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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24 14:35:52瀏覽161|回應0|推薦5 | |
孫立平與顧曉軍的學問方式與目的之比較
——社會學·四千九百三十三
前日的〈孫立平究竟是個啥玩意兒?〉發出後,在某網,所謂俞先生又來混淆是非,更有網友鐘雨等上來幫腔。 幾回合後,鐘雨終於略有認識,道「『孫立平推崇的【總體性社會】就是社會主義』,妳光說這句結論性的話沒有說服力,應該專門寫壹篇文章,引用他文章中的原話,展開分析,從而得出這個結論。」 可笑。這皆因俞先生、鐘雨等皆不看〈孫立平究竟是個啥玩意兒?〉之原文,方導致如此結果。 貼上原文之「看看孫立平的學術」部分,道「妳們視而不見,有何辦法?」 細想,網友鐘雨的話,有某種可取之處;我不如就寫篇〈孫立平與顧曉軍的學問方式與目的之比較〉,教教大家。 學問有三種以上做法: 第壹種,大學教師常用的,尤其是在本校內開新學科時、更常用。那就是剪刀加漿糊——在閱讀的基礎上,選定自己需要的,而後用剪刀加漿糊的方式,形成教材(這是過去的、我年輕時的說法與做法;後來有電腦,就更簡單、方便,只需粘貼、而後打印,就可以了)。 當然,有時也要按需而翻譯國外的新東西,以保證自己組織的教材內容較新、較「前沿」等。 這種所謂學問,是基礎的,也叫ABC類。 孫立平在80年代出版的《社會現代化》、《走向現代之路》、《發展的反省與探索》三本書,就是這壹類的所謂學問。而我那時是作家,不屑於這些。 第二種,則因孫立平太平庸,我以張維迎們的經典介紹。大家知道「在公有制下,官員索取剩余可能是壹個帕累托改進;因為它有利於降低監督成本,調動官員的積極性。私人產品腐敗的存在,對社會、經濟發展來說即使不是最好的,也是次優的。第二好的」這句話吧? 張維迎們用這類話,解釋雙軌制合理。他們的書,類似於毛澤東的《湖南農民考察運動報告》。 這類學問,有別於基礎,也有別於ABC。 做這類學問,可稱專家了。孫立平2005年出版的《博弈:斷裂社會中的利益沖突與和諧》、2006年出版的《守衛底線—轉型社會生活的基礎秩序》、2009年出版的《重建社會—轉型社會的秩序再造》,就屬於這類的書。 第三種,則是馬克思的《資本論》類。而我的哲學專著《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大腦革命》和社會學專著《公正第壹》、《平民主義民主》,都屬這壹類、開創性的學問。 而孫立平卻沒有,且做不到。不僅孫立平沒有、且做不到,張維迎們也沒有、做不到。還不僅張維迎們沒有、做不到,即便海外眾多異見人士也沒有、且皆做不到。 以上僅說做學問方式,做學問的目的呢? 孫立平呆在高校,他就只能——第壹步,搞教材、搞基礎、搞ABC;目的,站住腳跟、能上講臺。第二步,搞「在公有制下,官員索取剩余可能是壹個帕累托改進……」類的《湖南農民考察運動報告》;目的,升職稱。 那麼,孫立平有沒有可能搞《資本論》類學術專著呢?沒有可能。《資本論》類學術專著,需要獨立思考,且未必融於當時社會。 而孫立平,其壹,是他有沒有如同《資本論》那樣的獨立思考能力。其二,是他能不能放棄晉升職稱,敢不敢去鉆研未必融於當時社會的、而功在於未來社會的學問。 而我,就不同了——原本就是小說創作已達到了攀上珠峰、攀無可攀的境界,且數量龐大;我,玩哲學、玩社會學、玩經濟學等,不過是精力過剩、找地方發洩。如此而已。如是,我自然不會搞ABC、搞類《湖南農民考察運動報告》,而直取類《資本論》。 換句話說,我搞成搞不成,都只搞類《資本論》;別的,都不在我視線中。 我這種做學問的方式與做學問的目的,就是公共知識分子式,簡稱公知式。順說,中國把異見人士和自由主義學者統稱公知,是不對的。異見人士,肯定未必是公知;自由主義學者,也可能是公知也可能不是公知。為何?馬克思,其實不就是當時的、那時的「公知」嗎? 所以說,孫立平差遠了。他不過是呆在清華,而出了清華、他就啥也不是。難道,連這壹點都看不出來嗎?如看不出的話,請不要再跟帖,我實在沒時間、被妳糟蹋。
顧曉軍 2023-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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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