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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06 23:05:34瀏覽236|回應0|推薦4 | |
馬英九不向卑鄙妥協? 郭都人 《中時電子報》今天刊載了關於唐吉訶德與馬英九總統的署名雄文,全文如下: 有話要說-唐吉訶德vs.「萬應公」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是詩人北島的名句,原是對文化大革命期間,大陸社會道德脫序,價值無存現象極端負面的針砭。但面對當前台灣沸沸揚揚的政局和社會氛圍,這兩句詩特別能醍醐灌頂、振聾發聵! 詩人敏銳的文學觸角和赤子般的感情,憤憤不已的是一個是非顛倒,良知泯滅的醜惡世相:惡行惡狀者憑藉卑鄙,遊走四方,所向無阻。曲高寡合的高尚只能做為墓誌銘,陪伴它的宿主,身後供人憑弔。 如將北島的句子重組為「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卑鄙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就更貼近台灣當下詭異的社會現象和政治現實。公然司法關說者,張口菩薩,閉口修行,是沒有敵人的「萬應公」。立法院更上演涉案人質詢辦案人的滑稽劇。而振臂高呼,堅持司法獨立的總統,卻成了引發政爭的過街老鼠。如果這種扭曲的邏輯代表台灣社會的「集體人格」,馬英九百年後的墓誌銘上將如何被刻劃? 馬英九以總統高度為社會與司法去癖興泰,其志,可佩。但做為已遭李登輝黑金洗禮的國民黨的主席,希冀使這家百年老店有原則、有理想、有所不為,凡是對政黨生態略有瞭解的人都會說:其愚其迂,不可及也。 政治理念是一種精神維度,不是浮世繪的道德勸說。道行再高的法師或神長,也只能指引天堂的方向,而無法將天堂帶給人間。況且,政治圈的語言,只有絕對的權力與金錢,沒有理想與真理。 西洋文學裡有一個經典人物唐吉訶德,他向世人展現的是一個「自我」被完全理想化的見證。我們讀唐吉訶德,看到的是一個人進入極度理想狀態時的模樣。 一心一意堅持理想,卻深陷四面楚歌,看起來孤立又孤獨的總統馬英九,與騎著瘦馬,帶著破頭盔,手持生銹長矛,單獨去挑戰邪惡的唐吉訶德何其類似!嚮往騎士精神的唐吉訶德至死也沒能成為騎士,因為時代變了,騎士制度已不存在。挑戰「萬應公」的馬英九呢? 毋庸諱言,小說裡的唐吉訶德和現實中的馬英九總統都不會向卑鄙妥協,他們所奉行的是當今社會久違的精神高度。他們與所屬的時代格格不入,卻恰恰說明現實生活裡的精神虛無。唐吉訶德對人的有限性缺少自知之明,卻一昧的向無限昇華,注定了要事與願違,悲劇以終。 馬英九似已無回頭路。雲端覷塵世,一失足未必成千古恨。歷史總會還給他一個公道,只是那一天不知什麼時候來到。 (作者為美國康乃爾大學博士,加拿大文化觀察者) 其實 馬英九過去五年的涉日言行十分可議。馬英九不向卑鄙妥協之說,根本經不起推敲。 例如,超級漏網戰犯兼日本國王裕仁諱言無條件投降而偽稱之為終戰。馬英九以中華民國總統之尊竟然學舌照辦。 又例如,日本政府否認「皇軍」曾經長期大規模擄略婦女為性奴。馬英九卻從來不提異議,遑論抗議。 又例如,日本的戰犯神社供奉十四名甲級戰犯牌位,讓二戰翻案運動份子前往拜祭,自然引起中國大陸與韓國的強烈抗議。馬英九則熟視無睹,從來不聞不問。 馬英九更喜歡與日本甲級戰犯的遺孽兒孫為伍,讓他們時時出沒於台北的總統府,即日本竊據台灣、澎湖年代的偽「台灣總督府」,可謂混淆是非,顛倒黑白。 因此,硬說「馬英九不向卑鄙妥協」,已經超出黨同伐異的需要,實在是對世界歷史的嘲弄。說到底,馬英九顯然讚賞日本二戰翻案運動,並且自任為該邪惡運動的台灣最高領導人。說他「不向卑鄙妥協」,毋乃天方夜譚? 在八田與一神話的創作與散播的過程,馬英九扮演的關鍵角色無疑歷歷在目,無可抵賴。馬英九還肆意罔顧史實,恬然發表謬論:「八田有台灣人的核心價值,正直、善良、勤奮、誠信、進取、包容」、「他有這樣的個性,所以跟台灣人水乳交融」云云。 八田與一是日本人渣,同名邪教今天在美麗寶島氾濫成災,無疑是馬英九對日本二戰翻案運動的最大實質貢獻。八田與一是無可否認的二戰準戰犯或者未遂戰犯,被國民革民軍的並肩盟友美國海軍及時殲滅,本來是人心大快之事。可是馬英九不但刻意抹煞美軍的重要戰績,還說「今天,五月八日,是八田與一先生逝世60週年的日子」。 馬英九這種討好諛日的惡習,恐怕將持續發酵發展為: 「今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是東條英機先生逝世若干週年的日子」、「今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是松井石根先生逝世若干週年的日子」、「今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是土肥原賢二先生逝世若干週年的日子」、「今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是板垣征四郎先生逝世若干週年的日子」、「今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是武藤章先生逝世若干週年的日子」、「今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是木村兵太郎先生逝世若干週年的日子」、「今天,十二月二十三日,是廣田弘毅先生逝世若干週年的日子」,等等。 馬英九的價值觀,說實話,的確與唐吉訶德的品牌信念有驚人相似之處。不妨參考原書的西班牙文原文及現代漢文譯本: Estaban acaso a la puerta dos mujeres mozas, destas que llaman del partido, las cuales iban a Sevilla con unos arrieros que en la venta aquella noche acertaron a hacer jornada; y, como a nuestro aventurero todo cuanto pensaba, veía o imaginaba le parecía ser hecho y pasar al modo de lo que había leído, luego que vio la venta, se le representó que era un castillo con sus cuatro torres y chapiteles de luciente plata, sin faltarle su puente levadiza y honda cava, con todos aquellos adherentes que semejantes castillos se pintan. Fuese llegando a la venta, que a él le parecía castillo, y a poco trecho della detuvo las riendas a Rocinante, esperando que algún enano se pusiese entre las almenas a dar señal con alguna trompeta de que llegaba caballero al castillo. Pero, como vio que se tardaban y que Rocinante se daba priesa por llegar a la caballeriza, se llegó a la puerta de la venta, y vio a las dos destraídas mozas que allí estaban, que a él le parecieron dos hermosas doncellas o dos graciosas damas que delante de la puerta del castillo se estaban solazando. 恰巧門口有兩個青年女子,人們稱之為風塵女。她們隨同幾個腳夫去塞維利亞,今晚就投宿在這個客店裡。我們這位冒險家所思所見所想像的,似乎都變成了現實,一切都和他在書上看到的一樣。客店在他眼裡變成了城堡,和書上描寫的一樣,周圍還有四座望樓,望樓尖頂銀光閃閃,吊橋、壕溝一應俱全。接近那家在他眼裡是城堡的客店時,他勒住羅西南多的韁繩,等待某個侏儒在城堞間吹起號角,通報有騎士來到了城堡。可是遲遲不見動靜,羅西南多又急於去馬厩,他只好來到客店門口。看到門口兩個女子,他宛如看到了兩個漂亮的少女或兩位可愛的貴夫人在城堡門口消磨時光。 問題是,《唐吉訶德》小說原書西班牙文原文是人類文化史的劃時代不朽之作,而馬英九的歷史定位按最近五年的記錄推斷,實在極不樂觀。如果說「歷史總會還給他一個公道」,哪麼,公道自在人心。除非馬英九及時予以補救,中國歷史的判決勢將十分無情。而且翻案無從。 作 者 是 旅 居 北 美 的 業 餘 文 化 工 作 者 圖一,唐吉訶德與兩個風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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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