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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4 22:53:06瀏覽1053|回應14|推薦87 | |
(則一) 過年前籠先生兩件長褲,一件的褲袋破過縫補過,後來又破了個洞,零錢長了眼似地鑽了出來拉風透氣;另一件褲頭拉鏈上的鉤子扣住的一字丁被扯得布已經虛糜不堪,隨著鮪魚肚的上上下下,推擠到了褲頭就拉扯了上面的線頭,下一步的慘狀就是肚破腸流咧開裂口了。 於是把這兩條褲子藏起來,忖度年節的空檔時來處理,沒想到一過年我生了場病,反而徹底忘事忘得乾淨,直到籠先生過了年節要上班時找不到長褲可穿。 他在房間穿著內褲走來走去,一會兒在衣櫃前開開合合,一會兒到洗衣籃東翻西找,『閒廢裝蔥』的我豈有不知情的道理,偏偏他又不開口問話,那我當然悶住話頭由他焦急。只見他從箱子翻出一件夏裝的薄長褲,穿上了一腳,可能覺得太單薄,正停住猶豫間,裝蔥的我病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地忍不住說話了,「矮油,不是有件深藍色粗尼布的你最愛穿的褲子,最近沒見著呢?會不會出差之後忘了帶回國?」他不語,這種丟三落四的事不只一件了。 最後籠先生出門上班去。我施施移動著螃蟹步,在一大山堆積了兩個禮拜的衣服前,驚見了那件剛被宣告失蹤的長褲。頓時裝蔥的變成賣蒜的,我趕緊抽出來,掛回衣櫥。同時間也找出了那兩件需要加工的長褲,限時簽似地送到附近的西服店。隔天取貨,才收八十元!辛苦了老闆夫婦倆! (誰光六六呀) (則二) 籠先生去年冬天帶清蒸蛙去韓國滑雪。今年答應帶炭烤蛙去。所以名義上說得好聽的是:「培養忙碌的父親的親子時光」,其實我是自私地拒當護衛隨從。 這下子自打耳光了。Skype那頭愈說愈詳盡時,我的雙手抖得愈來愈厲害。甚麼翻轉?甚麼衝過頭?又是甚麼東西刮到?刮到眼睛?差點刮到?眼睛的甚麼地方?哦,原來頭一天在滑雪坡的延伸長板上,本來要炭烤蛙表演飛天英雄,結果變成滾地狗熊。廉價的太陽眼鏡斷裂的碎片在左眼下方不到兩公分處,橫向劃出1.5公分長的傷口。 坐鎮家中的我還要不要聽下去?此刻上下牙床喀拉直打響,險些衝動去買張飛韓國首爾的機票。裝蒜也要等水仙不開花才知道是蒜。想想算了吧,繼續聽吧,事情都發生了,再糟的狀況輪不到我去處理。 算籠先生處理得當,懂得「面子」的重要。原訂第二天的滑雪日改為醫美日,韓風整型極盛,這類的診所隨地都有,好像變成找垃圾?應該說到處可見吧。找了家可靠的醫美診所,手術以極細極短的針法1字形地縫了八針。(事後在台灣拆線的醫師頻頻抱怨說線頭太短,線又極細,拆了好久。) 這件事的大幸在於,還好炭烤蛙去「整形」拉皮。當酷哥的日子指日可待矣! 以上兩件縫縫補補雜事當做元宵的閒嗑牙。如果芝麻糯米花生粒黏牙縫,取下褲頭或褲袋的線,剔縫隙大的牙溝;縫隙小的就拿拆線的來磨,保證牙面也晶瑩剔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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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家庭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