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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2 17:55:08瀏覽422|回應2|推薦5 | |
原文作於:2010/02/20 21:44:33
我生於民國四十一年,除了服役的兩年外,我幾乎都是在台北成長,直到民國七十一年(1982)出國讀書、就業、成家。 民國九十七年(2008)三月選舉以後,因島内政治環境的變化,我開始思考囘台灣的選擇。 當年夏天囘台後便與幾位商界朋友積極討論過就業的可能性和創業的風險性;結論是前者因年歲的關係幾乎已毫無機會,後者則得視許多周遭因素而定。但是在留台的這段期間除了一邊看看投資創業的機會,一邊也感受著經濟和民生的活動層面——是靜態的鴨子划水?還是動態的『騰籠換鳥』?一直到次年初,由於對國家新領導人的失望,並衡估了當時的氣氛,我決定往大陸去看看,並連著跑了三趟。 在這之前,2001年與2006年我曾分別去過大陸兩趟——訪友兼看親戚;一般來説,除了對他們文化和道德的維護較令人『感冒』外,我對那兒近十年來的成長是非常驚嘆與佩服的。而在這三趟行程中,對於去過的杭州、廈門、無錫等二綫城市,無論從各個角度去看,到處都是機會,都是希望——每個人看到的是前景,也是錢景!(當然處處也都有陷阱)
大陸是我父母親的故鄉,也是我深深認同的家鄉。去年底我甚至囘到了他們出生的老宅落,親手撫摸了他們幼時的院牆,見到了連他們也不認得的鄉親,聽到了滿街都是兒時熟悉的濃郁鄉音;在臨離別的宴席上,我對那些鄉親們說:在精神上,他們這群一直在本鄉本土的人才是最富有的!——然而,我知道,若要真正融入那個圈圈,至少還得5到10年的功夫。而以一個亟待重新開步的『四年級生』來説,那是時不予我的!因此,衡諸了我個人的力量、個性、與理想,我仍是選擇囘台創業。 在台灣,我是一個外省人,套一句長輩的話:是一個『純種的外省人』。幼年生長於一個眷村和子弟小學的圈子,到了小學三年級轉到市區的東門國校之後,才真正接觸到本省同學。而這以後,除了初中時期的明顯分隔外(迄今我也不明原因爲何?),我自認一直不帶有省籍顔色的偏見,而相互之間也從沒有這個問題存在。出國之前,無論是與同學、同事、同袍(世賢,錦池,森傑,潮聲,熹鑫,滄海,至上,明鈜,群雄…等)相處,大家都是絕對的沒有任何地域的劃分! 但沒有料想到,才離開台灣幾年,就在小蔣過世的三、五年間,島内卻為當時政學界領導的兩位李先生興起省籍風浪,並据此操作、割切、分劃了原先從不應是議題的紛擾,爲此讓人而感到傷心和痛心!
旅居國外期間,身為一個『在外人』,對於島内的各式各樣政治與文化認同的變化,雖然是非常的關心,但也無從置喙——更無立場評手論足的。所以,每每看到這些完全如同大陸當年「文化大革命」式的切割、批判、鬥爭,原先的「美麗寶島」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受政治操弄、具有意識形態的「美麗島」了!這時除了痛心還是痛心! 2000年之後,島内的烏煙瘴氣更是因著「台灣之子」的聲勢而風起雲湧,甚至彌漫了整個角落,對任何人的價值認定就似乎只剩下一個『愛台灣』的口號!政治口號領導著一切的活動,即使時至今日,仍時時耳聞政治從事者此類的口號聲!! 然而這一年多以來,我也看到人民皆已意識到過去廿多年的失落和失望,以及對未來的期望。雖然走過的這段歧途須要花很大的力量、很久的時間去導囘正路,但是我個人相信,極大多數人是不會再被政治操弄者玩於掌中了(可悲的是那些操弄者卻仍樂此不疲的自我陶醉於是類迷局中)。 現在,我決定囘來,沒有顯赫的財力,不帶任何的高調,只是為了追求一份對未來退休以後的安靜期待,以及對中華文化的眷念與秉持(這一點也許與現今的渲染『台灣文化』口號圈圈大相徑庭,但書店,招牌使用的正體字卻也是文化的傳承呢!)。 這個選擇的對錯,結果會如何,我已沒有任何的徬徨!
*** *** *** *** B的回應 選擇的路其實沒什所謂的對錯,只是有沒有努力的做(走)過。。。 B是5年級生,離開台灣前也不曾覺得有什省籍情結;直到李登輝上台B才深刻的發現原來父母親那一代的本省人,內心其實多少對國民黨有過懟怨。。。台灣這近20年來的現象,說來只是正常的“鐘擺效應”罷了,族群間的傷攤開慢慢的痊愈後,終究有一天會回歸較自然的狀態。
2013年6月22日補充:
曾以爲未來不論任何黨派執政,省籍問題將不再是操弄的工具,然而2012年卻看到失望的場面。至於選出來的執政黨是否做好了?其實這幾年看得透徹——沒什麽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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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