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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13 20:19:28瀏覽811|回應7|推薦72 | |
我本人工作之餘安排休閒時刻一向都非常緊湊,通常晚上七八點回到家吃過飯、洗完澡能定下神來都已經超過九點鐘了,上網進UDN是必然的作業,之後剩餘的時間就是閱讀、挑網上的節目欣賞…等等,身邊另有電視或音樂等就開由任它播著響著,經常是這樣的一心多用﹙老婆的娛樂和節目属性和我也不太一樣,所以寢室乃被逼得成為她的另個封閉世界,她笑稱這就是道地的強龍壓境,是弱勢者的浩劫與無奈。﹚ 央視的節目選擇性多釆而且多樣,電視劇我也喜歡,大致都挑比較具鄉土或揭露社會真實一面的。”能人馮天貴”是央視2010年製作的31集連續劇,男角身兼總導外貌平平,挑點說就是既矮又顯然臃腫的中年男子,略露暴牙的喜感造型及自然而不造作的天生演員戲胞大慨是他勇於下海挑此劇大樑的主要原因,我想這應就是大陸劇多元之較諸台灣進步的原因之一。 我現在不敘述劇情,甚至不作推薦也不想推崇某位演員,畢竟每個人的屬性嗜好不同。只因為見到劇裡當中有一片段是馮天貴在社區住民大會上有非常慷慨激昂的陳詞表現,的確是感動了我,那段話就是現在城鄉差距的具體現象,不管在心態或實質生活的落差上他一古腦的揭示淋漓盡致,一席話下來真的令人震憾及與有同感焉,我現估且將它複貼躍然於文字上與諸格友們分享,也算是盡到期盼共同打造社會和諧工作的棉薄之力罷了! * * * * ﹙鏡頭切入在社區會議室裡坐滿了一大群住居戶,大家都是受通知前來準備參與一項會議的討論…﹚ 社區主任人稱紅姐:「人到齊了吧!到齊開會。」 「今天這個會我首先通報一下,全市整治社區不良現象,工作進展的情況,可能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們這個社區被通報批評了:小廣告、賣盜版,尤其是賣盜版這件事,讓我們在綜合評比中全市十三個社區我們第八,創了歷史新低呀!因此大社區的牌子已經被摘了,事是在我這任上出的,應該由我來解決,經過社區領導幹部高量決定要開展一次淨化社區風氣的活動,加大力度,切實打造一個風氣良好秩序井然的和諧社區,把我們優秀社區的牌子再奪回來,為了這個目標大家有什麼好的意見想法,都說出來聽聽吧!…馮師傅來了?」 馮天貴:「來了!對不起,來晚了。」 紅主任:「那行,你說兩句。」 馮天貴:「不用了,我能坐在這兒聽聽可以了。」 紅主任:「誰先發言?」 群眾A:「那我先說了吧!我看呐,想要淨化社會風氣,首先要淨化一下外來人員。這些人呢工作不固定,時有時沒有,一閒置呢就是閒散,閒散呢就容易亂竄。我在這住了二十多年了,原來咱們這片,那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呀,為啥?都是老鄰居老街坊了,雖然不是三親六故,可是家家都通著人氣,相互照應著,可是現在呢?現在那平房院子裏都住了些什麼人呐,那是進城的農民,沒有文化也沒有素質。完了流動性還極強。他們這一來呀,咱們窗戶上都安了鐵柵欄,這看似安全了,可是一旦有了火災什麼的,那是相當的危險了。」 群眾B:「對,自從這外來人員這麼一多呀,就咱們這片,這治安環境這衛生條件這和過去比差太多了。」 群眾:「對,我同意,淨化社會,先從淨化人員開始。」 群眾B:「這外來人員,他們也有積極的一面,但負面影響太大了,而且負面這些東西他克服不了,比方說愛貪個小便宜,不講衛生,對吧?」 群眾:「對,說得太對了,他們就這樣。」 群眾B:「大家安靜,聽我說呀,這些外來人員呐,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嗓門太大,晚上下工回來呀,就好像那個混凝土攪拌機一樣是不?」 馮天貴:「就你嗓門小,你嗓門小這是幹啥呢?紅主任我請求發言。」 群眾:「你等會,讓人把話說完。」 馮天貴:「不行,他不能再說了。再說這會馬上就變成了批鬥會了,鄙人姓馮,名天貴,性別 男,民族 漢,年齡今年快5張了,職業剃頭匠,出身農民,我想在座的沒有幾位不認識我的,差不多都到我那小理髮店裏剃過頭,燙過髮。那麼我想請問大家,在我們牡丹江市,有那麼多的高級髮廊,你們為什麼還要到我那小店去?一是因為我老馮的手藝還不錯,二是我服務的也挺周到,剃個頭只需出5塊錢,燙個髮最多也不超過30元。那麼請問這些算不算你們在貪小便宜?」 群眾A:「啥人啥價,你就值這些。我們怎麼能算貪小便宜呢?」馮天貴:「好,啥人啥價那我不知道在座的知不知道行情?也就是說在我們牡丹江市剃一個頭最貴要花多少錢?看來沒有人知道,既然都不在那個消費檔次,我和你們說了也白說。」 群眾B:「我知道,一百八十元,楚老爺子那,怎麼的,你想跟他比?」﹙註:楚老爺是已封刀的剃頭匠前輩﹚ 馮天貴:「你說對了,你說的一點錯都沒有,現地還真是楚爺什麼價我什麼價。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話,馬上到市中心天意造型美髮店,屋裏、外頭都擺著宣傳我的牌子。一百八十塊錢一位,你們還用得起我嗎?我說這些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們,別小瞧人,我來到咱們社區快兩年了,我真的非常感激咱們社區能夠收留我,讓我靠自己的手藝在這養家糊口,我還非常感謝咱社區的老少爺們們,兄弟姐妹們,經常光顧本店給老馮捧場。我謝謝你們。但是你們今天說的話太傷人了。」 群眾A:「別嗔心,那又不是針對你的。」 群眾B:「對呀,我們又沒說你。」 馮天貴:「你們說的每句話,就是在說我,我們嗓門大怎麼了?我們嗓門大怎麼了?沒辦法,在農村一條壟半里地長,我們不喊那邊他們聽不見,我承認我們這些外來務工人員,基本素質跟你們比,是低了很多,但是我們力氣比你們大,我們肯幹,就說咱們社區,現在建完的還有沒建完的那些高樓,哪個不是外來務工人員幹起來的。」 群眾A:「那不是你,是他們那些人!」 馮天貴:「別他們那些人,就是我們。我們到城裏來就是賺錢來了,這沒有錯呀,這不寒酸呐。難道說你們不想賺錢嗎?我不信。你們也想,但是你們付不了那個辛苦,放不下那個身段,擺不下那個臉面。大家回憶一下,每到過年的時候我們社區的街道為什麼那麼髒?因為沒有人打掃了,沒有人送水了,沒有人送牛奶了,連報紙也來的遲了。為什麼?因為我們回家了。這就是外來人員存在的價值,這就是外來人員的作用。說實話,我們沒有白吃這個城市。一切是靠我們自己的力氣掙來的,還啥玩意因為我們來了,你們的窗戶就上護欄了,你們那是在防我們嗎?那是在防你們自己。今天我馮天貴就跟你們較個真,咱先不說在一個樓裏住著,你們誰能說清楚你們對門的那家姓什麼、叫什麼、是幹什麼的,我就給你們鼓鼓掌!」 紅主任「:馮師傅,別激動!」 馮天貴:「我沒激動,不是挑毛病嗎?咱們挑挑吧,看看誰沒有毛病,怎麼的?我們身上的毛病就低級了,你們身上的毛病就高級了。還外來人,哪來的?外國來的?農民工幹的就是工人幹的活,那幹什麼非要把農民這倆字兒加前面呢?是不是不帶上這倆字兒叫我們顯得不過癮呐,還是顯示不出城市這倆字兒高貴呀。一口一個鄉下人,一口一個鄉下人,沒有鄉下人種地打糧食,你們吃什麼?難道吃大高樓啃馬路,還和諧社會呢,這和諧嗎?紅主任,我真沒想到你今天整了這麼一幫人在這開會就討論這個。不就是淨化社區嗎?今天我馮天貴就扔下這句話,我們那一片用不著你們去淨化,一切都交給我馮天貴,不就是就業、衛生嗎?只要你們能做到的,我們肯定也能做到,一定不會比你們差。從今兒個起,我老馮就帶領鄉親們跟你們比比素質。」 * * * * 大陸城鄉的生活型態容或和台灣在某些方面可能有點不同,但基本上應該是大同小異的,而且猶逐漸因進步開放、生活條件改善並漸次優渥而拉近當中,台灣勢必不能妄自尊大,尤其是某些具有意識型態者,總在鑰匙孔內看世界,前不久我還側耳聽見有此一說:「阿彼個落伍的所在。」 落伍?多出去走走看看吧!你以為還是十幾二十年前所見:廁所不上門、随地便溺吐痰、講話聲調高八度、人車毫無秩序?…有,或許還有,但高水準如台灣你敢說已經沒有了嗎?啐!還多得是… 一如上面馮天貴說的:「誰沒有毛病」,毛病有高低極之分嗎?人類不就是從祖先猿人進化而來的?你的高級只緣善於偽裝、掩飾,或者說白了是用財富堆砌的外在形象,平日則畏懼於罰款失血故強迫自個兒約束以避免犯錯,好吧!就算你知書達禮自認道德層次一極棒,誰曉你光說不練,小惡沒有,大惡如貪污、禍國殃民之作為倒暗摃著一大堆,所以別笑人也莫害笑死人了,任何人都沒啥了不起,今後別再一口「大陸妹」、一口「越南妹」,非要把歧視字眼加前頭添後面的,啊你是怎麼了?很臭屁耍跩的樣喔!換一條過去式說:可曾想過,當初若沒有你們欲逐之而後快的「中國豬」擋阿共在古寧頭前、強忍炮轟金門時不留完地有失去生命的超恐懼,你今天還能站在這駡馬英告嗎?紅衫軍倒扁旋風才促成正義的覺醒,公道發揮於是才能跟著在後,讓該受懲罰的人終於能琅璫入獄了,台灣今日的民主自由其功勞不應只歸於一人,得追朔、需肯定溶合古今之全民,包括懇台的先民,抗日的原民以及護台的老芋仔們,甚且陸續初來乍到不同國藉的新住民…等,大家都是為生活打拼並結合成一股新興進步的力量,台灣持續的才會立於世界不敗之地,所以成果誰都可以分一杯羹,請別再挑撥對立製造族群的分化了,你這麼幹實在無三小路用,但是紛紛擾擾卻總是難免令人困撓,很煩很火大你知道不? 最後且容我在選舉決戰之最後一夜大聲疾呼:記得明天站出來、走出去,到您的戶籍所在地手伸出來投下神聖的一票,那一票必需是選擇清廉的、正義的,能帶領台灣走向和平、安定的正確的一票… 不瞞您說,節骨眼上我再度真摯推薦二號馬英九,祝馬英九高票當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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