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那天接種完疫苗、同事關心LINE「你還活著嗎?」她回「還有呼吸!」:1911年暑假維根斯坦到耶拿造訪德國數學家弗雷格、聽從其推薦建議他前往英國劍橋大學師事羅素,10月8日、米迦勒學期開始兩週左右,顯然事前未先知會過、維根斯坦突然出現在三一學院向羅素自我介紹的時候羅素正和奧格登喝茶……1921年10月基根保羅出版社策劃出版一套專論叢書《國際心理學、哲學和科學方法論集》、奧格登剛當上叢書的主編,羅素透過其牽線敲定《邏輯哲學論》的英文版將擺一起順便出版。11月5日收到德文版奧斯瓦德的校樣及奧格登的口頭承諾、羅素立馬寫信通知維根斯坦抱歉說猜維根斯坦恐怕不喜歡這樣但奧斯瓦德信上說若非完全看在有羅素的序否則一定會拒絕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有一段時間奧格登是唯一還跟維根斯坦保持聯繫的劍橋人,1923年3月他將自己和詩人文評家理查茲合寫的《意義的意義》寄給維根斯坦──針對《邏輯哲學論》提到的意義問題、奧格登覺得他的新書提出了一因果式的解答但維根斯坦以為他根本就沒有抓到問題而在4月7日寫給羅素的信裡維根斯坦更毒舌狠批「《意義的意義》簡直糟透了!哲學哪有這麼簡單?由此可見寫一本厚書有多簡單!最壞的是文學博士波斯特蓋特教授的那篇導言、我很少讀到這麼蠢的文章……」不久維根斯坦在《國家》週刊上讀到羅素於書評中讚揚《意義的意義》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大吃了一驚而當從拉姆齊那裡得知羅素其實並不認為《意義的意義》很重要但想幫奧格登一把、刺激一下銷量後更加不滿羅素已經不再嚴肅惹:Russell’s books should be bound in two colors, those dealing with mathematical logic in red – and all students of philosophy should read them; those dealing with ethics and politics in blue – and no one should be allowed to read them.再也沒有如朋友一般熱切地對待羅素,即使自信能靠自己製造氧氣、維根斯坦愈來愈孤單……「說來慚愧,」維根斯坦寫信給恩格曼說:「我能說說話的人愈來愈少」連能夠滿足自己哈啦打屁無聊瞎扯淡的傢伙竟一個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