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台灣移民到紐西蘭似乎換了一個境界,也換了一種生活方式,
逍遙於清閒與寧靜之中,從都市的喧囂到山丘的清幽,從俗務的
應酬到一個旁觀者的灑脫。我有幸過著閒雲野鶴的曰子。
我常常以觀察者的眼光欣賞著、感受者生活的點點滴滴。
清晨,清脆的鳥嗚常常將我從夢中喚醒,在打完太極拳、
舞過太極劍後,我常常一人悄悄走到社區的樹林,靜靜聆聽
各種鳥兒的歌唱,有秀眼、斑鳩、麻雀的嗚啼,還有許多我無法分辨
的鳥嗚聲,沉潛在大自然的「天籟」中彷佛有一種物我合一的喜悅感。
或許喜歡鳥嗚的人會喜歡音樂,一曲久違的「寒山僧蹤」,旋律
愉快地從我手指中流出,被湮沒十多年的樂感,居然在南半球
的這一端又被重新喚起。吟詩唱詞的喜好,在這幽靜的山居生活,
我感受到了傳統文化的精神氣息。
Penny 這位祖籍英國的Kiwi 鄰居太太,常彈奏舒曼的夢幻曲,
在一次拜訪中,知道英詩是她的最愛,因此中外音樂文學的邂逅
就此展開,多年的憧憬,在這裡終於成為真實的情境。
漫步在彩霞滿天的黃昏,一曲夢幻曲悠揚的響起,慢慢蕩漾
在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