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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9/25 06:24:07瀏覽134｜回應0｜推薦8 | |
十一 奶奶腿跌傷後 2 午餐的時間已到，美華家是準備三三去吃飯，林銳們堅決說家已準備好午餐，一定要回去，她家裡只有宗岳和小庚，叫他打電話給宗岳，叫他們自己吃飯，再三的推來推去，後來才決定打電話，留下她們就在近處吃的便飯。 十年前這兒雖有高大的新建築物，但還是遍僻冷落行人稀少的地段，今日已成為高級的繁華地區，十年，這個十年，進步的十分迅速，大小的餐館林立，我們站在巷口，猶豫難定，她們的胃品，只有小吃，一家叫「九如」的館子，這兒是老店，老板是很熱悉，原是永和鎮的鄰居，因為開了「九如」而大發了財，見了面也不相識的樣子，其實我心中有數，也不會去恭維他，進館子付錢，也用不到什麼關係，記得當年窮困僚倒時，見面還總得打個招呼，現在似乎面孔上貼一層財富的招牌，眼睛落了槽，見人不認識了。我的傲性，愈是遇到神氣活樣的人，我愈不會向他打招呼，這個社會就是這般的樣子，多少人搖身一變而成千萬富翁，怎不叫他傲氣淩人唷！店雖小，而食物價高無比，奇怪的，坐無虛席，大概是市民個個富裕了，貴又何妨，一個肉粽要二十二元，別的不必說了，我們四人胃口多不大，還吃二百多元哩，毛兒搶先要付賬，總算我早有預防，先將款付掉，我心裡才踏實，老是他們付賬不以為然。 餐後回到醫院，等三三來送她們回家，小中除看書之外，是沒有坐定的時刻，這是孩子們的天性，東去摸摸，西去動動，好像到處都很新奇，毛兒就叫喊不歇，阻止他，奶奶說孩子是多動的好，知識隨時隨地都有，讓他去探索，會得到書本以外的新知識，只要沒有碰上有危險的，則應該放寬對孩子活動的限度，毛兒說他翻動不歇，可是我為他緊張不安，這到是實情。送走了她們，我和奶奶都睡個午覺，奶奶睡得很香，我大概睡了半小時，醒後再也睡不著了，因為我的腰間刺疼，雖不怎樣太厲害，可是很會惱人心煩。 奶奶雖則不能翻動身體，但她很是平靜，胃口也很正常，這是最感高興的現象。 早晨的一套工作都由我來擔負，前後院裡花木澆水，需要不少的時間，兩三天沒有洗衣服，就一面放水一面在書房寫寫東西。使用洗衣機對我還是處女作，換句話說，這件工作完全都是奶奶負責的，在十年的時間裡，奶奶就沒有間斷這份工作，好像我每天跑菜市場。因為我沒有去碰過洗衣機，第一次去做，總是不很順手，能夠冼完乾淨是算不錯了。 到了十一時要去辨兩件事，先到市公所去申請買優待車票，到了那兒詢問後，更是令我火上加油，一腦子怒火，說什麼要到星期五下午才有，想到如此刁難的公車處，實在混蛋透了，一張公車票，比飛機票還要難買，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第二個國家對老人如此虐待。一面在高喊「尊敬」「優待」，實在是一套欺世的謊言，公車處如此做法，不但是違反法令，而且還喪失人性的尊嚴，雖則是芝麻大的小事，不必放在心上，但是做的太缺德，誰都忍受不了如此欺凌的怨氣。 回到郵局，郵局卻實太忙了，以為提款的地方，近十二點人總會少些，可是仍然是那樣人多，站的站，坐的坐，默默地等候著，經常要等半個小時。我的看法，女孩子的工作效率不高，可以快而偏偏不快，看在眼裡她們的動作，實在有些頭疼，而且還是清一色的都是女職員，郵局的業務成為婦女們的專業了。 大半的時間在陪伴奶奶，雖則什麼事都沒有，但不像在家裡那樣自在。我的肋骨間還陣陣的疼痛，休息，是比較好些，奶奶的腿不疼痛，但是不能移動，我雖還能走動自如，可是時刻的陣痛，實在惱人。 一九們送她的外婆去日本，回來到醫院看奶奶，小傢伙沒有歇的時候，總是不停，翻來弄去，和小中一樣，尤其是不時去玩水，把小小的病房間給他糟塌得髒亂不堪，有個五六歲的孩子簡直什麼東西都跟著他在亂動，孩子就是好動，除睡覺，不過正常的孩子是該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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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