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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1 08:02:03瀏覽1210|回應4|推薦25 | |
按民族就是一個清楚的同文同種、具有共同的地域、經濟生活、文化素質、歷史以及共同的宗教等組成的人群。民族在長期的演化下,許多思維及觀念,逐漸固化,最後它終於像鐵板一塊,牢不可破。有人認為民族主義就是一種意識形態,我基本上同意這種說法的。 但是許多邊緣地區,由於中央政府力量或教化不到,或生存困難,於是民族主義就常常就呈現一種飄移的狀態。 我們看到從漢朝的樂府開始,中國詩人就在描述邊塞民族與中原漢族長期的慘烈爭鬥。要之,雙方都是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如此的。在有我無你的情況下,真正最好的處理,就是用長期的文化來浸蝕感染,透過不斷的文學、歷史、宗教及生活方式等,達到一勞永逸的解決。 中國邊區常常有些地名,都有一種中央希望能夠教化邊民,以免造反的況味。如歸綏、撫順、安定、撫遠、寧遠、迪化、武威、安西、安東等等。 然則用共同的民族要素,來說明民族主義,已不能滿足某些人高漲的台獨意識及因之而發生的民族歷史理論(及史觀)論述。於是就有一種集體記憶說法的出現。 也就是中國(或中原、華夏、漢唐等)就是住在中原地區的廣大群體共有歷史(包括神話、傳說、文化、生活方式、宗教等)的人民, 這些都是中國人腦海中的集體記憶,這些集體記憶是異族所沒有的。換言之,中國的民族主義就是用這些集體記憶來區隔我族與外族。 但臺獨份子認為就集體記憶而言,他們只記得四百年的台灣歷史。超過四百年,則不予認帳。然而有集體記憶之存在,相對就有集體失憶。比如台灣被日本人佔領51年,少部份台人的記憶體發生異化,在日本政策誘導及壓力下,開始自認是日本人(據資料顯示,當時有2%的台人,願為皇民)。他們在1945年以後,以一個皇民的戰敗國立場,對國民黨以光復節來紀念台灣收復,是深感不安的。 他們認為明明台灣屬於戰敗國,國民黨是外來政權,是來佔領台灣的,何以說光復二字呢?這就是皇民的集體失憶。然則集體失憶又有兩種。一種是真的失憶。比如住在閩客混居地區的客家族,經過二、三代,他們就對語言就失憶了。他們的後代就真的認為自己是正宗的閩南人。 但另一種集體失憶,則是選擇性的,是看情況而定的。例如岩里政男等一票倭獨,當日本強大時,就集體失憶,忘記自己是漢人,而歸順為日本皇民。而當國民黨強大時,就再次集體失憶,忘記自己是皇民,改說自己是中國人。當國民黨走衰時,這時若觸及日本利益,如遇到參拜靖國神社、或釣魚台主權、或中國是落伍等,他們就集體回復記憶,恢復到二戰之前大日本帝國的光榮,他們就成為日本昭和年間的皇民,要為天皇陛下盡忠了。 這種集體記憶及集體失憶,它也同步的產生一種我族及異族的識別功能。也就是在沒有辦法加強我族之集體記憶時,就強調我族與異族之差別。凡認同此種差別者,就是認同我族。在此情況下,對照於反課綱的幼孩,拼命要求真相,當然非常可笑。 因為,問題不在真相,而在幕後的倭獨,他們必須要與國民黨的華夏觀念區隔。真相僅是倭獨拿來唬弄幼稚小孩的。換言之,倭獨希望能夠回到戰前的集體光榮記憶。蓋戰敗之國的心理創傷,只有用集體失憶及集體記憶來療愈。即一方面忘記國民黨的戰勝日本(或日本戰敗),一方面則重新恢復大日本的舊日光榮。 是的,倭獨在反課綱中擔任後援支持的深層原因,就是迫切需要一種心理上的治療。好比吾人常看到的一個故事。說一位有著劇烈頭痛嘔吐等不明病因的女子,最後求診於精神醫生。經醫生施以催眠術後,女子回到童年,原來她幼時被其親近之人性侵。經此心理回溯治療後,終回復正常。 所以倭獨一直都在進行著一種自我的心理回溯治療,他們常常必需回憶幼時種種,因為在那個時候,大日本及皇民的一切行為都是正當的。倭獨的過去與現在往往交叉往復,久了遂喪失時空之概念。他經常恍然於現今仍在昭和天皇時代,他仍為皇民身份及大日本東南亞共榮圈的一份子,他認為慰安婦是自願的,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回溯治療。蓋他若不回到當時,而一直活在當下,則充滿著戰敗國國民的痛苦與屈辱,這會讓他精神失常的。所以他必須不斷回溯,不斷的將今天當成1945年以前。然則既在1945年以前,則當時的皇民,其政治正確的說法,慰安婦當然是自願的。 必須補充的,就是倭獨是與台獨是不一樣的。倭獨是戰後滯台日人、皇民及彼等之二、三代。台獨則是本土意識高漲下,少數不滿國府份子的分離運動。兩者是不一樣的,雖則獨立之目的相同。然台灣人民不是少數邊疆民族,他們與中原華夏民族有著同文同種的文化、歷史、語言、宗教及血源,它是不會漂移出走的。即便血源中攙有少數南島基因,然以漢人五千年父系為主的傳承觀念,台人95%以上的父系傳承體系依然是屬於華夏民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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