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門不肯出

投窗也太疾

百年鑽故紙

何日出頭時

古靈神贊禪師

總是深感鬱悶、維根斯坦到羅素那裡幾個小時不發一語只是踱來踱去，一次羅素問他腦袋瓜裡到底在思考什麼？是邏輯還是自己的罪孽？維根斯坦回答道兩者皆是。陳嘉映教授說「哲學差不多就是把我們最隱晦的靈魂和最明晰的邏輯連在一起的努力，唯對其一感興趣的是虔誠的教徒或邏輯教師但不是哲學家」，因為敏銳的善良、不是特別體貼的人根本不會懂：財務自殺、堅持處理掉自己繼承的一大筆遺產，悉數轉讓給他的姊姊赫爾敏、海倫娜及哥哥保羅(至於葛蕾塔，維根斯坦覺得她太有錢惹、毋須列入)，希望確保自己身上不會有任何錢、強調任何形式的財產他都不要，無人理解、也有問何不送給窮人呢？他解釋不願見著原本好好的窮人由於獲得這些錢財變墮落而他的那些親戚反正已經很富有、超墮落惹(猜意思大概是說那部分不是他害的、與他無關)──所謂迴風舞雪、倒峽逆波，突兀的橋段乃作者之深意是也。然甲之砒霜、乙之蜜糖，看清某人、何必揭穿？決定至少要幫幫能力較強的學生，維根斯坦替他們私下講課、拓展他們的眼界惜家長們都反對，嗆不想把小孩交到那瘋狂的傢伙手上、孩子得在家幫忙種田，去唸維也納的文法學校、門都沒有！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太累了，這下連最有天賦的葛魯柏也「無心繼續學習了……他顯然不曉得這麼做代表什麼、不曉得自己選的這一步有多糟但他怎麼會知道呢！可悲呀可悲」、讓維根斯坦失望透了──這裡的基本事實是發生的事情跟原來設想的不一樣於是被羈絆住了……

PS.文末標楷體改寫自《哲學研究》一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