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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06 11:36:46瀏覽713|回應0|推薦0 | |
影像會刺傷人,影像會麻醉人 在討論納粹集中營的影像之前,請各位看倌先回想二個問題:
就像她一開始就下的結論:對違反道德層面的照片,人們可能產生的情感質地,完全取決於人們對於這些影像的熟悉程度。蘇珊宋妲以整本書中,情緒強烈的字眼來瞄述達考集中營的照片帶給她的震憾,然而印在我腦海的問題是:她的震憾,來自於影像本身的駭人性,還是她看到了大衛之星(別忘了作者也是猶太人)。 不論如何宋妲已經給了我們一個宿命式的結論,挑戰倫理及道德層面的照片是一種否定神性的啟示,但如同作者一再強調的,當你開啟了這扇門,賭注隨之升高,你要求的影像剌激也越高,套句俗話說,媒體是嗜血的,個體也是,而當影像不斷重覆揭露,同時它也愈來愈不真實,因為它已經面臨了它的飽合點。 在二戰之後,新聞記者及攝影家在全球到處跑,在殖民帝國瓦解,舊有秩序消滅的時代,找到憾動人心的鏡頭,似乎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書裡那篇萊卡的廣告大概就說了一半的場景,問題是仍然是作者在本章不斷反覆提出的核心問題──那裡才是界線?在我們搜尋了這麼多剌激我們道德觀點的影像之後,什麼才是這類影像的界線?這個界線,是對閱聽人,還是對攝影者? 波士尼亞,最近發生的一個種族滅絕事件,百餘名記者在內戰中喪生,請問各位又記得住那些影像(我個人只記得電影三不管地帶的海報)。半個世紀前,人們看到集中營,看到毒氣室,看到骨瘦如柴的猶太人,就可以影響我們的道德感情,現在的攝影者如果再拍同樣的照片,我們是不是已經痲痺無知覺,因為我們已經看了太多,我們不只是要看到骨骸,看到劫後餘生的倖存者,我們要看到死亡(或是面臨死亡)的剎那,像是被國民兵射殺的美國大學生,還是等待死亡的飢餓小孩,諷刺的是,如果沒有大學生旁舉臂哭喊的女學生,或是靜待獵物倒下的禿鷹,那些照片除了成為個人悲劇的一部份之外,那些觸動我們道德神經的價值,將喪失殆盡。 The Starving of Sudan southern Sudan / 1993 Kevin Carter Mary Ann Vecchio kneels over the body Kent State University, Ohio / May,4,1970 John Fil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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