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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11:44:55瀏覽1585|回應2|推薦10 | |
陳時中最近被民視「台灣演義」製作成紀錄片,其中各種跪舔暫且不提,片中專訪自稱「不支薪地下監察委員」的管仁健,他談到陳時中注音符號比賽得名,管說這在本省人中很不容易,但陳棋炎是台大教授,對子女教育資源投注跟一般本省人能相提並論?高級本省人陳棋炎住在台大宿舍,陳時中從小就有國語優勢環境耳濡目染,虧管仁健是外省教師之子,連這個也不懂嗎? 圖片說明:陳時中最近被民視「台灣演義」製作成紀錄片。 台大經濟系教授駱明慶曾有名著〈誰是台大學生〉,身為台大教授、出身教師家庭的駱明慶曾說︰「今天我們可以站在這裡,其實占了很多人的便宜,不要因此以為自己很優秀。」,管仁健說陳時中拿到台北市注音符號第九名「對眷村小孩也許不算很好的名次,對台灣人小孩來說非常不容易」,但小學國語文競賽非常激烈,眷村小孩也難以包辦吧,陳時中的生活環境跟一般「台灣人小孩」更是天差地別,外省教師之子管仁健無知這種情況? 有圖有真相,我們看看陳時中在甚麼環境成長,根據跪舔陳時中的這部紀錄片【台灣演義】陳時中 2022.08.21 | Taiwan History的介紹,我們可以看到陳時中與其父母的合照,陳時中當時笑得合不攏嘴,看起來大概六到七歲的樣子,本省小孩自幼住在台大宿舍還開心得要死,可見環境正如駱明慶所言「其實占了很多人的便宜」呢。 雖然陳時中沒上台大,但根據駱明慶名著〈誰是台大學生〉,陳時中從小就住高級外省人居多的台大教授宿舍,又在天龍國台北市成長,也就有所謂的「國語優勢」,這是全台灣非台大教授子女所完全欠缺的,管仁健無知嗎? 說到外省族群在教育上優勢,我倒覺得駱明慶應該補充研究一點,看看你們高級外省人以外的「非我族類」有多少上台大,例如精神科醫師王浩威曾經提到,他曾經去一個大量娶慢性精神分裂病患的外省低階老兵的村落,王浩威的用語是: 「所有重度精神病和智障的女性患者,最後都留給了最基層也是最貧窮的小兵」 「智障也好,重度精神病也好,雖然不少是家族裡的偶發案例,但也有不少個案其實是很容易基因遺傳的。於是,多年以後,在台灣各地的精神科門診或病房,往往可以看到患者的榮民父親,帶著他生病的妻子,來探視剛剛發病住院的子女。」 請問駱明慶,你有沒有研究那些家庭的外省第二代「剛剛發病住院的子女」有沒有跟你一樣後來「也上台大」呢?反過來說,生長環境得天獨厚的高級本省人陳時中,從小就跟高級外省人台大教授當鄰居的高級本省人陳時中,或許在家裡講台語,但一出門口就充滿高級外省人的北京話環境,這樣受盡教育與環境優勢並且「其實占了很多人的便宜」的陳時中,在注音比賽得名,應該並非絕對不可能吧?就算得名次,那也不是陳時中特別天才,因為身為台大教授、出身教師家庭的駱明慶就說︰ 「今天我們可以站在這裡,其實占了很多人的便宜,不要因此以為自己很優秀。」 因此,管仁健認為台北市注音符號第九名「對眷村小孩也許不算很好的名次」,但在教育部所謂的那些文化不利地區、弱勢地區(含偏遠、離島及原住民地區),即使是眷村小孩,也未必拚得過書香門第高級本省人、從小生長在台大宿舍的陳時中注音能力吧! 就像王浩威所稱「所有重度精神病和智障的女性患者,最後都留給了最基層也是最貧窮的小兵」其後代,在遺傳與環境影響下,他們有可能得到台北市注音符號比賽的名次? 蔣介石把中國低階農民強制拉伕後,又限制其婚配,就是對滯台中國人的種族滅絕,只有蔣介石熱愛揀選的貴族可以不必一輩子當兵、兩年就退伍並從事公教或高階軍人高級外省人,他們可以自由繁殖而產生「其實占了很多人的便宜」的天大優勢! 退萬步言,管仁健應該生來就理解民視都知道的「書香門第」陳時中到底有啥天大教育優勢,就像管仁健自述「自祖父至我三代以來,大學讀的都是中文系」、「先父在家讀的永遠都是艱深的聲韻學,以及《清稗類鈔》《陶庵夢憶》《春申舊聞》等各種與現實無關的雜書。不誇張,本魯從小也都不曾讀過任何注音的童話或傳記,一開始接觸的就是這些不脫窮酸味的文言文。」,請問那些接近文盲的低階老兵、「所有重度精神病和智障的女性患者,最後都留給了最基層也是最貧窮的小兵」的家庭,甚至「患者的榮民父親,帶著他生病的妻子,來探視剛剛發病住院的子女」的情況,能培養那些外省子女學習能力嗎? 綜上,我本來以為跪舔陳時中的民視報導Taiwan History【台灣演義】陳時中特邀管仁健採訪,會有啥獨到見解,但卻是去脈絡化忽視階級影響教育的因素! 唉!平平都是人,同為台北外省教師之子,自稱「不支薪地下監察委員」的管仁健為何與台大教授駱明慶的見識,為什麼會差這麼多呢? Blackjack 2022/8/25 消失的人口 by王浩威(精神科醫師) 【2004.04.15/中國時報/時論廣場】 http://www.cyberbees.org/blog/archives/003402.html 民國八○年代我在東部工作,經常隨著<慈濟>基層醫療服務隊到每一個偏僻的聚落,四處訪視,接觸到許多曾沒被人討論過或報導過的現象。當時,對我的衝擊,一位自以為已經十分關心台灣社會的精神科醫師,實在是無法形容。擔任領隊的王英偉醫師,當時的<慈濟醫院>家醫科主任,現在的<國民健康局>副局長,經常安慰我們這些基層醫療服務隊的新兵,用十分體恤的口氣說:「沒關係,能做多少算多少。」 花東的偏僻村莊不是只有原住民聚落。不少客家或閩南的聚落,隨著農村的凋敝和伐木場的關閉,經常只有安靜的老人還羈住村裡,直到午後放學才聽見小孩的聲音。至於成年人,除了極少數甘心務農的,幾乎都看不到。我負責追蹤家訪的慢性精神分裂病患,「剛好」都是由西部新嫁來這裡的新娘。 還沒來東部以前,從沒看過這麼多慢性精神分裂或智障的新嫁娘住在同一農村。不過,在桃園或西部其他地方的眷村,這情形反而經常可見,特別是在上一輩的人口裡。 女人的婚姻,原本就像買賣一樣地充滿著交易色彩。做生意的過程中,買賣雙方彼此掂量著斤兩和價錢的形式,在婚姻中變成了是否「門當戶對」(在上層社會)或是「條件相合」(中產階級),甚至是直接的金錢買賣(在貧窮人口)。 光復以後,蔣介石政權率領來到台灣的眾多兵將,原本要反攻大陸的年輕歲月,隨著一年又一年的等待,不知不覺地開始各自娶妻生子。這麼多男人,如何找到妻子,只好各靠本事。所有可能婚嫁的女人就像是被挑選的貨品,從最上層的社會開始往下流,那些將軍或校官們挑走了最好的對象,剩下的再繼續往下漂流。於是,所有重度精神病和智障的女性患者,最後都留給了最基層也是最貧窮的小兵。 然而,智障也好,重度精神病也好,雖然不少是家族裡的偶發案例,但也有不少個案其實是很容易基因遺傳的。於是,多年以後,在台灣各地的精神科門診或病房,往往可以看到患者的榮民父親,帶著他生病的妻子,來探視剛剛發病住院的子女。榮民雖老矣,不再保衛國家,卻仍然負責照顧這個社會的精神病患或智障患者。多麼諷刺呀! 蜂報評註:這些外省老榮民默默承擔著照顧被壓迫在底層(或用主流語言的最弱勢)台灣婦女與子女的責任,遠比更多本省人對台灣付出更多的犧牲與奉獻(有誰比他們更愛台灣?),卻在晚年遭到政權帶頭的法西斯化屈辱與威脅--如中國豬滾回去!試問,究竟是誰不愛台灣呢? 後來,榮民們越來越凋零了,再加上兩岸開放可以回鄉娶親,這些女性精神分裂病患者,也是婚姻市場中最不受歡迎的滯銷品,失去了原來最底層的也是站立在最後一條防線的「買主」。 民國八十年,在花東偏遠的農村,我才愕然發現,原來不再有榮民可作為婚姻對象的精神病或智障患者,許多都嫁來這裡了。在凋敝的農村裡,自農村長大的女子,幾乎都不願留在這個既偏僻又辛苦難維生的地方,在成年以前就早早離開,再也不回來了。至於男性,個性外向,對新事物的刺激是正面反應的,也全離開了。在我拜訪的這些家庭,西部精神病患新嫁的少年郎,全都是木訥寡言的古意人。 十年又過去了,台灣開放外籍新娘,從大陸、越南各地湧進我們這個社會。不論是西部的美濃或東部的富里,所有的農村都是外籍新娘。然而,這些新一輩罹患精神分裂病或智障的女性呢?在台灣這個沒有太多社會福利制度的國度裡,我們似乎再也看不到她們的出現。然而任何人都知道,她們還是存在於這個社會裡。只是,此時此刻,是誰在照顧她們?沒有人知道,似乎,也沒人關心這問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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