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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8/29 05:43:10瀏覽1191|回應0|推薦23 | |
引用文章【榮光眷影】影展預告片 前幾年,參加旅行團到金門,看了當年古寧頭戰役的古戰場,也去了戰史館,不過,當地的導遊並沒有告訴我們,當年在金門參與「國共大戰」時,有一群「解放軍」是站在「正義」的一方,替國民黨打仗,保衛中華民國。 心怡執導的紀錄片「被俘虜的人生」,講的就是這段確實存在卻是「消失」的歷史,這也是他的親身經歷,在8月27日出刊的379期壹周刊「坦白講」專欄,有點聳動的標題「我爸是解放軍」,被採訪者正是心怡,和他的「真心話老實說」。 記得小時候,最常看的雜誌,內容多在批判「毛匪澤東」或是「華匪國鋒」,歌誦古寧頭戰役、八二三炮戰,而金門,一直是戰地前線,在這樣的背景成長,等到年紀稍長,看到「傳記文學」裡頭許多口述歷史,和小時候看到的文宣資料有相當的差異,那時,讓我感到疑惑的,並非「蔣公」不是偉人,而是「傳記文學」到底是不是為匪宣傳的「工具」? 想當然爾,我更懷疑「蔣經國」怎麼可能外遇包二奶,還有兩個私生子?更不用說,我毫不懷疑的認為,總統應該都是姓蔣,直到蔣經國過世那天,我還在想,台灣會不會完蛋了?解嚴之後,家裡的老人還有著對二二八事件的陰影,這種對於政治與時代的禁忌、恐懼以及神聖交織的矛盾與複雜,好像並沒有隨著時間過去,還停留在上一代人的記憶與生命中。 當我們揮別戒嚴,已經很久,許多政治禁忌不再是禁忌,神聖的政治圖騰,也不再是膜拜的必須,就在國民兩黨的惡鬥中,被當成打打鬧鬧的政治籌碼,更不用說當年打得你死我活的國民黨與共產黨,居然在北京握手言和。 這些狀況,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不是熱衷,就是冷感,對於「某個年代」的人而言,不只是當年的不可思議,還是今天的很難理解,甚至久久不能回神,要說這是「今夕是何夕」,的確是。 我聽過一些國民黨老兵說,當年他們還是孩子,就給國民黨拉伕去打仗。而台灣這邊,在日據時代,很多台灣人也被日本人拉伕,去給日本打仗「專殺中國人」。如果再加上心怡這個「我的爸爸是解放軍」,又或者,當年韓戰時期「投奔自由」的反共義士,這些活生生的人命,不會只是:「大時代動盪下的身不由己」,而是歷史的錯綜複雜,教科書上看不到的真實。 沒上過戰場,不知道戰爭的可怕;只是,活在那個年代的人,一輩子就是所謂的「大時代」,而我,只知道小時候常看「梅花」、「八百壯士」這些愛國電影的熱血沸騰,奮慨激昂,立志要當個「大時代的兒女」。 記得在花蓮,每次到市區會抄小路,途經從大陳義胞社區,歷史悠久,有些破落,遑論還有更多消失的眷村,而當年讓大陳義胞撤退來台的「共匪」,卻在北京奧運後向全世界宣告,中國人站起來了,這兩者之間的落差,真不可以道里計。 這許多,關於政治的,關於權力的,總是會過去,如今看來,國族與政治的鬥爭,使「大時代兒女」,成為政治棋局可以犧牲的微不足道。 我必須承認,對於反共復國年代的感覺相當無知,一方面受制於,當時政治禁忌的氛圍,與政治權力的宰制,乖乖的當個順民,不見得是壞事;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家族長期的恐懼「國民黨」的統治,還是選擇乖乖的當個順民,對於政治,什麼都不知道,比較保險。畢竟,在本省人與外省人的簡單二分法背後,還有許多錯綜難解的時代背景,差異在於每個人究竟被政治俘虜的成分有多少,而「被俘虜的人生」也象徵一種升斗小民對於政治權力鬥爭之間的無力與恐懼,還有許多「課本」上不能說的秘密,與那些「課本」沒教過我們的事。 文學研究經常要拆解「故事」,不論從故事結構、詮釋方式、敘事角度等方式,我想,不論是文字作品或者電影,背後都是作者藉著「說故事」的方式傳遞一些訊息,而閱聽者試圖以各種方式理解「說故事者」想要表達的想法或傳遞的訊息。 因為有些因素無法北上,只好在此幫他打片兼打氣,預祝公開放映成功,播映的時間,八月30日的下午一點30分,在台北市誠品敦南店地下二樓視聽室,希望大家記得去看影展,看紀錄片,會是830不錯的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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