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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16 08:36:42瀏覽1586|回應0|推薦27 | |
走過客廳,上樓前瞄了一眼正在上演的韓國歷史劇;許多百姓和追隨者為了保護流亡的公主,遭受政敵的追殺和酷刑;有天,這位公主無法忍受別人為了她付出的代價;說: 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比活著更危險的事了! 馬英九一上任,為了他選舉時開的支票是否能兌現,很快地就說了哪些事是他這一任不能做好的事,要下一任才能做到。 也許馬英九應該想想,什麼是比連任更危險的事。 民意到底不滿什麼 馬應省思建言 中國時報社論 2010.02.01 結束久博之旅,馬英九總統返國,民進黨主席蔡英文一句,看馬返台得意洋洋「很心酸」,言下當然是反諷之意。對比陳水扁執政八年期間,遇有國內不順遂之事,即藉出訪友邦,遠赴海外大談國內政治爭議,出口轉內銷操作新聞,兼拉抬聲望,馬英九此行委實「遜色」的很讓人心酸。
馬英九自己都看到這個重大危機,在出訪前二、三周時間中,先是與立院黨團頻繁溝通,軟硬兼施讓立法院召開臨時會通過地制法修正案,以久未上場的「打架拚法案」,拚出國民黨的團結意識;他更約談曾經對他提出針貶的社會各界人士,密度之高,甚至連部落格上的「鐵桿馬迷」都不放過,只因為馬迷一句,「沒感覺了。」他硬是在訪視基層的行程中,加上一段與婆婆媽媽級馬迷聊天的時間。
三個星期過去了,馬英九的領導危機解除了嗎?不必避諱,情況差別不大。社會人士對他的批評未因他彎腰聆聽而有改變,因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還看不到馬英九在領導風格或具體政策上有任何轉變;馬英九的筆記本密密麻麻地紀錄了各種不同的意見和建言,迄未明確且公開地回應這些建言,到底社會意見領袖不滿意之處何在?到底馬英九做不做得到這些菁英人士要求的改革?馬英九既未對社會意見領袖有所交代,遑論一般民眾。
中國時報 2010.01.30 美國總統歐巴馬民調急速下滑,卻說了句足以留名青史的話:「我寧可只做一任好總統,不做平庸的兩任總統」。民調同樣溜滑梯的馬英九總統,至今卻未展現出「寧可做好一任」的改革決心。 馬英九必須了解,唯有去除「連任至上」思維,他的任期才能不負全民所託,「為連任而連任」是絕對無法推動改革的。
馬英九、歐巴馬雖同樣面臨民調急速下滑、民間聲望暴跌的重大困境,但歐巴馬至少已推動過去十幾年來美國最大規模的健保改革方案。儘管自由派、保守派都對歐巴馬不滿意,歐巴馬仍堅持健保改革非做不可,也在一定程度展現了「忘記連任」的破釜沉舟決心。 反觀馬英九,在縣市長、立委選舉連續失利後,至今做的是請回「金小刀」擔任黨秘書長操盤選舉、加強與藍委溝通,以及下鄉與深藍支持者「搏感情」,這些都是「想要連任」而非「忘記連任」的作為,也令人質疑馬英九在第一屆任期內還能推動什麼改革。 相較於歐巴馬強調「我知道人民生氣了」,馬英九更應該深思:我真正知道人民的感受嗎? 《萬曆十五年》,本書的英文版書名為 “1587,A Year of No Significance”, 初稿是用英文在1976年寫成,黃仁宇窮盡三十年心血,出入典籍,宏觀細究,以超然獨到的眼光,俯瞰古老的中國,將中國的糾結、迷惘與困惑,纖毫畢現的展開在讀者眼前。 投稿履履碰壁之後,1981年美國耶魯大學出版。有趣的是,該書發行後,接連獲得了1982?美國國家書卷獎和史類好書兩次提名和評論界的關注。被美國許多大學採用為教科書,另有法文、德文、日文等版本。在台發行迄今已多達二十餘版,是黃仁宇著作中最暢銷的一本。 黃仁宇 (1918-2000),生於湖南長沙,1936年入天津南開大學電機工程系就讀。抗日戰爭爆發後,先在長沙《抗日戰報》工作,後來進入國民党成都中央軍校,1950年退伍。 其後赴美密西根大學攻讀歷史,34歲從大三讀起,獲學士(1954)、碩士(1957)、博士(1964)學位。曾任哥倫比亞大學訪問副教授(1967)及哈佛大學東亞研究所研究員(1970)。 明朝萬曆十五年,西元紀年1587年,歲次丁亥,屬豬;對於歷史學家而言,其年四海平靖,幾乎無事可記。 然而,這一年卻也悄悄發生了幾件表面上無足輕重的「小事」。該年萬曆皇帝即位滿十五年,前任首相張居正才剛過世,「張派」勢力已在這年遭到清算、煙消雲散,由皇帝取得實際權力。然而大臣發現,萬曆皇帝心灰意冷,君臣之間隔謨日深;同年,當朝富有盛名、言行古怪的御史海瑞謝世;歲末,大將戚繼光則在革職數年後寂寞地死去。時年29歲的努爾哈赤起於東北,西班牙戰艦即將出征英吉利…..這一年發生的許多鎖碎小事,卻如大風起于青萍之末一般成為市帝國走向崩潰的前兆,明帝國內政江河日下;越數年,明朝覆亡。 從「大歷史」(macro-history)的眼光來看,「萬曆十五年」可以說是中國的帝國官僚體系失敗的總紀錄。這一年中發生的許多事件,事實上牽涉了過去幾百年來國家體系發展的結果。 本書以超越傳統史學道德判斷的眼光,描繪了明末代表人物與時代發展的關係;在這?,不論是當朝皇帝、首相、高級將領、帝國的文官與大思想家,統統被捲入整個大體系僵化、衰敗的過程。他們或者嘗試改造「道德治國」的傳統體制,或者希望在這種陳舊的體制中尋求妥協──然而最後的結果,都無法改變帝國頑固的行進方向;他們之中有的身敗,有的名裂,還有的人則身敗而兼名裂。 比如,過去關子明史的敘述,幾乎無不宥“稅重民窮”的說法。意在說明當日的官僚貪污百出,無力的百姓被攤派的賦役過重,富者愈富,貧者愈貧,這可以言之成理。要是認為全國稅收總額過高而導致百姓貧困,則與事實有所出入。十六世紀末,全國田賦額最重的為南直隸蘇州府,約佔農村收入的百分之二十。此外各府縣一般都在百分之十以下,其中又有輕重的不同,山東曹縣全縣的賦役約佔農村恢入的百分之九;去蘇州不遠的溧陽縣,情形就更為奇怪,約在百分之一至五之間。而以比例而言,與此同時的日本大名跛權,稅額佔收入的百分之五十。以總額而言,十七世紀末期的英囝,人田為五百萬,稅帔每年竟達七百萬夾鎊,折合約銀二千余萬兩,和人口為三十倍的中國大體相埒。據此而作進一步探索,可知“民窮”的根本原因不在國家的賦稅過重,而端在法律的腐敗和政府的低能。圖家的稅率低,受惠者並非農民,只是鼓勵了大小地主加重剝削以及官僚鄉里額外加征。 明朝採取格的中央集,施政方針不著眼于提倡扶助先進的經濟,以增益全國財富,而是以均衡的姿態維持王朝的安全。 明末是中國開始落後歐洲濫觴,然而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作者很明白地指出其因乃一是僵硬的文官制度,二是儒家道德觀念,我們從小就學習儒家的觀念,也知道過去都以儒家作為修身治國的至高標準,但真正以儒術創造盛世的有 幾個朝代呢?別逗了!政治權謀說穿了就從來不講儒家的,然而國家卻教導人民儒術,只因為儒家對統治者還說的確是個好用的「古代洗腦術」。 從約談社會賢達到出訪友邦,馬英九在這段時間像陀螺般,沒有停下腳步,他著急又認真地看到自己的問題,不知道他開始思考這些問題了沒有?如果沒有,我們懇切呼籲國家領導人,思考是決策成功的最關鍵因素,請給自己一段足堪深思的時間:完整地看一遍各界建言、徹底反省為什麼自己不符他們的期待、深切思考自已還能拿出什麼願景與具體作為激勵國民?下一次,站在國人面前,才會是煥然一新的馬英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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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