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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談六四
2016/06/06 08:32:30瀏覽10437|回應58|推薦20

 

 

據說曾是國民黨的發言人的楊偉中再度痛批國民黨,這次的理由是因為國民黨沒有嚴厲批判中共的六四作為。我不知道楊偉中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我真不能理解他。

 

撇開楊偉中這個人,容我也來說說六四吧。

 

六四是個悲劇;我也贊成平反六四的主張。不過,我並不認為製造六四悲劇的一方(以鄧小平為首的一群)就沒有任何可諒解的餘地。

 

哈佛大學教授傅高義為鄧小平寫傳,盛讚鄧改變中國的功勞。他的評價是否就是蓋棺論定之議,當然還有討論空間。但是,鄧小平整體有功於中國,應該是定論。而偏偏也就是他主導了六四悲劇。這事情應該怎麼看?

 

從我的觀點看,我認為鄧在六四中的作為未必是錯的。我知道這麼說會引來嚴厲的批評。不過,既是我平心之論,我也就不避諱說出來。我認為,如果當時鄧不採取鐵腕措施,今天的中國可能處於更糟糕的狀況。這是個關鍵點,如果大家同意我的這個判斷,也許就不會對鄧小平的鎮壓決定持如此強烈的否定態度。當然,問題是這個判斷無從確定,無從通過控制實驗來做比較,反之有些人對民主化的正確性抱持無條件的堅定信仰。

 

我說「如果沒有對民運採取鐵腕鎮壓措施,今天的中國可能處於更糟糕的狀況」,雖然沒有確證,但是並非完全沒有軌跡可尋。

 

民主化或許是普世價值,但是推動民主化需要考慮社會的結構條件,針對不同的結構條件,可能要考慮不同階段有不同實施步驟,未必適合一步到位,也未必適合直線朝向民主制邁進。

 

早在清朝末年,梁啟超在與當時同盟會爭議中國的改革路線時就指出(見「中國存亡一大問題」,1906):中國不宜當下實行共和制,如果強行走上共和制,很可能會陷入強人政治或是軍閥割據的局面。其後,中國果然陷入他所預言的悲劇中。

 

再看看晚近的事例。北非、中東的所謂「茉莉花革命」、「阿拉伯之春」,又帶給這些國家什麼「春天」了嗎?缺少結構條件,強行走向民主化,後果事實堪憂。這樣的悲劇事例豈止一兩樁,大家不妨再想想法國大革命、德國威瑪憲法與納粹的崛起,他們的民主化過程又豈是平順?

 

今天,不管各國條件,硬要強行推動民主化,或許是因為人們對民主的天然渴望(?),卻也可能部分是源於某些特定(西方)勢力的鼓動。雖然不能說西方的鼓動一定是出於惡意,但是不管各國是否成功民主化,西方都可能是得利的一方,包括他們可能趁亂控制這些國家。中國的八九民運,背後未必沒有西方勢力的作用。

 

以八九年時的中國來說,當時的中國社會還存在著尖銳的結構矛盾,這個矛盾無法用溫和的手法解決。八九年時中國社會的矛盾是源於更前期的矛盾。儘管有許多人已經接受改革開放的路線,但是前期中共所激勵的左傾路線並沒有完全消除。不同路線無法調和,也沒有一個大家都接受的調節矛盾的程序可循。

 

再者,雖然八九天安門事件的主要訴求似乎是在追求民主化,但是,我認為那其實是虛的。如果運動的結果真是推倒了中共統治,接下來的發展非常可能不是走向堅定的民主化,而是陷入混亂、動盪的局面,並可能再度又陷入強人政治。

 

說八九民運是悲劇,除了因為它涉及血腥暴力,也因為它幾乎是無可避免的悲劇。我們當然不能逕直說追求民主是錯,民主化口號當然也具有政治正確性,很難有很強的論述能反駁民主化訴求。但是,要直接推向民主化,對許多國家來說卻是頗多礙難。歐美國家擁有某些較優越的特殊社會條件,包括法治傳統、人權觀念與自律習性等,才能在過程上較平順(說較平順當然是相對意義而言)。其他國家的民主化,很少有平順的。一百年前的中國已經經歷過追求民主化所帶來的痛苦,而且並不只是美好果實採收前的一小段陣痛,而更像是沈疴難治。

 

理論上說,八九民運未必要以血腥方式終結,但是抗爭雙方顯然無法產生共識,民主化的訴求者也堅持不肯和平結束抗爭,他們是在逼著對方讓步。鄧派的最後鎮壓動作當然是太血腥、暴力,但是,爭議各方都沒有尊重、寬容異己者的習性。從而,鄧要解決爭議,真正的可選擇空間其實很小,以至於悲劇很難免除。鄧應該讓步嗎?讓步的結果會是什麼?是使中國成功走向民主化?簡單說,我不認為有這種可能性。

 

民主派為什麼這麼堅持?有各種可能理由。我們無法確定究竟有沒有某些陰謀勢力在背後鼓動,而且目的可能包括打擊執政的鄧派。很難排除這種陰謀可能性,陰謀可能來自中共內部不同派系(譬如剛失勢不久的左派或反改革開放派),也可能是美國等西方勢力。鄧顯然也有這樣的憂慮。他擔心讓步就會讓某些陰謀勢力得逞。我認為這種憂慮並不是出於妄想。

 

最重要的是,鄧小平能否讓步,向民主派讓步的結果會是什麼?如果是使中國穩步走向民主化,那麼,用流血方式結束民運就非常不應該。但是,我卻認為,實際結果不會是這樣,非常可能的結果是中國陷入更長久的動盪與混亂,而民主化終究只是空中樓閣。從而,鄧小平的選擇,至少是在他主觀上可能只有以下兩種:鐵腕鎮壓,或是讓步而讓中國陷入混亂。他顯然認為,總體來看,鎮壓是較佳的選擇。於是,血腥鎮壓就成為事實。

 

只因為信仰民主價值,就徹底否定鎮壓民主化的作為,我不認為一定是對的。民主的價值並不高於全體幸福,它只是有利實現完整幸福之最高境界的途徑。但是如果連初階的民生與安定都還談不上,必要時,民主化是可以延後的。

 

我以為,維護專制制度的努力未必是出於惡意,甚至恰是因為他們主觀認為自己是善意的,所以更能堅持自己的作為。而從客觀上說,他們的努力也未必帶來完全負面的歷史結果。如何評價,應該要更審慎。不計結構條件,逕以民主化作為絕對的價值衡量標尺,未必公允。

 

多數社會成員能有尊重、寬容異己者的習性,這應該是實現民主化的重要條件。但是,傳統中國社會並不充分具備這種條件,八九年時的中國也還是一樣。從而,要強行推動民主化,就會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天真期待統治者一方片面寬容讓步,缺少現實意義,也未必能看到實際美好結果。

 

我沒有全面否定鄧小平等人的六四鎮壓作為,這種言論很可能會受到某些「民主派」人士的強烈批判,甚至譏嘲、撻伐。不過,從我的觀點看,事情性質大體就是如此,六四是一場悲劇,但是悲劇主要並非導源於統治群中少數個人的惡意,而是源於結構的矛盾性質。民主派再怎麼叫囂、謾罵,也無助於促成更好的結果。倒不如大家理性尋找真正可能的民主出路,即使那條路可能遠比我們想像要曲折、漫長。

 

 

 

附記:與網友的對話

 

網友C的回應貼文:

 

對於兄長一向的穩健保守主義與濃厚的中國情懷或鄉愁,小弟一向予以尊重與理解,即使未能充分認同,對於兄長身處當今俗麗台灣的諸多感慨,感情上也常感不捨;然而今天齊兄談到六四這個話題的角度與心態,小弟實在感到十分訝異與不解,六四的問題甚至聯合報的立場都會批判它的,難道吾兄的戀中執著已經到了走火入魔了嗎?姑且不論民主或專制是否值得追求或推崇的普世價值,但人命總該是吧?為了避免讓國家陷入更糟糕的狀況,一個政府的軍隊槍口就有理由對向自己的國民,讓成千上百,手無寸鐵的年輕人流血喪命?這樣的價值觀出自一位憂國憂民的士大夫,堅持是非善惡價值,絕不隨波逐流的傳統知識份子,實在令人匪夷所思,什麼時候偉大目的已經可以成為不擇手段的合理化藉口了?鄧小平有什麼樣的苦衷,必須非讓千百條年輕生命遍地流血不可?為了多數人的益處可以犧牲少數人的性命,這已經是進入法西斯的思維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的回應:

 

「為了多數人的益處可以犧牲少數人的性命,這已經是進入法西斯的思維了」。這句話是重點。康德的倫理學就曾明白批判「犧牲少數以成就多數」的作為。不過,我並不贊成康德的論述。我相信,「犧牲少數以成就多數」仍然會是人們依循的行為準則。我們並沒有太多的選擇空間。我們的選擇往往只是在犧牲較少數或是犧牲更多數之間。嚴格說來,重要的可能不完全是在於多數或少數,而比較適合理解為是「整體」或「部分」間的取捨。

 

康德的倫理學被Michael Sandel稱為categoricalism(絕對論)。康德相信,人有「義務」必須遵守,這種「義務」是不能用功利主義方式來衡量的,我們不能進行功利計算來決定怎麼做,而就是必須依循義務(或categorical imperative)而行。但是,這種「義務」其實是不可理解的。 要理解必須假定上帝的存在(康德也的確做了這種假定),義務就是上帝所定的規則。因為是至高無上的上帝所定的規則,所以是絕對的,是無從違反的。但是,對於不接受上帝存在前提的人來說,就無從理解這樣的「義務」概念。如果有一天,我們面對如下的情境:犧牲一個大家都認為是壞人的人,可能拯救一整個社會;否則整個社會都將毀滅。我們也因為要依循上述康德的義務概念(康德說:「不可殺人」是義務),就寧可犧牲這整個社會嗎?如果是我,當然不依。

 

如果遇到這樣的情境,就算是上帝阻止,我也不理會。也就是說,我不能接受康德的這種「義務」概念。「義務」概念並非毫無意義,但是,它的意義不宜絕對化。它的意義仍然是相對的。我們的確不宜為了救5個人而犧牲另一無辜之人。但是,這種義務考慮並非絕對原則,之所以這樣做不宜,應該是因為犧牲一無辜者的做法破壞某種行為原則,而如果這種行為原則被破壞,潛在可能損傷整體社會。這裡,仍然有維護整體社會的考慮,而不是因為這是由上帝立法。所謂「上帝立法」,我的理解是,那是出於一種超越性,是一種最普遍主義的精神表現,也可以說是博愛。博愛是對(社會或人類)整體的維護。

 

也所以,「為維護整體」幾乎可說就是康德所說的一種絕對性原則。出於這種原則,可以犧牲特定部分。(上面的討論也暗示,整體與部分的關係可能不同於多數/少數的關係)上帝如果不同於整體,是因為整體仍然可再分不同層次。一個小群體的整體當然不若全人類整體,而全人類整體也不及全體生物界或全宇宙。

 

我之所以諒解鄧小平,是因為我認為他做了對中國有利的事。針對六四,如果他能和平解決抗爭,而且不至於因此垮台(像蘇聯的戈巴契夫),不至於導致中國混亂,那麼,他的血腥鎮壓就是錯的。遺憾的是,我們無法先實驗證明或事後實驗證明這種可能性。他必須當下決定。而他的文革經驗卻告訴他,群眾的非理性的可畏。我作為旁觀者也同樣認為可畏。而他如果要維護改革開放政策,就必須解決困境。總之,他能選擇的空間很有限。(如果民運人士願意適可而止,鎮壓卻不止,那又另當別論)

 

法西斯作為一種罪惡,應該不在於它強調國族的偉大與超越個人的意義。作為一種思想、言論,它尤其應該擁有自由。法西斯的可能罪惡在於它犧牲個人,尤其是由少數人主觀決定地、任意地犧牲個人。最後這部分最是難題。所有的重要決定,其實都是由少數人所做的。很少事情能真由全體或多數人共同決定。對我來說,真正問題在是否任意、是否毫無憐恤、是否真正考慮全體福祉。而這卻恰是存乎一心的事。作為領導者永遠得面對這樣的批評:我善意的作為被認為是惡意的或是為害的。

 

鄧小平說:「“六四”問題。“六四”是改革開放過程中的必然現象,社會成本很高。這個問題,今後會有人來翻舊帳,說你動用了軍隊,也死人了,責任是躲不開的。但也還有歷史責任,則在於國家是前進了還是後退了?國家是混亂破敗了還是穩定發展了?真正對歷史負責任的人,不怕這種責任。尤其要做領袖,更得要有擔當。到了你們那一代,也不知會出什麼樣的事情,或許是“六四”,或許是“七四”,但你們一定要有歷史責任感,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只要對中國進步發展有利,該怎麼幹就下決心怎麼幹。回答“六四”這類問題,根本的方法不是去爭論,而是實實在在地把國家搞好,讓人民生活一天天好起來。」

 

相對於鄧小平,我認為那些吶喊民主的青年人實際上太幼稚。他們最多也只能是像近代中國的胡適的角色(多半還不及胡適)。而胡適也並不能成為中國的拯救者。

 

我不忍見中國再現混亂。所以我願意諒解鄧的鎮壓作為。而我也認為,必須有諒解,才有在困境中尋找真正出路的可能。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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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ga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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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10 12:04
感謝56樓「原來如此」的回應。

你寫說:「可見鄧小平也像是極度不善言辭表達的大男人主義者」,由這句話,我猜你是位女士。事實上他並不是不善言辭的人。

他之所以「不爭論」,是因為去爭論的話會「越描越黑」,鄧小平認為他是「不得已」但並不認為他的做法是對的。譬如說,李世民弒兄殺弟奪皇位的「玄武門兵變」,他能說什麼。(盡管世人都理解,當時的情勢,不是他死就是他的兄長死。)

外界再多的口水無法淹沒已崛起的中國這件事實,中國出現鄧小平這樣的人,是上天不讓中國滅亡的明證。

清道夫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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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9 22:41

王丹、吾爾開希、曹長青等人是什麼貨色?

事隔20多年關心「六四」事件的人都看清楚他們的所作所為了吧!

如果被這群傢伙奪權得逞,想想看中國會變成怎麼樣?


原來如此
2016/06/09 14:49

謝謝54樓的告知事實。看起來確實挺難一言以蔽之的論斷是非對錯。就是很多惡因緣陰錯陽差的全兜上具足了,才會令全世界都驚駭且痛徹心扉。但造成視覺上不可思議的,似乎是學生與政府雙方都有責任。

如果鄧小平曾找時間耐心把54樓寫的歷史事件實情分層次平實描述清楚,或許就不會一直被國際念念不忘那個可怕的事件,且讓中共飽受誤解。

可見鄧小平也像是極度不善言辭表達的大男人主義者~只悶頭做,一直死不開口說清楚。看來他也是一般常見的:老時代裡,溝通能力極度不佳,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漢子,只會用行動證明一切,不在乎過程遭受多大誤會。這是不是有點像亞斯柏格的感覺呀?!很不懂得處理人類的情感、情緒、心靈感受。

從54樓的描述,六四好像其實是僵化權威父母跟叛逆子女的極度溝通不良及衝突對立。

中共應該記取教訓,不要再這樣傷全人類的心了。

習大似乎比較懂得人類細膩的情感、情緒、心靈感受。我覺得好的領導人就應必備這個特質能力,才能非常恰如其分的圓滿駕馭各種狀況。


驅逐低端人口,這樣對嗎?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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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9 11:40

還貞觀之治咧!

去仔細看看現任的高官子弟群聚的中國人民大學校長陳雨露的《中國金融史》一書裡面描述的唐太宗的細節吧!

還貞觀之治咧?哈!笑死人了!


  ‧唐朝貞觀盛世,其實是李世民欺騙史家的謊言!當時黃河水災連年不斷、民戶數僅剩300萬戶,遠低於隋煬帝800萬戶、武則天600多萬戶。
①美國杜魯門總統丟兩顆原子彈給日本,送蔣介石給臺灣!
②228事件國民黨警備司令柯遠芬説:『寧可枉殺99個,只要殺死1個真的就可以!』
③中正廟牌樓正名先總統石崗一郎紀念歌收尾:『反共必勝,建國必成!』
④如果你是公務員,那能撈就撈,能混就混,拖死政府囉

Taiga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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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9 11:08
鄧小平說:「回答“六四”這類問題,根本的方法不是去爭論,而是實實在在地把國家搞好,讓人民生活一天天好起來。」

我想唐太宗李世民在當時應該也是同樣的想法,「回答“玄武門兵變”這類問題根本的方法不是去爭論,而是實實在在地把國家搞好,讓人民生活一天天好起來。」後來李世民以「貞觀之治」和「天可汗」來回答這一切。

一個巴掌不響,錯誤不是單方面造成的。吾爾開希在面見李鵬時說:「現在的問題,不在於要說服我們這些人。我們很想讓同學們離開廣場,廣場上現在並不是少數服從多數,而是99.9%服從0.1%;如果有一個絕食同學不離開廣場,廣場上的其他幾千個絕食同學也不會離開。」他一再強調學生領袖與學運組織已無能為力。99.9%的人被0.1%絕食的人挾持。

由網路的「六四影片」中,我們可以見到部隊入場時裝甲車被扔汽油彈的鏡頭,汽油彈豈是隨手就可準備好的東西。

鄧小平不「爭論」,「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他以實際的政績回答一切質疑。

大陸禁片《夾邊溝》 中共暴行錄
2016/06/09 10:55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us2FpRpELU

死不認錯的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2016/06/09 03:49

是不是日本人、台灣人、大陸人都一樣喜歡死不認錯?

真奇怪,到底為何會造成人們具有死不認錯的普遍情形?怎麼傳承來的?真想知道。

想請問一下,各位的父母也都是死不認錯嗎?


驅逐低端人口,這樣對嗎?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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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9 03:40

美國成為世界警察也是當然不讓,

金正恩領導北韓人民在帝國主義的欺壓之下發展核武,

讓朝鮮人民在美帝及法西斯中國面前站起來抬頭挺胸,

更是人民的大英雄,

帶領人民邁向獨立自主,

更是當然不讓!捨金其誰!


①美國杜魯門總統丟兩顆原子彈給日本,送蔣介石給臺灣!
②228事件國民黨警備司令柯遠芬説:『寧可枉殺99個,只要殺死1個真的就可以!』
③中正廟牌樓正名先總統石崗一郎紀念歌收尾:『反共必勝,建國必成!』
④如果你是公務員,那能撈就撈,能混就混,拖死政府囉

狐禪
等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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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8 19:04

要先認錯,才能原諒。中國識字的人甚少認錯,這是劣習,即使他們可以逼著皇上下罪己詔。

現在如果連逼當權者認錯的骨氣都沒有,那就成了奴才的天堂了。


BlueGreenRed
等級: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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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8 18:17
有關六四的傷亡,有一個絕大多數台灣網友都並不清楚的細節:
在大陸,按理說像六四這樣的事件,即便是鎮壓,也應該交給武警部隊去執行,並不需要動用解放軍,更不需要動用坦克和裝甲車。
然而,當時中國大陸軍費短缺,武警就更加沒錢。 1982年成立的武警部隊,到1989年時還是只有和軍隊一樣的輕武器,像盾牌、水槍、催淚彈、防暴裝甲車這樣的非致命性武器非常的少(地方武警在抓犯人時還不得不用石灰粉來當“催淚彈”)。
在這種情況下,單靠武警其實是力不從心的,要鎮壓只能靠軍隊。然而軍隊並沒有接受過專門的鎮暴訓練,上級也沒有向下級解釋清楚當遇到阻攔時到底可以動用什麼程度的武力,加上當時阻攔軍隊的群眾中混入了一些地痞流氓(我在北京時一些老北京告訴我的),當軍隊遭受攻擊時有些部隊開始自發的還擊,而遭受了傷亡的一些群眾又反過來報復軍人,導致雙方的傷亡就像滾雪球一樣愈來愈慘重。
當時間前進到2009年,新疆烏魯木齊發生7.5事件時,此時大陸武警無論是兵力還是所裝備的非致命性武器都與1989年不可同日而語,當時很多台灣網友都說“解放軍又要屠城了”,其實進入烏魯木齊維穩的主要都是武警,在驅散群眾時主要使用盾牌、水槍、催淚彈、木棍等西方鎮暴警察常用的裝備,在維穩過程中也就沒有再發生類似六四那樣慘重的傷亡。
如果1989年時大陸武警有2009年那樣的規模和裝備,估計六四也就像“7.5”事件那樣,大家關注了一陣子之後就不再關注了。
也許台灣網友會說:那不鎮壓不行嗎?鄧小平接受多黨制不行嗎?
我只能說:就算在今天,如果大陸民眾能就是否要實行多黨制搞公投,是否有過半數的民眾支持多黨制還是個疑問。我有個朋友剛從台灣自由行回來,我問她對台灣的政治環境有什麼感觸,她的感觸只是:“感覺台灣的那些政客天天就在電視上吵來吵去”。
我們這一代人比起1989年那代人有更多的機會出國,有更多的機會在國外看到在大陸境內看不到的東西(2015年大陸出境旅遊人數1.2億人次),但當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多黨制的“真相”後、在海外看到了共產黨的“真相”後,為什麼反倒不像1989年那樣走上街頭去遊行示威呢?為什麼台灣原以為開放台灣自由行,可以讓大陸人感受到台灣民主自由的氣息,從而推動大陸民主的發展,但最後卻幾乎沒什麼作用呢?有多少人認真想過其中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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