,它必需透過「辭性」的轉化,對讀者而言,才有可能產生一種新鮮的「閱讀效應」;我們指的是文字符號本俱的「後設功能」,也是一種文字技巧的運用。

那麼,我們通常檢驗一首詩的「辭性效應」或「閱讀效應」,其實可以察覺出,詩中的語言,其隱喻性與意象經營是共時共構的。詩的作者,對主觀的「詞性」掌握,必然要經過一個跳躍的階段,進入另一客觀的「辭性」轉化,所謂詩的轉喻、換喻,詩的意象思維,才可謂之完整。

   
七月四日‧短詩與俳句
 
 
短詩,必需尋求超越。超越一切的眼目所及,讓內在世界爆發凌厲的思索,讓觸摸靈性成為一種可能。如果超越俗世的邏輯性,感動力或直覺力會出現。這是美學的範疇。
 
我們講詩的純粹性,不講詩的邏輯性。因為,詩是意象思維,沒有邏輯。所以,詩不是你問我答,不是要你猜一猜,我在寫甚麼。記住,俳句有俳句的超越性與對生活的直覺力。
 
 
七月四日‧讀博弈《臨界》一詩
 
 
人生的暗示性,如果提昇到一種戲劇性的價值反饋,詩的「表現力」是絕對夠的。

〈臨界〉一詩的表現方式,是以自然主義的觀點,介入俗世的意志、思維,以露水的無聲、蒸發,鋪陳陽光的絕決與不義,『陽光騙了晨的霧衣』,博奕在這裡似乎有意從自然主義的路徑,折反俗世的價值針砭。〈臨界〉的哲學性思維,則在詩的末尾,以『我聞到柴火,清香』,停佇在嗅覺與柴火、清香的主觀思緒與價值判斷裡。

大抵上,詩畢竟是詩,讀詩與寫詩的橋樑是文字。文字是藝術,文字的表達需要技巧。文字有符號意義,其功能指向與溝通媒介,則又牽涉了隱身作者的意識形態。我們曾經提到李維史陀的「能指剩餘」,這是神話學的東西,講得是「心裡補嚐」的意思。很廣泛,都跟寫詩、讀詩有關。

  
七月四日‧ 論占白《7月1日公交車》

 
這首詩帶了兩段序文,形式上有種新鮮感。但我們檢查這首詩的語言,會發覺如下的情形:序的部份是散文,詩的主體形式是分行的散文,末句留字是單行散文

問題的核心在於,當詩語言的肌理,被化約為說理與陳述的散文性思維時,我們對一首詩的期待,因此即在閱讀之中耗散。這首詩,留下了觀看的紀錄與反省,但沒有捕捉到靈性的躍動與伸展。

我們對「七月一日」這天的想像,我們對「公交車」做為一首詩的主體靈魂的文學性、或說戲劇性的期待,就只是一個符號式的平靜觀看,它似乎缺乏深層的與生命聯繫的觀照,它沒有激起讀者內化的生命經驗,與之對應。

觀照是一種活生生的覺知,它來自生活,但它超越生活,它是一種對生命的洞視與直觀。詩,應如是思維。

   
七月四日‧我觀「詩友」
 
 
抱歉!我不喜歡用「詩友」這兩個字,譬如你稱我為「雪硯詩友」,我認為你在掩飾一些東西,如果你直呼我「雪硯」,我會由衷的把你視為直友、諒友或好友,你若懂得稱我「雪硯總版」,我會倒過來正視你的「詩友身份」,我會對你更尊重;天天都要見面的地方,彼此之間不是只有「詩友」的關係。
 
 
七月四日‧再論占白《7月1日公交車》
 
 
文字的表意方式,以散文做為工具是當然的。就文類區分,散文是散文,詩是詩。詩有「詩質」與本身具足的「氣格」,表現在節奏上就要提到內韻外韻,文字的表達是有些修辭目的的。詩的語言肌理在心意的變化敞揚,節奏悠長或短促帶有情感轉折的必要,詩不一定要怎麼規範,有一些與生命相通的東西就在裡邊,詩可以感通天地人間。

一首詩感不感人,就看作者看不看得到那些隱含在存在意義裡的詩性價值

我們不能幫占白決定甚麼,做為一個詩的作者,對詩理解有多深,文字技巧與修辭見地,有無深度廣度,這些直接影響一首詩的「格局與質感」,讀者怎麼接受「閱讀反應」,那是另一個層面的事。


2008/07/06
( 創作文學賞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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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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