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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哥華2010年冬令自強活動記之二
2010/11/09 02:54:43瀏覽227|回應0|推薦5
      先報告痛牙醫療經過。分兩次抽神經。

      這顆牙齒斷斷續續也痛了幾年,前年實在受不了就到附近的牙醫診所急診,那位醫生老兄就在櫃檯附近,找出一年多前的X光片作診斷。「這顆牙根已經不行了,得拔掉。」他手指著片子上的一顆牙,仔細一瞧是痛牙旁的另一顆牙。除了下手重之外還搞錯對象,大夫莫非籍設蒙古?拿了止痛藥處方簽後倉皇遁去,不敢再到該診所造次。

      除了這顆東南方的牙齒抽神經外,西北方位早有一顆已經給拔掉,養精蓄銳等著下一階段的工程,醫師建議這得休養個半年才會動工,總之事緩則圓嘛。如此這般地補補修修,也體悟出點時空轉換的道理來;十來歲小伙子是以時間換取空間,幾天不見就長成另一個大個兒樣了;而到若干歲數則是以空間換取時間,一些身體上的零件拆的拆、換的換,以期留戀於世間,這大概是誰也跑不掉的定數吧!

      不知道是哪位公司裡的英明領導規定咱們得在執行保安服務時,逢人便得說:「哈囉!斑鳩!」這哈囉不難懂,但是「斑鳩」又是什麼?搞了半天才明白這也是個問候語,相當於中文:「您好!吃飽了吧!」只不過這句是法語,為了突顯加拿大的雙語環境,似乎在此人人又說英語又是講法語的,這真的是天曉得!

      不只一次聽說加拿大人說的法語在巴黎是沒有人能聽得懂的,個人對此說是存疑,但也覺得不無可能。就像有人在唐人街學了華語,到了北京、上海遇到人就講:「尼猴嘛!」一樣使人困惑。不能說加拿大的法語不是法語,就像不能說廣東話不是華語一樣的道理,祇能說不夠正統,至於是否真的完全無法溝通,這正是我所懷疑的,在這裡的「斑鳩」總不至於到了法蘭西就變成「鵪鶉」吧!

      既然上級有規定,下屬就得遵守,然而被問候的和問候的都不使用法語,再多個「斑鳩」也拉不近彼此的距離,但是對一起工作的同志而言,這個問候語確是戲而不謔的。每次進入檢查哨見到意態闌珊的同事,一句「哈囉!斑鳩!」都能吸引目光、提振士氣;平時都是他們在「斑鳩」別人,此時反而被人「斑鳩」,自然少不得一陣「斑鳩」回敬。別人看了莫名其妙,自己人則是會心一笑。

      這一點也像是自強活動,總是有些人、事、物是屬於這個營隊的共同記憶,時間長到足以發酵出情趣;卻又短到來不及發霉,要是一年到頭都在「斑鳩」來「斑鳩」去就不成為樂事反而是無趣了。除此斑鳩的營隊文化外,還有就是亂而且是亂得有趣,亂中有序。

      簡單說,不同領導有不同風格,這正常;有不同規定,這不太正常;就是到了最後一天真正的規定是什麼,沒人能夠說清楚,這就太不正常了;工作人員多的時候,上班時間都有一個排的兵力在螢幕前看冬奧﹝薪水照算、照發﹞,人數少的時候,一組編制要五個人,三個人就得上場,每個人都像打籃球一樣隨時補位,從後衛補到前鋒;而一個鐘頭前這個組還有七個人,號稱天下第一大組,檢查哨要是小一點,真能擠得水洩不通。

      長官少英明,屬下得機伶,雖然上級作業紛亂,但是第一線的人員還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克服萬難﹝只是當形容詞,請勿認真﹞,就這樣且走且戰,且戰且走地度過一個月,中途陣亡不算,能夠活下來的就是常見面的那幾位,縱使工作很不艱苦,能夠堅持到底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儘管上班時打混聊天居多,連苦勞似乎都搆不上,但是聊天打混多了也是會很疲勞的。總而言之就是任務圓滿達成,對冬奧有一定的貢獻度;也就這樣的過程培養出革命情感來﹝口吻似乎不很台灣﹞。

      要說這革命情感話就長了,怕電腦記憶體不夠用﹝下次再想個好一點的理由﹞,咱們下回再談。
( 在地生活北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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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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