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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16 02:39:41瀏覽125|回應0|推薦0 | |
我想,這就是了;抓到了一種想寫東西的感覺。與乎一種恩賜的靜謐,再度走回心靈深處,聆聽內心的聲響。我似乎領略到了,一種「無聲之聲」的心境。很難得,在「荒」疏之中背離「慌」疏,畢竟,沒有人能夠竊入,我的痛,我的詩,我的文字因緣。 這是一種人生,抗拒不了的誘惑與疏離。 我們顯然活得夠明白,講聰明也差可比擬,但有時候,無奈會被目為矯飾,或逃離。希望一切順心,尤其,剛剛才從節慶的氛圍中醒來,你道,「辭歲」之難難於青絲若夢,只好央求時間別走。是的,這樣的敘述都交給詩吧!........ 幾天前,木霝來訊,說「喜菡詩網」的《詩選》要用到三百字以內的評論,那篇「驚遇女性主義─木霝詩中的解構思想」的文章,木霝認為可用,問我意下如何。當然,這是好事,木霝的詩寫得好極了,我滿心應承。想來也是緣嘛!大家對詩的心情,都冀求好,當然,免不了還要更好。 詩,是思想的粹取,思想,總是生活裡外的東西。今天與友人論及《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其中「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是摯切的道理,多少還可拿來簡扼的說明「思想與詩」的辨證關係;「空」亦不離受、想、行、識,這一部份屬於修證的次第,牽涉到五蘊六塵,開悟證入,不得妄言。「心經」是大學問,在知見上弄懂了,就會有大用處。然而,想要弄懂《般若波羅密多心經》,還需深入《首楞嚴經》,這是題外話,暫且不表。 葉維廉教授有一本詩集,書名為「花開的聲音」。民國六十六年十二月由「四季出版公司」印行,我在隔年三月購得。前些時,我特意花了一點時間,深入閱讀並進行思索。我因此發現,重閱某些重要著作的諸多經驗,等於不斷進行一種否定自我又深入自我的過程,那必然對自我文學知識所涉及的血緣重認,有著不斷增生與修正的知性開拓。就讀者反應而論,書既出版,就屬於讀者了,也就是當這本「花開的聲音」在民國六十七年進入我的詩的生命,那麼,就已經無形中滲入我個人的知識系統,這是很自然且微妙的事。 為甚麼要提到葉維廉教授的「花開的聲音」這本詩集,因為,我無意間發現,它曾在我往日的創作過程中,產生了對詩的「審美經驗」的重要影響。前面我提到「無聲之聲」這個重要認識,其實,「花開的聲音」就是「無聲之聲」,這個巧合倒是令我自己感到驚訝。換句話說,就美學上的追索而言,莫非這本在現代主義極度昌盛的年代出產的詩之體製及其概括的美學領略,實必需在所謂僅止於自我對話的那種專注,方得體現其中誘發之藝術況味,容納詩之超然於世的勇氣、自在與無窮演繹之美學之境。 這個發現,證明了我對詩是專注且用心的。而我必需把今晚這個心情,還給十九歲的自己,以及二十九歲時,寂寞且缺乏自信的「長城詩刊」。 2008/02/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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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