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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21 04:11:53瀏覽1193|回應5|推薦63 | |
之前提到朋友 D 下定決心,再度離家出走並和高中男友同住。以朋友的立場,我當然希望她未來一切順利。不過老實說,當她跟我解釋之所以下定決心,是因為和 counsellor 多次詳談之後;我卻覺得,不知道哪裡不對勁,而且當時的直覺還蠻強烈的、、、
朋友 D 說,counsellor 告訴她說,她做決定的關鍵,應該要傾聽 inner child 的聲音,因為那才是她真正渴求的決定。
但我心裡有不少問號。朋友 D 只比我年輕半歲,也就是接近知天命的年紀,現在來傾聽 inner child 的聲音,會不會有點、、、遲了阿???而且她的決定會影響兩個孩子和先生、、、我雖瞭解對朋友 D 來說, inner child 比 practical child (children) 更重要,可是孩子們都只是 teenage girls, 她們受到的衝擊更大,或許更需要 go counselling?
還是他們應該一同參加 family counselling? 好像沒有聽過這種 counselling service?
我只稍微問了有關 inner child 的理論,朋友 D 就興致勃勃地提議,我們可以一齊研讀專業的心理學相關書籍。我則委婉地說,Err… 我可能沒有時間。辭職以來除了手上進行的研究計畫,going to the gym 是我最喜歡的活動,而且我的 brain capacity 有限,光是 Zumba 的舞步都記不熟了,心理學的書籍!除非晚上睡不著才會考慮、、、
可是自從 work out a lot 之後,我都睡的還不錯。而且我家的兩位 practical children 雖然都已上大學,還是時常「出招」,我光是應付他們,就差不多用掉剩下的 brain capacity… 要是我有 spare time, 寧願多和孩子們聊天 - 我們有時談談自己的專業、假期計畫、未來想做些什麼、人際關係、價值觀等等。
而且我還有許多有趣的 Zumba buddies. 時常在 gym 碰面,有時開始聊天覺得投緣,就相約喝咖啡。因此而交了不少不同領域的朋友。
反之朋友 D 離家之後,怨言還不少。一來是必需支付 child support, 財務壓力頗大;二來是兩個孩子並不回應她嘗試聯絡的舉動,讓她懷疑先生可能從中作梗。這個嘛,我覺得是不無可能,她先生恐怕很難對她有太正面的評價 ─ 人非聖賢阿。
因為朋友 D 總希望我能和她共同進行一些活動,我漸漸對她愈來愈瞭解。可是也因為這樣,我驚訝地發現,其實朋友 D 的行為顯示,她並不是很瞭解她自己 ─ 這也難怪她要傾聽 the voice of her inner child…
其中的一個跡象是,朋友 D 時常 change her mind,取消我們的 appointment. 因為她忙於工作,我可以體諒。而且我們多半約定她開車來我家載我,她若取消 appointment, 對我的影響理當不大。
可是,通常朋友 D 取消 appointment 之後,會再提議一個時間;然後接下來就是一改再改(although with reasons)。記得有一次,為了她來我家拿盆栽之類的小事,我們交換了 7 次 e-mail, 3 個 texts, 還有一次電話;當時覺得和朋友 D 約時間實在是太沒有效率了。
於是我想,朋友 D 的女兒們不願回應她的 request, 可能和她這種決策(反覆)的 pattern 有關、 朋友 D 先是離家數個月,在其他朋友和先生的勸說之下回家。孩子們當然很高興,說是還準備了蛋糕慶祝。結果回家不到兩週,她又改變心意再度離家、、、
當然這當中先生也沒有信守諾言,和她一同去 couple counselling,也是朋友 D 再度離家的因素之一。不過我觀察到的是,雖然朋友 D 說她在家中沒有地位,總是配合其他人、、、但情況其實是相反,只要她一改變心意,她的家人就要重新適應、、、所以她其實是家中的 Queen 阿、、、
另外,大約是上個月上旬,朋友 D 提議要幫助我的另一位朋友,從這個月起可以每週給她一個 ride。但是在我傳話之後,朋友 D 卻反悔了;雖然我瞭解,朋友 D 原本是出於善意要助人,但後來發現情況不允許,只好告訴我實情。可是我的另外一位朋友,之前白白高興了好幾週,我覺得自己夾在當中,頗為尷尬、、、
只能說,我自己和朋友 D made friends 僅半年左右,不算很瞭解她,不應該傳話。之前和我相熟的同事 P, 也是會這樣;比方說興致沖沖地提議去哪兒半日遊,等我把事情通通排開之後,才反悔說不想去。理由呢,可能忽然想起某事必須及時完成,或是 mood 不對了。我要是 complain, 他就會說,喔他提議的時候是真的很想去(意思是我不應該 complain.
我也知道,如果朋友(D 或 P)不想進行某種活動,當然不可能勉強人家。更何況我不開車,交通要仰賴他們,沒有什麼 bargaining power. 可是呢,這樣的情況一多,我就不太想和這樣的朋友相約,因為動輒改來改去,太累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 cultural difference, 不過我這兩位朋友,似乎都比較不會委屈自己就是了。
會和這些 non-Asian 交朋友,都是因為他/她們有許多優點,雙方也都談得來。可是呢,時日一久,就總是有一段距離。以朋友 D 和同事 P 的例子來說,他們的 “yes” means “yes for NOW”, 接下來改變心意的機率頗高。到後來,我都很怕聽到他們提到(這些類似的「關鍵」句):Hey, let’s have a chat about our plans…. 或是 Oh, I just realized something…
話說回來,離家出走之後,朋友 D 現在最煩惱的,莫過於如何和兩個 teenage daughters 重建關係。如果今天換做是女兒為了男友離家,我想父母親還是非常希望和女兒重建關係的。Hmmm… 可是是母親離家、、、至少朋友 D 仍舊不斷聯繫女兒,相信至少她們會瞭解,母親並沒有 abandon 她們,只是、、、因為傾聽了自己 inner child 的聲音,而想要真正地作自己一次?即使女兒們真能瞭解,但是能夠體諒嗎?Well, one day maybe, I rec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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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