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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7 18:28:33瀏覽734|回應5|推薦39 | |
章之十一 風起雲湧 炎靖熙回到皇宮已數日了,這幾日早朝之後,他都待在花園裡,不斷的練劍,不斷的提升自己武功的技巧。 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居然這麼輕易的被逆玄天給傷得如此嚴重。他的內傷尚未完復,每晚還得靠呂莫言灌輸真氣給他,為了不讓雲月語擔心,他也已經好幾天沒去夜鳳宮找她了。幸好,雲月語也因為要照顧炎雲祈,並沒有起疑。 坐在石椅上,炎靖熙閉上眼想稍做歇息。不料!當他一閉上眼後,逆玄天那猖狂的笑聲,還有手上的龍雲劍,立即攀附上他的腦海,一直盤旋不去…… 炎靖熙痛苦地緊皺著眉,垂下頭,低喃著:「龍雲劍……龍雲劍……龍雲滅世……龍雲滅世……」 他是個有野心的人,同逆玄天一樣,但是,他並非無情無義之人,對於寒傲龍,他還會顧及兄弟情義。只是,龍雲劍之威力非常的吸引他,它的氣勢又是他所嚮往的,擁有了龍雲劍等於擁有了全世界,不是嗎? 管它是否有噬心的能力,依他炎靖熙,難道會輸給一把劍?那豈不是太可笑了! 倏地睜開眼,炎靖熙拿起了擱在石桌上的劍,就往花園的中央奔去──那是一把普通的劍,通常都是他練功時用的,除非到了必要的時候,他才會去祭天台上請出國傳之劍──『烈炙』。 烈炙和寒冰是一對的,在兩千五百年前,當晴希 只是,就算有靈性又怎樣?就算是國傳之劍又怎樣?這兩把劍依舊敵不過逆玄天手上那把龍雲劍! 他舉起了劍,憤怒地在花園裡揮舞著,手中的劍隨著他的舞動,掃起了一片片的花瓣、一片片的葉子。 春天早已悄悄的溜過,夏日的微風吹來,吹起他飄逸的長髮,吹落他臉上的汗珠,也吹起了被他掃下的花瓣及葉子…… 每每揮動著手中的劍一次,他的怒氣就更增加一分,在他幽深的黑眸之中,早已被憤怒給佔據了,完全看不出一絲情感。 可憐的花朵,就如同他所恨的逆玄天,被他手中的劍,給掃落一片殘紅…… 「咳……」 因為氣急攻心的催化下,讓炎靖熙的舊傷復發,他捂著胸口,痛苦地咳出胸中那一口悶氣。 緊皺著眉,他單腳跪在地上以劍插地支撐著自己那欲倒的身子,臉色也因為胸中傳來的痛楚,而逐漸蒼白…… 他緊抿著唇,勉強地站起身來,緩慢地往亭子裡移動…… 來到了亭子裡,炎靖熙先是把手上的劍放置在石桌上,然後往石椅上一坐,突然!一陣暈眩襲來──漸漸地包圍住他,之後,他便趴在石桌上沉睡了…… 在他趴下沒多久時,亭子口出現了一抹纖細的影子,美艷的臉蛋因為她一身桃紅色的裝扮更顯露出她如牡丹般的容貌,細長的丹鳳眼中夾雜著不捨以及擔心的情緒…… 她來到了炎靖熙的身旁,拿起了手上的外衣溫柔地為他覆上,接著往一旁的石椅上一坐,伸出那雙雪白的纖細玉手,撫上他那因為痛苦而緊皺的眉,自己也跟著輕皺起眉…… 嘆了口氣,她輕道:「沒想到師兄下手這麼重……」 她舉起左手輕輕地覆上他的背,接著一道紅色令人感到溫暖的光芒自她掌心傳出……慢慢地灌入炎靖熙體內,只見炎靖熙那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了有朝氣的樣子,緊皺的眉也因此舒展開來…… 「唔……」 就像是被帶走了身上的痛楚,炎靖熙舒坦的發出囈語,然後睜開他那雙深邃好看的黑眸。 當看見眼前的人兒,炎靖熙立即抬頭,語氣微弱地道:「虞妃……」 把右手抵在他的唇上,虞妃道:「先別說話,讓我先幫您療傷吧!」 語畢,她又繼續灌輸那炙紅的真氣進入炎靖熙體內,只見炎靖熙的額上流下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越來越有血色。 他緊閉著雙眼,提身運氣,好讓虞妃的真氣順利的流進他的體內,讓那股真氣在他的五臟六腑內流竄…… 他感覺身體越來越熱,那是熱氣流動的徵兆。當身體越來越熱時,炎靖熙就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胸口不在那麼悶熱難受。 突然,他的口中一腥,偏過頭「嘔!」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 虞妃見狀,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隨即收回放在炎靖熙背上的左手,然後自袖中拿出一條帕子,細心地為他擦去嘴角的血漬。 「皇上,您的內傷臣妾已經幫您治好了,有感覺比較舒服嗎?」虞妃收起了帕子,看著炎靖熙輕道。 點個頭,炎靖熙深吸了口氣,「謝謝妳。」 聞言,虞妃羞赧的低下頭,「皇上,這是臣妾應該做的,您不必謝我。」 「嗯……妳怎麼會有這種治癒能力,朕之前都沒聽妳說過。」他問,眼中是充滿著疑惑。 對於虞妃剛剛所做之事,讓他頗為吃驚,由她方才一下子就為自己治好了內傷來看,那是要有一定深厚的內力才可能辦得到。 聽到炎靖熙這麼一問,虞妃有些驚訝,不過那只是一瞬之間,她立即恢復著冷靜地態度回答:「其實臣妾入宮前曾在一位師父身邊修行過,這是他傳授給臣妾的,以便在需要時可以派上用場,怎麼了嗎?皇上。」為了不讓炎靖熙起疑,她反問。 「沒事。」 對於她的回答,炎靖熙雖然有點不解,可是看她說的很有道理樣子,炎靖熙也不好在繼續問下去,他拿起石桌上的劍,起身就想離去。 看見他正要離去,虞妃慌張地喚了一聲:「皇上……」 停下腳步,炎靖熙偏過頭問:「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事。」語畢,她又低下頭。 見虞妃低下頭,炎靖熙舉步,頭也不回的離去。 看著炎靖熙離去的背影,她的心中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傷。那份情緒,有如一支支銳利的針,刺得她好痛,好痛…… 為什麼?為什麼你已經不愛我了? 難道就因為一個雲月語,而改變這一切嗎? 這也才短短的一、兩年而已。 那昔日的情感,怎麼說放就能放呢? 炎靖熙,你真得放得下嗎?真得忍心嗎?…… 無力地坐回石椅上,虞妃沉重地閉上眼,任由那苦澀的眼淚濕了她嬌豔的臉龐。炎靖熙的愛,已經喚不回來了,唤不回來了…… 偌大的皇宮,對她來說就像一個監牢,牢牢地把她困住,讓她無助又可悲…… 在空虛寂靜的日子裡,也只有『他』,那個她懷胎十月的孩子陪伴著她,讓她還有一絲笑容可言。 -----------------------------我叫分隔線--------------------------- 走在這個靜謐的小石子路上,炎靖熙始終是眉頭深鎖,他知道虞妃對他的感情,也明白虞妃對他的付出,只是……他已經不愛她了,又怎能對她剖心相待,像以前那般的恩愛纏綿呢? 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當虞妃踏入亭子裡時,他就已經感覺到她的到來,不過那時的他卻感到一陣困倦,所以只好閉上眼繼續休息。 只是他驚訝!當虞妃說出第一句話時,他有如被雷打中了般,令他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師兄!?逆玄天竟然是她師兄!天呀!那是多麼荒唐的事,為什麼她都沒跟他說過呢?為什麼她要對他隱藏自己的出身背景呢? 虞妃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子?她到底也什麼事還瞞著他?她還是那個柔弱、穩重且順從他的虞妃嗎? 想到此,炎靖熙心裡頭不由得一凜,他居然害怕起她來了,害怕她那未知的一面…… 帶著滿腹的不安以及不解,炎靖熙來到了夜鳳宮,穿越過偌大的花園,他毫不眷戀那美麗的景象,直接往裡頭走去。 遠方的夕陽已西下,透出淡淡的柔光,把廣大的天空渲染成一片橘紅,那是種溫暖的感覺。雖然是初夏時,不過午後的風輕輕撫吹而來,也吹起了淡淡的花香…… 一陣陣迷人的花香傳來,瀰漫了整座寢宮,這是夜鳳宮的特色,也是這整個皇宮的奇景之ㄧ。 當炎靖熙一踏入夜鳳宮時,守候在門外的春兒以及夏兒立即對他恭敬的福身:「奴婢參見皇上!」 手一揚,炎靖熙對著她們道:「娘娘呢?」 「正在屋裡跟小皇子玩呢!」春兒回道。 微微點了個頭,炎靖熙就往裡頭走去。當他來到了內廳時,就可隱隱約約地聽到雲月語和小孩的嬉鬧聲,他揚起嘴角,露出不同於方才的神情,愉悅地向內室走了進去。 「還在跟雲兒玩啊!」 一踏入內室,映入眼簾的是雲月語背對著他和床上的小孩玩耍,他走到了雲月語的身旁,坐在床沿,輕輕摸著小孩子的頭。 抬起頭來看著炎靖熙,雲月語笑著道:「你來了,看我們雲兒笑著多開心。」她又低下頭,用著手指逗逗床上的小孩,只見小孩被她逗的呵呵大笑。 那般天真的笑容是最幸福的! 因為他還不知道他父皇此時的心,已經漸漸地在改變…… 也不知道在這場歡笑之外的詭異氣氛。 一首即將讓改變他一生的協奏曲,在沒有人的察覺之下,慢慢地敲起了序章…… 「有一陣子沒看到你了,這朝中的事情很多吧!」起身來到了一旁的小桌上,雲月語倒了一杯茶水,來到炎靖熙身旁遞給了他。 接過茶水,炎靖熙的雙眸依舊停留在嬰兒的身上,「不忙,只是因為一些事情。」他淡淡地道,語氣輕柔地察覺不出任何怪異。 「什麼事?」眨眨眼,雲月語偏著頭看著他。 看到雲月語那好奇的表情,炎靖熙先是沉思了一會兒。 對於逆玄天之事,他到底該不該向她說起,他怕雲月語知道後會擔心。但是,他若不說的話,總有一天,她也會知道的,就在『說』與『不說』的之間抉擇時,炎靖熙嘆了口氣…… 他抬起頭看著雲月語,輕道:「前幾天逆玄天突然對我和傲下戰書,因此我和傲便去『日落大草原』赴他的約。沒想到他是有備而來的,我們雖然都帶了烈炙與寒冰,卻敵不過他手中的龍雲劍,還是給傷的嚴重,這幾天我因為養傷,所以才沒到妳這裡來。」 「玄闇的教主逆玄天啊。」 原以為她會非常緊張地問東問西,甚至擔心地看著他,沒想到雲月語竟然出奇地冷靜,這樣的怪異,讓炎靖熙充滿疑惑的看著她。 看著那直盯著自己的炎靖熙,雲月語問:「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怎麼這樣看我?」 炎靖熙道:「我只是在想,為什麼當我提到了逆玄天以及龍雲劍時,妳既不緊張也不擔心,反而如此地鎮定冷靜。」 雲月語輕笑了一聲,回道:「我怎麼會不緊張不擔心,只是我必須要學會堅強,不再讓你為了我的事擔心。況且,你不也平安的回來了,不是嗎?」 她走到是外室,向外頭喊著:「奶娘!」 隨即有一名年約四十的婦人走了過來,她向雲月語福了福身:「娘娘。」 「小皇子已經睡下了,把他抱下去休息吧!」她吩咐著。 聽到雲月語這麼一說,炎靖熙低頭看著床上的小孩,這才驚覺,小孩在他們談話之際,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奶娘聽從雲月語的指示來到了內室,抱起在床上的炎雲祈就往外頭走去。 雲月語重新回到了內室,她來到炎靖熙的身旁,往床沿一坐,把自己的柔嫩的玉手覆蓋在炎靖熙的大手上,輕道:「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這次你們不死,逆玄天絕對饒不了你們的,他一定還會想盡辦法來取你們的性命!」 她抬起了那雙漂亮的雙眼,在那雙美麗的眼中,炎靖熙看到了滿滿的擔心,「你說我不擔心,不!我很擔心。只是從崎禹村回來之後,我就告訴自己要讓自己更加堅強,不再讓你們擔心。」 「他有龍雲劍,我和傲用了寒烈的絕招,還是被他打傷了。」他皺著眉道。 雲月語道:「千古聖物龍雲劍,不是嗎?」 詫異地看著她,炎靖熙道:「妳知道這個東西?」 點了個頭,雲月語道:「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曾到過玄烈的神廟裡看過那裏的書籍,不論是千古聖物,還是玄闇,書裡都有記載。」 抓著自己的頭,炎靖熙道:「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打敗了他!」 雲月語靜靜地看著他,其實她已經看出炎靖熙七八分的心思了。 沒錯!他想得到龍雲劍,雖然他嘴上不說,可是他的心、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她…… 炎靖熙真得想得到那把龍雲劍,而且是不擇手段! 龍雲劍會噬心,萬一真讓他得到了,那這個國家就毀了…… 「答應我,千萬別做錯事,千萬別去拿不屬於你的東西。」她語帶保留的對著炎靖熙道。 看向雲月語那雙充斥著擔憂的雙眼,炎靖熙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說出那樣的話,突然心頭一愣,莫非!雲月語看穿他的心思了? 他道:「妳……妳都知道了?」 雲月語道:「都已經是夫妻三、四年,難道我還不明白你的心思嗎?」 緊緊地摟住了雲月語,炎靖熙沉重地嘆了口氣…… 沒辦法,龍雲劍對他來說吸引力太大了,他自己也猜不透,為什麼他會那麼渴望想得到那把劍?是因為它那令人嚮往的能力?還是它正勾引著他的心?或者是它已經漸漸地在噬食他的心?…… 夕陽西下,月已攀上,那黑夜竟帶著令人恐懼的神秘。 真的是……龍雲現,天地變嗎? 那…… ----------------------------我叫分隔線-------------------------- 「莫言,你說,為什麼逆玄天會有那把龍雲劍?」 炎靖熙坐在龍椅上,隻手撐額,他閉著眼睛,對著座下的呂莫言道,在這裡只有他和呂莫言兩人,並沒有其他人在,所以他可以直接向呂莫言談論龍雲劍的事。 「這…臣也不太清楚。」呂莫言道。 龍雲劍的行蹤總是個謎,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淪落何方。 傳說只是傳說,龍雲劍到底長的怎麼樣?說實在話,在這個世界裡,除了那個擁有者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看過它的樣貌。 雖然江湖中的人都覬覦這把劍,但是,也怕這把會噬心的劍…… 在逆玄天拿出龍雲劍時,他除了驚駭!還是驚駭! 「朕想自逆玄天手中奪下那把龍雲劍!」炎靖熙在沉思之餘,嘴裡竟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一句令呂莫言吃驚的話。 「皇上……」呂莫言擔憂的看著炎靖熙。 聽到呂莫言喚著自己,炎靖熙睜開眼看著呂莫言,「怎麼了?」他問,似乎對於剛剛所說的那一句話沒有了印象。 「沒……」 呂莫言沒有再說話,大殿上又恢復一片沉靜,那份寂靜令人心生畏懼。 它靜得可怕,靜得讓人想逃…… 他可以感受到時間在流逝,空氣在流動。 殿上的那個人心也在變動…… 忘了時間過多久,炎靖熙開口問:「赤寒那邊有傳來傲的消息嗎?」 「有,公孫捎來的信說寒公子的傷已經好很多了。」呂莫言依照信上所說的,如實地告訴炎靖熙。 滿意的點個頭,炎靖熙又閉上眼陷入沉思…… 「皇上。」此時,呂莫言又開口了。 緊閉著眼,炎靖熙道:「怎麼了?」 「今晚還要替您療傷嗎?」呂莫言輕問。 「不用了,虞妃在昨日下午就已經幫朕治療好了」 「虞妃!?」聽到是虞妃治好炎靖熙那嚴重的內傷,呂莫言驚訝地道。 輕笑一聲,炎靖熙當然知道呂莫言心中的疑惑,「朕知道你很驚訝,只是朕也不知道虞妃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能力,跟她相處已經好幾年了,至今我才知道她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女人。」 呂莫言低頭不語。 「而且……她居然稱逆玄天為師兄!」 呂莫言又是一驚,他抬起頭來看著炎靖熙。 「上次公孫也稱逆玄天為師兄,朕在想,這三個人可能是師兄妹關係。」炎靖熙道。 「師兄妹關係!?」 「嗯!」 「那……皇上您可有什麼打算?」呂莫言問。 「你去幫我查查看逆玄天、虞鳳纖、公孫風這三個人的詳細背景,朕實在太大意了,居然不知道虞妃的真實背景就把她帶入宮中。現在我只想好好弄清楚他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莫言!我想,以你在江湖上的能力,要查出這件事並不難,是否?」 「是!」呂莫言一揖。 「你下去吧!」炎靖熙手一揚,示意著呂莫言退下。 當呂莫言退下後,這個大殿只剩下炎靖熙一人,窗外的微微的月光,穿越過窗櫺,在這裡的地面上灑下一片金沙。 他緊握著拳頭,雙眸露出犀利且炙紅的光芒,那他從沒有過的表情。 即將掀起的風起雲湧,即將為這個世界帶來不可彌補的傷害…… 他倏地起身,猛然揮袖,他決定在真相查明之前,先到『她』那邊,看看,她是否還是他心中那溫柔婉約的女子…… ---------------------------我叫分隔線----------------------------
這是令她最驚訝的事,她從沒料想到,炎靖熙還會再來她的寢宮,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溫柔,那是她已經感到陌生的神情…… 「皇上……」她輕聲喚著眼前的男子。 「怎麼了?」炎靖熙看著眼前的女子,心裡早已萬千愁緒。 虞妃只感覺到雙頰都在發熱,她露出一抹嬌豔的笑容,道:「臣妾沒想到皇上會在來鳳秀閣。」 「呵!」炎靖熙輕笑,那抹笑容,是她這一段時間所奢求的,「別說了,朕今天只想來這裡。」他拉起虞妃的手,就往內室走去…… 當燭火皆滅,只剩下微弱的月光時,人們也都進入了夢鄉,此時,鳳秀閣外站著一個人,背對著月光的他,完全看不清楚真面目,一身黑裝,更襯托出他那陰幽神秘之感。 他看著鳳秀閣的兩人,眼裡竟露出陰狠的幽光,全身的寒氣,令人倒退三步…… 「炎靖熙,我一定要取你的性命,一定會讓你國破人亡!」那字字句句,有如一種詛咒,帶著憤怒,自他口中溢出…… --------------------------------------------------------------- 各位親愛的文友們 感謝您們一直以來對這部*寒烈*的支持 最近因為天氣轉涼又加上剛學時期的忙碌 魚樂樂常常感到疲倦 時時都處於一種恍惚狀態 變的很嗜睡 也因為這個原因 *靈感*便消失無影無蹤 所以都會拖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發文 其實魚樂樂對於自己這篇小說很沒信心 常常要想東想西 越看越覺得不像武俠小說 = = 很抱歉 傷了各位文友的眼睛...... 不過有了你們的支持 我會繼續努力加油的 >"< 請原諒魚樂樂因為*陷入冬眠狀態*而沒到各位文友的府裡拜訪 只要ㄧ有時間 魚樂樂一定會拜訪並賞文的 ^ ^ 祝 各位文友們 平安 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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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武俠奇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