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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25 18:58:42瀏覽691|回應0|推薦9 | |
05文白爭議 ~ 非關文言白話 獨行俠與大統領的對陣 江林信/政大台文所研究生(北縣樹林) 杜正勝部長終於槓上余光中教授,一來一往間呈現兩個問題,第一是文言與白話所代表的實質作用與象徵意義,其次是台灣文學的範圍與本質。這兩個問題因被放在「譬喻」與「資歷」中對峙,失去了真正可能的交鋒碰撞,台灣文學的獨行俠與大統領對陣叫囂,兵器卻未真正出手。 如果從白話文言的問題來看,余教授的「文言比例提升論」其實只造福中學老師,因為,把文言「翻譯」成白話是最容易的教法,要演繹白話文中的思想、情境、情感,乃至背後的深厚意義,對於抄註釋長大的「翻譯機」著實不易。若從實質面來看,白話文都學不好,文言文的灌輸不過是「揠苗助長」,既加深學生對於國文艱難的恐懼,也斲喪學生對於文學的「興趣」。日本的文學閱讀人口龐大不是因為多讀「源氏物語」,而是在與自己切身相關的「現代」作品中發現了文學的美妙!余教授抱著「文言」這塊神主牌,其實信仰大於實用,而且在多元的社會文化中,他忘了自己信的是「一神教」。 所以,如果要親近文學,白話文的增加其實是一種召喚,讓始終無法搞懂「之」有幾種意思的人,以活生生的語言理解文學。文言當然有益於語文能力的加強,但是,那千百年的「場域」隔閡,以現代的步調畢竟不易跨越,就算有用,效果也必須在菁英分子身上才能顯現。至於文學裡的人生道理,不管白話文言只要優秀都會有所寄寓,我想,精明如余教授者一定不會犯了「貴古賤今」的毛病。 至於台灣文學的爭議,獨行俠有「偏重」的急迫,大統領則有「一視同仁」的訴求,後者對於前者特定時空下的彰顯作為,有被「邊緣化」的恐懼。其實,台灣文學的發展早已「海納百川」,何止「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創作」的作品應被收入,多少旅外作家書寫台灣或對台灣文學影響深厚者,也早已興起納入的討論。不過,如果說余教授擔心的是自己在台灣文學位置,那恐怕低估了他的胸襟,杜部長眼中的「台灣文學」所可能寓含的本土意識恐怕才是他關切的正題。換言之,「黃花岡七十二烈士事略序」的位置讓給了「送報伕」,使中國的烈士變成了台灣的革命者,似乎同時也切斷了「鄉愁」裡的臍帶。所以,在「鬥鬧熱」的時候看不見「之乎也者」的影子,便假意擔心國文素質將如「牛車」般沒落。 所以,文言白話擺一邊,引領學生讀易於共鳴的作品才是挽救「國文」之道,目前有越來越多台灣文學讀本致力於此。有些人只管選集背後的典律爭奪,卻忽略亟欲建構台灣整體文學的苦心。請余教授去翻閱五年內出版的選集,便會發現小說裡除了楊逵也會有張大春,散文裡除了林雙不也會有琦君,詩集裡除了賴和也會有余光中,其實台灣正以母親的姿態平等的收容這些「籍貫各異」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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